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烈殷挺會吃醋的，你小心點，他把溫燦當寶，所以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溫燦。”
暮桑難得說這麼多的話，而且還是說烈殷的壞話，他覺得和林子堯還是蠻投緣的，喜歡他的歌，不自覺就對林子堯也產生好感。
“你不是他的手下嗎？你怎麼還敢說他的壞話。”林子堯覺得暮桑真的很有趣。
“他又不在這裡，而且這不是壞話，他聽到也沒關係。”大不了罰他，他不怕罰。
林子堯點點頭，覺得暮桑很率真。不過他馬上想起一則關於暮桑的新聞，上面說有名的官二代姚定邦在機場向暮桑表白，但是被暮桑冷漠拒絕，牽着溫燦的手就離開，說是暮桑愛上溫燦以至於拋棄官二代男友，當時他看到的時候覺得是無稽之談。【
他覺得暮桑和溫燦不可能，而且說暮桑喜歡男人，這讓他不太相信。
“暮桑，你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林子堯吱吱唔唔地開口，如果暮桑喜歡男人的話，他是不是要離暮桑遠一點？呃，好吧，是他自戀了，暮桑應該根本看不上他。
不過這個問題很沒有禮貌。
但是林子堯向來直來直往慣了，一時口沒遮攔就問出口了，剛準備訕笑着將這個問題轉過去，就聽到暮桑淡然地回答：“這個我也不知道，等我喜歡上了誰再回答你這個問題。”
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呢？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回答，在他跟男人或者女人做的時候，他都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必須這麼做罷了。
林子堯愣住，這就是傳說中的雙性戀嗎？
他覺得暮桑實在是太奇怪了，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喜歡女人還是男人。
“那你是對男人有感覺一點還是對女人有感覺點？”林子堯覺得有必要教一教暮桑，怎麼會連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知道呢，這個問題太嚴重了。
“什麼叫做有感覺？”暮桑不太理解林子堯的意思。
呃，這個該怎麼解釋呢？林子堯覺得有點糾結，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就是你在面對男人或者是女人的時候，會不會心跳加速？或者是心裡很亂，呃，還有就是會胡思亂想，好吧，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我知道我喜歡女人！”
林子堯自己也是紙上談兵，他根本沒有談過戀愛，不過他還是知道自己喜歡女人，其實他喜歡誰自己隱隱已經知道了，看不到她的時候就會想她，得不到她的消息時就會擔心她是不是出事了，當聽到她和烈殷在一起的時候，他很難過，不想吃飯，不想睡覺，這應該就是喜歡吧。
“沒有吧，我現在對着你，沒有這種感覺。”暮桑誠實地說。
“呃，又沒有讓你對我有感覺，你要是對我有感覺，那太可怕了！就算喜歡男人也不一定會對所有的男的都有感覺啊，這樣說吧，比如你遇到一個很優秀的男人，你會不會有感覺，會不會想要站到他的身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