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姚定邦被鬧鬧帶動了情緒,一副驚喜的表情。
“過個四五天應該就能恢復了,不過我真心建議你,這樣比較好看,不對,這邊還差一點。”然後就聽到“嘭”的一聲,鬧鬧的拳頭再次伺候了姚定邦,姚定邦已經半條命沒有了,整張臉腫得快要爆了,第一次被人打成這副樣子。
而且對方還是個孩子。
他還是不要說話了,說多錯多。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說完鬧鬧又不見了,烈殷看着活蹦亂跳的鬧鬧,臉上的笑意加深,這就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鬧鬧,似乎連脾氣都差不多呢,如果不是知道鬧鬧是許離傲的兒子,他真的要以爲這是他的兒子了。【
鬧鬧回來之後拿了一杯水,“渴了沒?給你水喝。”
姚定邦真的是渴了,但是手剛伸出去就縮回來了,他覺得一定有陰謀,怎麼會這麼好給他水喝,不是要整他嗎?
“我不渴。”姚定邦回答,他纔不要喝,這水肯定有問題。
“不渴啊,我剛纔拿水的時候就在想你要是不渴的話,我就把這水從你鼻子裡灌下去,你要是渴的話就給你喝,看來你是真的不渴,那好吧。”說着鬧鬧就準備去灌姚定邦。
姚定邦嚇得立即去接水杯,然後軲轆軲轆喝下去了,從鼻子裡灌下去,那滋味太可怕了,他寧願喝下去,相信他們不會整死他的。
“喝得真乾淨,本來我只是想要你喝一口的,因爲藥下得有點多,現在你都喝掉了,怎麼辦呢?”鬧鬧有些苦惱地皺起眉頭。
“你下了什麼藥?”姚定邦立即準備吐,可是根本吐不出來。
“瀉藥,放心,死不了的。”
鬧鬧拍了拍姚定邦的肩膀,笑得很欣慰。
“叔叔,我們先走吧,先把他關一會。”鬧鬧算算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找安安了。
烈殷點點頭,看了一天一臉絕望的姚定邦,他覺得心情相當不錯,等鬧鬧出氣了之後再換他,這個機會難得,必須好好利用。
他們到了安安房間的時候安安已經在了,他中規中矩地坐在椅子上沒有亂動,和愛動的鬧鬧形成鮮明的對比。不過鬧鬧要在待在房間裡倒是不會亂動,會直接呈大字型躺在牀\/上,美其名曰:要向綻放的花瓣一樣舒展自己!
烈殷第一次聽到鬧鬧這樣言論的時候,直接讓鬧鬧去摘花瓣洗乾淨並且晾乾,正好用來做花茶。
“安安,你有沒有見到風聆和鄧韋廷?”鬧鬧站在安安身邊一臉興奮。
“誰是風聆誰是鄧韋廷?”安安只是隨意逛了逛,是有別的孩子在訓練,但是他沒有主動去說話,他們也不會主動來跟他說話,好像很嚴格。
鬧鬧啞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突然靈機一動,“長得最好看的那個是風聆,拽得最二逼的那個是鄧韋廷。”
安安仔細想了一下馬上想起了一個男孩,長得好像是很好看,而且還很厲害,“我好像知道風聆是誰了,不過二逼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