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有份嗎?”那兩個人頓時顯得很興奮,他們還沒有上過男人呢,而且還是這麼小的孩子,既是緊張又是興奮。
暮桑看着他們,明明是恐懼的眼神卻是流露出了一抹輕視,對於他來說,這三個流氓真的無法成爲他的對手,這四年的時間他早已經將自己訓練得能夠契合自己的能力,雖然無法達到上一世那麼完美,但是對付他們絕對沒有問題。
就在那個大哥朝着暮桑伸出手去的時候,暮桑突然抓住他的手,在他震驚的目光中猛的一掰,練了四年的力氣果然沒有令他失望,只聽到“咔嚓”一聲,骨頭應聲而裂,黑夜中響起了痛苦的慘叫聲。
不用看也知道此時四周都沒有人,如果有人,當年他也不會那麼孤立無援,不會那麼絕望。
“臭小子,你還敢動手!給我打!”此時那個大哥還沒有認清此時的形勢,他痛得半死,只能命令自己的手下去打暮桑,暮桑的嘴角微勾,邪魅而殘忍。
長腿一擡,直接將其中一個踢翻在地,他的手還抓着那個大哥的手,讓那個大哥痛上加痛,只要暮桑動起來就扯動着他的骨頭和皮肉,讓他哇哇大叫。
他只能拿出腰間的匕首向着暮桑刺去,暮桑的另一隻手輕鬆地將他的手臂抓住,將他的手臂往裡面壓,讓匕首的尖頭對準他自己,流氓頭頭嚇得用力將自己的手往外推,可是他的力氣不敵暮桑,他沒有想到看上去像一個女孩子的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和這麼好的身手,這真的是個孩子嗎?
就在匕首即將要刺中流氓頭頭的胸/口的時候,暮桑突然停住了,他奪過匕首對着另一個衝上來的流氓狠狠一紮,鮮血立即濺出來,那個流氓痛苦地倒在地上,卻是沒有死,暮桑刺中的不是要害。
暮桑看着他們,眼神冰冷,那一夜的情景充斥着他的記憶,無論他怎麼想要忘記,可都無法忘記,那都是這三個人給他的,是他們加註在他身上的屈辱,今天要一一還給他們。
被暮桑踢到過的流氓站起來就準備跑,但是他才跑了幾步就感覺到後背一陣劇痛,後背上被插了一根竹子,這是暮桑準備的武器,竹子的尖端已經被削得很尖,配上他的力道足夠刺進後背。
“你們不是想要上我嗎?今天我就讓你們嚐嚐這個滋味。”暮桑狠狠地踢了流氓頭頭一腳,流氓頭頭重重地跪下去,當他跪下去的時候,暮桑用那把流氓頭頭掏出來的匕首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寂靜的黑夜裡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流氓頭直接撲倒在地上,他面部扭曲,已經恐懼到了極點,而另外兩個也是如此,他們看着暮桑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魔鬼,覺得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看上去才十二三歲吧,爲什麼會這麼殘忍?
殘忍?這個詞被這三個流氓說出來未免侮辱了這個詞,當初他們是怎麼對待暮桑,怎麼殘忍地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