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而坐在浩藏國王身旁一銀髮老人,臉色陰沉似水,整個人蘊藏着一絲狂怒。
就在此聲中,落羽一招攬雀尾,身形斜飛,一掌狠狠的按在風無涯的背心。
瞬息,兩手被廢和一腿被廢的風無涯,一聲慘叫。
身形重重的被落羽擊至半空,飛騰了上去。
落羽見此臉上閃過一絲狠色,擂臺比試有高低,有失誤,這沒什麼好在意的。
但是李玄那傷是風無涯故意的。
若連收放自如都做不到,風無涯也不會站在這裡。
狂妄自大,下手狠毒,不是他的錯。
錯就錯在他傷了她的隊友,錯就錯在他不該在她面前狂傲。
不等風無涯墜落下來,落羽腳下在地面一點,疾飛而起,朝着落下來的風無涯就是重重的一腳飛踢。
『砰。』擂臺周圍所有人幾乎都聽見了那重重的一聲沉悶大響。
風無涯被再度踢上半空。
那鮮紅的血霧,在半空中飛舞,灑落。
『放肆。』那坐在浩藏國王身邊的銀髮老人唰的一下站起,暴怒出聲,袖袍一摔就欲下場干涉。
浩藏國王見此慢條斯理的道:『我的七兒被打成那樣,本國君也什麼話都沒有說。
擂臺比試,只有學員自願認輸,任何人不得插手。
宗族長,你要插手嗎?』
『那又如何?嚴烈攔得住我?』銀髮老人狂妄得很。
浩藏國王聽言笑笑:『嚴烈攔不攔得住,本國君不知道,本國君只知道有人一定攔得住。』
說罷,微側頭,對着旁邊二樓的窗前微微的躬身。
那裡,不知道雲弒天什麼時候站到了那處。
此時正低頭看着落羽的擂臺。
雖然眉梢眼角都沒看浩藏國王這邊一眼,但是那氣勢,卻不是虛擺設的。
銀髮老人見此,囂張的氣焰頓時有點按捺了下來。
『不知道宗族長得了什麼秘訣,實力增長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