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傻了怎麼辦!”鄧韋廷看着風聆,風聆面色冷凝,好像心情十分不佳。
“撞不傻!”風聆哼聲道。
他現在有一股子的火氣很想要發泄出來,範軍明顯是成了最好的對象!不過有一點他們很爲難,他們需要將範軍交給警方,那麼範軍必須是得活着的,而且不能夠有太大的損傷,這讓他們很難折磨他。
“你是不是在煩惱不能好好折磨範軍?”
“嗯。”就算是吧。
“沒事,只要不弄死就行了,對於警方來說,只要人活着交給他們就行,其他不用管,對了,留一張嘴能夠說話認罪就行,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他們不管!”
風聆眉頭皺着,並沒有立即開口,想了一會之後纔開口,語氣似乎有些疲憊,“你先在這裡教訓教訓他,我去找他。”
“行,去吧。”鄧韋廷自然清楚這兩個“他”並不是一個意思,風聆是要去問一下溫梓臣,畢竟溫梓臣纔是他們的老大,以前三個人行動的時候,風聆雖然是老大,但是在後來的過程中,溫梓臣的行事越來越老辣,其性格也越來越像他的父親烈殷,所以溫梓臣成了當之無愧的老大,鄧韋廷和風聆也是服從他的。
在撥通溫梓臣電話之前,風聆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不過他還是壓下了這些複雜的情緒打電話給了溫梓臣。
“風聆,什麼事?”溫梓臣接了電話。
“要怎麼處置範軍?”風聆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很冷靜,聽不出任何心情不好的意思。
“隨便吧,不弄死就好了,就算弄死了也沒事,到時候警方會以範軍拘捕被擊斃爲理由宣佈消息的。”溫梓臣對於這一點有把握,像範軍這樣的罪犯,死了也是沒事的,畢竟他做的事情實在是泰國天怒人怨了。
然而,風聆發現溫梓臣說話的語氣有些急,好像是在忙什麼事情。
“你在忙嗎?”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正在處理一點事,啊!你敢咬我!風聆,先掛了,回去再說!”溫梓臣快速地掛了電話。
風聆拿着手機的手無力的垂下,他好像已經猜到他在忙什麼了,肯定不是忙工作的事情,也不是真的和人打架,會被咬到,應該是女人,是那個將他舌頭咬破的女人嗎?
胸/口裡堵着一口悶氣,久久無法驅散開,漲得他心口發疼,原本他以爲他不會介意的,畢竟他選擇默默待在他身邊就是要承受這樣的事情,可是等真的發生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是很難受,很想告訴溫梓臣自己的想法,只是說了的話,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就完了吧,一個男人喜歡上另一個男人本來就不是容易啓齒的事情,況且那個男人還不喜歡他,他能怎麼做呢,只能繼續放在心裡默默的念想。
其實他應該知足了,溫梓臣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女人,他也算是陪在溫梓臣身邊多年了,雖然是以兄弟的名義,但沒有誰比他更瞭解溫梓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