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何爲神魔

“瀟瀟,你再看看這是什麼?”

只見慕雲昭緩緩的寫出一個人字,這是什麼?這是沒有了示,沒有了捲曲尾巴的神?

在李瀟玉震撼的時候,慕雲昭又再次寫出一個妖字。

“這是什麼?”李瀟玉很想知道,這是什麼字,現在的她求知若渴。

“妖,妖怪的妖,動物才能修成的妖!”

“爲什麼只有一個字?”

“因爲妖只有金文大篆的字體。”

“這妖我是像是……像是……”

“像是什麼?”

“像是一個有手有腳的人,在打理着兩個木頭,而旁邊像是那個廣字右邊的複雜了一些,像是捆綁又像是編制……這還是建房子?”

“妖是什麼?不過是魔再度從後腿發育變成了真正的人,而真正的人能夠熟練的運用木頭建造房子,當然也可以利用木頭來進行生火,甚至還可以用農具犁地耕田自食其力!”

“那麼怪,怪怎麼寫?”李瀟玉突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慕雲昭繼續寫着怪字,這個怪像極了妖,卻又不是妖。左邊很雷同,可是右邊確實這個有手有腳的人變成了合併雙腿站立彎腰的人,而人的下面是一個土字。

李瀟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茫然的看向慕雲昭。

“不懂?”

“不懂。”

“你知道土爲什麼這麼寫嗎?”

“爲什麼?”

“土,一層又一層的鑽出來,是種子發芽之後,從大地之下越出表面,成爲了一個伸展開來的有着根系,有着旁支的植物!”

“植物?這是糧食長大的模樣?”

“你認爲能讓糧食長大,又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遊牧的結束,農耕的開始,可以不再靠着打獵爲生!”

“如果說着妖是一個嘗試耕地,更熟練的建造房屋的人,那麼這怪就是能夠徹底掌握了種植技巧的人!而人的旁邊還有一個東西,你看得懂這是什麼嗎?”

“像是牛頭?”

“僅僅是牛頭?”

“要麼是龍?帶着兩個犄角的龍?難道龍是幫人耕田的?”

“如果說是龍幫助人耕田,瀟瀟,你覺得這怪爲什麼民間的言語裡都不是好字,都是說的心很詫異,都是說的這個字很奇怪?”

“我不明白。”

“你告訴我這個人下面站着一個植物種出來,你覺得在那個剛剛擺脫遊牧狩獵的時代,這種人可以稱之爲什麼?又將是整個部落的什麼人物?”

“難道是祭祀?”

“可是祭祀是靠着祭祀之物而不是去研究種植的。再說隸書的怪可不是祀。”

“那就是……聖賢?你是說聖?!”

“聖,你該知道什麼叫做聖吧?”

“當然知道,能叫做聖的人不多。”

“一個怪,爲什麼是心中有聖賢?又爲什麼是聖賢之下是植物生長?”

“聖?卻不是神?”

“你聽說神聖倆字的時候,你覺得說的是什麼?”

“人,一個聖人,卻不是神的人。”

“所以你只知聖人,不是神也是聖吧?”

“對。”

“聖發什麼音?”

“生,生長?”

“所以能夠給部落帶來糧食的人,纔是聖,而這種人讓人由衷的敬佩。所以左邊這個也可以是心字。”

“我突然想起一個人喜歡帶牛頭,不過不是這個時代的,是我那個時代的一個部落的首領,所處的時代正是唯方大陸的父神和母神的時代。”

“你去過的那個異世界?”

“也可以說這唯方大陸纔是我的異世界。”

“好吧,那裡又是說的什麼?”

“蚩尤,死而不僵,殭屍之祖,跳脫三界之外的存在,卻也是一個崇拜牛的部落。”

“是嗎?蚩尤?很不錯的名字。”

“嗯嗯,你覺得會是蚩尤嗎?啊,對了,蚩尤就是蟲字的,更好是南蠻地方。不過很好奇的是,人們喜歡喊蚩尤的部落爲東夷。”

“或許蚩尤是南邊,可是跟蚩尤部落對戰的那個部落在中間,右爲東,所以叫做東夷吧?”

“有些道理。”

“我知道了這妖和怪,可是我不明白,這與人什麼關係?”

“當人類徹底的長大,成爲了一個有手有腳的人的時候,造房子時代的魔已經不再偉大,最偉大的將是一個敢於嘗試耕田的人,那就是妖!可是妖會失敗,所以就會有人前仆後繼的去研究,從而有了這怪。人、妖、怪都是在一個界的,那就是有手有腳的界限裡,他們開始固定下來,可是學會自食其力,這便是界,一個界限,一個羣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很想知道,爲什麼妖怪不是人?”

“聽過妖人和怪人,可聽過神人和魔人?”

“當然聽過。”

“可是神人和魔人用的多,還是妖人和怪人用的多?”

“後者。”

“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李瀟玉很是好奇,慕雲昭怎麼知道這麼多,這腦洞太大了。

“因爲遊牧結束了,神魔鬼已經歸屬於上一個界限之內,他們有他們的圈子,不再跟靠自己的人妖怪在一起了。而且在衆生平等的時空裡,很多人忙着專注一件事,就會忘記很多的事情,這些事情弱化了天賦,弱化了本領,早就了不同。”

“比如?”

“比如這神魔鬼已經距離人很遙遠,大家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存在了。而這妖,只能由動物變成,因爲動物和人一樣有四肢,卻比人多了皮毛,多了速度,多了力量,更多了夜視能力。這些的能力讓這些動物還存活在狩獵的時代,還存活在遊牧的年代,只是這些妖還是懂了一些羣居的本事。”

慕雲昭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知道獸類,這張着大嘴只是分化出了簡單四肢,尤其是前掌拍打有力的人是妖,比如狐妖,蛇妖。可你說這禽類,這有着造房技術,知道用木頭造房子的卻努力發展腳掌抓握有力的人是什麼?”

“是怪嗎?”

“是怪。這怪懂得播種,弄得將種子丟到田裡,甚至有些禽類更知道如何用那強有力的後爪去刨地埋種子,這意味着他們還保留着種地的記憶,卻只停留在挖個坑將種子扔進去的時代。”

“鳥怪?”李瀟玉恍然大悟的說道,“這便是三界最初始的模樣嗎?”

“這就是前兩界最初始的模樣。”

“可是人和妖怪還在一起呢。”

“確實是在一起,畢竟人最終掌握了這耕作農田的本事。但是他們始終只是懂得挖洞造房子,挖樹洞造房子,銜來草木建造鳥巢,用木頭做茅草屋罷了。依舊是停在了那個時代。”

“如果人妖怪是一個,那麼仙精靈呢?”

“瀟瀟,你看這是什麼?”

“口+巴?邑?”

“可知道這個的金文?”

“寫來看看?”

“一個人蹲在口下邊?”

“也可以說一個人安心的坐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地方。”

“理解,那麼你想說什麼?”

“那麼,這又是什麼?”

“巴字啊?”

“那這個呢?”慕雲昭寫着巴的金鼎文字。

“一個坐在那裡加長手或者是鮮血淋漓的東西?”

“這是巴。”

“哪個巴?”

“尾巴的巴。”

“啊?”

“你不好奇,爲什麼這口巴是邑,是一個人口區域的意思嗎?你不好奇嗎?”

“確實,應該是口人爲邑的。”

“可覺得這巴長得像是一個手很多的東西?”

“倒着看,像是毛很多的尾巴。”

“可是有尾爲什麼要加一個巴?古人不做重複字,知道嗎?”

“那我就不懂了。”

“這個巴其實是一個錯別字,其實這代表的是遷徙的遷字。”

“怎麼講?”

“遷徙……可知道遷怎麼寫?”

“不知道。”

慕雲昭緩緩的在地上寫出一個遷字,這是遷?這是什麼字?李瀟玉撓了撓頭,她不懂,這汗漬怎麼從未見過?

“這是隸書的遷,其實是個錯別字。”慕雲昭繼續寫着,“這是遷,這裡是說一個人坐在一個四處封閉的地方,你知道的四處封閉的,像是口巴爲邑。”

“這是邑?”

“可以這麼說。”

“那你繼續說。”

“然後這便是手在抓着什麼東西。你知道抓着東西待在一個封閉的地方,是什麼意思嗎?”

“我不懂,但是我知道遷是從高處移動,只是不知道是從下往上還是從上往下。”

“你蹲着的時候是從上往下還是從下往上?”

“當然是蹲下。”

“但是你頭頂有東西的時候,會想做什麼?”

“用頭頂開啊?”

“所以?”

“向上移動?”

“對,這就是遷的含義。而這個寫法是抓着東西往上走,那叫做什麼?引體向上。那麼你再看看金鼎文與篆文的區別。”

慕雲昭寫出的金鼎文,讓李瀟玉徹底在震撼起來,這是什麼?彷彿是四隻手又彷彿是四個人在拉扯着什麼東西,而旁邊有個人想迫不及待的從一個圈裡或者方形的口裡竄出來。

“這是什麼?”

“真正的遷。”

“我不懂,你說遷與仙什麼關係?”

“你可見過這個?”

“這是……這不是遷嗎?”

“是遷,人遠離一個地方的意思,遠離便是遷,遷走便是往上走。所以……”

“所以這仙就是一個人往上走而已?”

“可是你看到金鼎文的遷,說的確實四個人拉扯着一個蜷縮在地上的人,那是一個抱着頭,抱蜷縮在一處的人,像個球體的人!而這個有手有腳的人的旁邊有一個人首蛇尾的東西呼之欲出。”

“你是說邑?”

“若是這是神想突破自己呢?畢竟這仙有着一個有趣的意思。”

“什麼意思?”

“仙接近於神。”

“胡說八道!仙和神怎麼想通呢?”

“可是神仙神仙,成爲神也可成爲仙啊?”

“你是說形狀以外的意思?”

“象形來自於本形,更來自於人對於形狀的理解,也就是意。”

李瀟玉有些懂了,她點了點頭,“這麼說,神和仙倒是幾乎等同在一個地方了?”

“不,神和先,不在一個地方。”

“怎麼說?”

“仙其實是人+遠走的遷,而且是隸書的遷的寫法。這意味着人要遠走遠離人羣,要被人們鼓勵甚至謾罵,又或者可以理解爲被很多隻手來錘鍊和折磨,最終這個蜷縮的人衝出一個突破口,大喊一聲,又或者是在一個密閉的境界裡突然知道了如何突破,從而成爲仙。”

“倒是有些形象,這倒是像極了仙人得道的過程。”

“那你說這仙意味着什麼?”

“嗯,突破自我?”

“又或者是往上走,去接觸那高高在上的人首蛇尾的,早就不在這個人界的神?”

“做仙不說就是做神仙嗎?”李瀟玉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神不是仙,仙更不可能是人!”

“所以?”

“仙要返祖,放棄一切現有自食其力的本事,蜷縮着自己,直到找到自己能夠與那隔代很久的神有了共同之處,才能得到。而仙的存在價值,便是從各界裡面,變回最初的模樣。”

“最初的模樣?”

“知道精靈倆字有多少種解釋嗎?”

“我只知道精靈合起來是草木成精或是人很聰明可愛的意思。”

“上古造字,一字一詞,一字多義,但是絕對不會倆字一詞,知道嗎?”

“那麼你說說,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三界的本源,有或者說大道,更可以說是無妄界。”

“無妄界?怎麼會是……”

“就是無妄界,沒有任何妄想,自然而然,順其自然的無妄界。”

“我不懂,這太深奧了,能解釋一下嗎?”

慕雲昭笑了起來,引導着李瀟玉去想很多事情,讓她徹底的瞭解了她從未去深思過的事情,

“瀟瀟,你知道精本是果實累累和那花草芬芳嗎?是米+菁,而青只是簡化,知道嗎?”

“青是菁?怎麼可能?”

“知道白嗎?”

“當然了,不就是白天,不就是光芒,不就是……”

“一個白字,可以是太陽照耀時的天空,可以是清澈的溪流,可以是接近純色的禾稻,可以是那猶如雪一般的顏色,還可以是那停泊的泊字,也可以是那柏樹的柏字,再可以是那超薄薄片的苩字,還可以是那鉑金的鉑字,更可以是那繁星的星字的隸書皨,還有那明亮異常的熠字,只是這熠的習是飛起來靠近那金烏鳥的意思,又或者直接的就是金烏鳥。”

“你是說……這一個白字,在金木水火土的部首下,可以成爲不同的意思,但可以用白來表示?”

“白色的樹是柏樹,白色的金子是鉑金,白色的水是泊水,白色的火是太陽,白色的土是星星。他們的確是白色不是嗎?”

第二百三十二章試驗血脈第三百一十三章你可受傷第一百六十九章南塬出事第三百六十四章心術心術第二百二十一章爲你診療第一百七十章定向爆破第一百七十一章挑動內耗第三百六十三章至鳴凰樓第二百七十一章百口莫辯第三百三十九章何爲夫君第三百八十章精確制導第九十章談情說愛第三百三十三章無事生非第二百零七章要你的心第一百四十九章王爺探花第四十三章權弄人生第三十九章美色惑人第二十五章門當戶對第五百三十章上古神魔第五百零九章你可想好第一百一十七章家國情懷第四百六十章一場風雨第四十六章聽我一言第二十五章門當戶對第七十三章氣憤離去第一百三十五章一種愛情第三十五章脣槍舌劍第一百八十二章姨娘猝死第八十三章玉琪皇妃第三百一十二章藍狐組織第一百五十二章溫潤如水第三百一十五章就是耍賴第三百九十五章那年癡戀第二百六十二章西霖盤算第四百七十五章邊境行動第六十六章七尺珊瑚第二百三十一章巫醫血脈第四百一十八章母神之體第四百五十七章瞭解之心第四百五十二章兄弟鬩牆第一百九十三章夏侯阿城第一百三十一章污水髒泥第四百四十章魔仙瀾月第二十一章爲你手術第二百零三章醋意橫飛第三百七十一章蛇獴本事第三百三十一章彈無虛發第一百七十四章地圖定位第一百九十四章袖手天下第二百一十五章治罪青媚第九章達成交易第四十二章說安祿權第二百六十二章西霖盤算第三百六十八章與你親密第三百三十六章無奈之中第一百七十五章嗅到危險第四百五十一章嫡庶有別第三百六十七章甜蜜夫妻第八十二章是誰安排第二百零五章王的女人第七十六章所需代價第五百三十九章初次結伴第一百八十章庶出黑鍋第二百三十三章心中之狼第四百五十四章嫡孫之能第四百零九章一度消沉第二百四十九章麻雀殺人第七十五章雀牌消息第四百五十六章上輩恩怨第三百三十三章無事生非第四百七十八章不想離去第三百零三章笨傻女人第四百三十章同歸於盡第二百三十五章仙德瑞拉第四百三十七章何爲神魔第六十八章立下規矩第一百六十六章我來幫你第四百零二章再說秋陽第三百四十二章用心吻你第一百二十八章玉容郡王第四百二十二章孽鏡泡影第三百一十三章你可受傷第十六章和親蹊蹺第四百五十四章嫡孫之能第三百五十一章與爾同牀第三百四十六章深情之中第一百七十八章蕭成之死第二百六十四章水淹大軍第三百六十五章厭惡何人第一百一十二章火燒野狗第二百三十六章偷樑換柱第二百五十三章攜手同心第二十四章三公九卿第二百二十六章真真假假第一百七十二章上門叫囂第四百九十五章返程囑咐第三百五十七章少主箬沐第一百章對決細作第五百四十六章求而不得第一百零八章魅色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