“你怎麼不說?騙我這麼久!”餘卿不爽地看着溫梓臣。
“有什麼區別?”溫梓臣勾起嘴角,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令他整個人的氣質完全不同了,猶如惡魔撒旦,令人的心發顫。
溫梓臣拉進餘卿和自己的距離,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鄭重地說:“餘卿,這輩子你別想逃!”
餘卿從未聽到溫梓臣用這麼堅定的語氣跟她說話,而且此時的他看上去猶如罌粟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明明知道很危險,但還是控制不住要靠近他。
這句話真的很動聽,只是餘卿此時只覺得苦澀,她佛開溫梓臣的手從牀/上下去,兩個人面對面站着,都沒有說話,最終還是餘卿堅持不下去,她垂眸低聲開口:“溫梓臣,你真的很好,很優秀,我也很喜歡你,可是,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此時的餘卿已經將自己的任務暫時忘記了,她現在滿心都是剛纔溫梓臣那一句話,她聽得出來他說得很認真,他會丟下工作跑過來保護她,她很感動,長這麼大,沒有人這般在乎過她,他是第一個,她很想什麼都不管抱住他,告訴他,其實她早就想和他在一起,只是她的心裡卡着一根刺,這根刺令她很難受,如果不說出來她會一直卡着。
溫梓臣沒有接話,只是看着垂下眼眸的餘卿,長髮在她臉上投下陰影,令她顯得有些晦暗。
“我之前和你說過有一個人很愛很愛你,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餘卿擡起頭直視溫梓臣的眼睛,慢慢吐出兩個字,“風聆。”
聽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溫梓臣的神情鉅變,險些站不穩。
“你說什麼?”溫梓臣低喝,他明知道自己聽清楚了,但他還是要問,他覺得太震驚了。
“我說,深愛着你的那個人是風聆,風聆!聽明白了嗎?他很愛很愛你,愛得那麼卑微,你都沒有發現嗎?”說到後面餘卿的聲音已經提高了,她很氣溫梓臣,也很氣自己,爲什麼會那麼關心風聆的感覺,明明只要她和溫梓臣在一起就好了,可是她還是要說出風聆的事情。
“你說,風聆愛我?”溫梓臣的聲音僵硬,猶如生了鏽的機器,生硬得卡着。
餘卿很認真地點頭,她感覺得出來,那是和她一樣的感覺,她喜歡眼前這個男人,但是她做不到爲這個男人付出一切,還能忍受爲了他的幸福可以看着他跟別人在一起,她做不到,所以她認爲自己比不上風聆,風聆更值得他愛,更應該得到他的愛。
溫梓臣跌坐在牀/上,腦海中浮現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風聆的反應是很奇怪,而這些奇怪的反應都是從他和餘卿開始傳緋聞開始,從小到大,風聆都對他很好,不只是好了,真的如鄧韋廷有時候開玩笑說的話,是寵,無論他什麼要求,風聆都會滿足,小的時候,風聆還會拒絕,但是越大,越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