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時風聆走進去將一杯酒遞給了溫梓臣,溫梓臣衝風聆咧嘴一笑,“真懂我。”
風聆伸手兩指鉗住卓民的下巴,溫梓臣將酒盡數倒進卓民的口中,卓民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喝進去了大半,他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將喝進去的酒吐出來,但是根本吐不出來,“你們給我喝了什麼?”
“酒的味道都嘗不出來了嗎?”溫梓臣和風聆走出去,將門口帶上,將卓民繼續關着。
在他們離開之後,卓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裡作用,他就覺得很不舒服,他在地上坐下,心中憤恨,憑什麼他到最後什麼都沒有,好事情都讓他的哥哥佔了,他憑什麼什麼都沒有。
卓民的父親死後,將公司的繼承權給了大兒子卓峰,爲此卓民很不甘心,可是沒有辦法,而他喜歡的女人卻喜歡着卓峰,就算卓峰已經娶了別的女人還是喜歡着卓峰,他覺得那女人就是犯/賤,爲此他直接強要了她,卻不曾想她懷孕了,他一開始還很嫌棄想要打掉這個孩子,但是她拼命護着,最終被她生了下來,後來他得知卓峰的孩子也生了,而且兩個孩子長得很像,他就將兩個孩子掉了包。
突然身體一震燥熱將他的思緒打斷了,對於這樣的燥熱,他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什麼現象,他終於明白爲什麼要給他和那杯酒還有之前溫梓臣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會這樣?他開始恐慌,覺得很不安,身體越來越熱,那樣的反應也是他越來越無法控制的。
溫梓臣算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先讓第一個女人進去,卓民在看到第一個女人出現的時候恨不得立即撲上去,但是想到這是溫梓臣懲罰他的方法,他又忍下來了,可是這個藥的藥力很猛,他根本忍不住,而且他一把年紀了,對於這種事很早開始就沒有壓制,想要的時候就要,現在來壓制,實在是壓制不住。
隨着女人的衣服脫下,卓民更加壓制不住,他朝着女人衝去,像發了瘋的野獸,在第一輪發泄了之後,他發現體內的藥力還沒有散去,而且又有一個女人進來了,他雙眼赤紅,此時的他已經喪失了理智,他完全已經不知道在做什麼,只想着發泄身體內的熱量還有叫囂着的欲/望。
到最後他完全已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牀/上,全身刺痛,說不出的難受,而牀邊坐着的人卻是溫梓臣,溫梓臣坐在凳子上看着雜誌,見卓民醒了過來,輕笑一聲,“爽了嗎?”
卓民頓時驚出一聲冷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努力回想也只能想起零碎的片段。
“不爽可就沒機會了哦。”漫不經心地語氣帶着懶意,卓民看着溫梓臣,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梓臣從雜誌中擡起頭來揚起一抹無害的笑容好心地告知卓民,“我的意思就是以後你的那裡只有一個功能,猜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