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輕易碰男人或者是女人,有時間他寧願打遊戲。
他拿過一塊布塞進小受的嘴巴里,“你叫的聲音不好聽,我還是塞住你的嘴吧,反正你也不會說有用的信息。”暮桑站起來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錘子,銀色的小錘子小巧可愛,看起來好像是用來敲核桃的。
“知道它是用來幹什麼的嗎?”暮桑動了動手腕,看着小受瞪大眼睛,一雙眼睛裡充滿了血絲,臉上的表情極爲驚恐,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暮桑看着小受的手,突然揮舞着小錘子往下砸,男人立即將手縮到後面,錘子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巨響,小受拼命地搖頭,一雙眼睛已經瞪圓,這一錘子如果是敲到他的手,他的手已經碎了吧。
“怕了啊,還知道縮手了,不過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縮第二次手嗎?”暮桑毫不費力地將小受的手掰過來,然後踩在腳底下,任小受怎麼用力都抽不回去。【
而這一次,暮桑再沒有和小受開玩笑,直接一錘子落在小受的手指頭上,手指上鮮血四濺,已經慘不忍睹。
小受的喉嚨裡發出沉重的嗚咽,他對着暮桑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眼睛裡已經流出了眼淚。
這樣的劇痛她真的受不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手是廢了,真的廢了,在劇痛之後他幾乎都感覺不到痛了,這不正是廢了的意思嗎?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居然可以不眨眼直接廢了他的手。
“看你的樣子是想要跟我說實話了?是的話你就點點頭。”
小受用力地點頭,他怕暮桑會把他另一隻手也敲碎。
暮桑在他的臉上踢了一腳,他口中的布就掉了出去,終於可以說話了,他不斷地喘氣,想要喊痛卻發現已經喊不出來了,他都不敢動自己的手,他怕自己的手一動就會發現其實手已經分離了。
“很痛吧,早就和你說了,你自己不信。”暮桑扯過小受的衣服將小錘子擦乾淨,動作輕緩,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其實我也不知道真正的老闆是誰,我們我們也只是聽從命令,只能見到我們上一級的人,我說的,說的都是實話,不要再敲了,你要相信我,我只知道我的老闆是一家大公司的老闆,叫聶恩准,交代我們任務的時候都是在山河飯店707房間。”
小受說得很急很快,生怕暮桑會再一次敲下錘子,那種痛他不願意再受一次了。
暮桑能感覺到他的恐懼,看到這樣的恐懼,他不自覺後退了一步,隨手扯過牀單蓋住了小受,讓他再也看不到那種恐懼,這樣的恐懼明明一點都不像,但是不知爲何就觸動了他,觸動了那深埋的記憶,他不願意再看,不願意再想起那種悲涼的絕望,有些情緒經歷過一次就夠了,他不願意有第二次。
他的後背靠在牆上,順着牆壁滑下,就這麼坐下,長久沒有換過姿勢,臉上的表情很淡,好似沒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