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研看着這張近在咫尺、俊美非常的男人的臉,心裡卻有種想哭的衝動!
那天他說要她,整個晚上是怎麼折磨她的,她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眼下剛剛入夜,他眼裡的意圖又是這麼明顯,而且還特意支開了女侍姐姐,如果她想從浴缸裡安全出來,安全地回到牀上躺着就得靠他幫忙了,可是,讓他幫忙,今晚她會不會又被他……
“擔心我會欺負你?”
可不是就擔心這個嗎?以前的她頂多被家裡姊妹欺負一下,哪有吃過男人的虧?沒想到遇到這個男人她就栽了!而且栽得還很慘烈!
以研憤然點點頭,“擔心,非常的擔心!”
秦越笑了,伸手撫弄了一下她的頭,“你晚飯還沒吃,我帶了點東西來餵你,快別泡澡了!”
“……”靠!他竟然用“喂”這個字眼,她又不是寵物!
無視她的抗議,秦越放掉了浴缸裡的水,然後小心翼翼將她從浴缸裡抱了出來,走出浴室,輕輕地放在牀上。
見自己安全回到牀上,以研連忙拖着自己還很是腫痛的左腳快速地從他懷裡鑽出來,然後朝牀的另一頭挪動,反正此時此刻她儘量遠離他就好,順便她還隨手拉過被單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睜着她那雙大眼睛,跟防賊、防壞人似的盯着秦越看。
秦越悠閒地轉過身去,擡手打開衣櫃,淡淡問了句:“今晚你想穿哪件睡衣?透一點的,還是保守一些的?”
“……我能不能說我不想穿衣服!” 當她白癡麼?說是特意給她準備的衣服,她就要信啊?她根本就不喜歡那些貴得嚇死人的牌子!哼!她纔不想穿那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爲哪個女人準備的衣服呢!
聞言,秦越正準備挑選睡衣的手突然頓住,他好笑地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着以研,意味深長地說:“丫頭,你的感冒還沒有痊癒,腳上又有傷,就算你很想跟我親-熱,這種時候也該剋制一下,不要總想着招惹我。”
我呸!誰總想着招惹你了?以研抽搐着嘴角,“越少,我看您真的是想多了,這牀單被套都是今天新換的,很乾淨的,我覺着就這麼裸着睡覺很舒服,所以不想穿什麼睡衣了!”
秦越掃了眼衣櫃小格子間上整齊放着的bra和小褲,沒有一件被穿過,神色不禁暗了暗,“什麼也不想穿嗎?”
“不穿不穿!”以研裹緊了被單,看着牀對面的小圓桌上擺放着的點心和牛奶,吞了吞口水,“我肚子餓了,麻煩您把那些吃的東西給我拿到牀上來吧!”
……
因爲白天吃太多了,到該吃晚飯的時候以研根本沒胃口繼續吃了,就連她親自動手煮的泡麪也完全提不起興致,等到晚上要睡覺了,她反倒是餓了。
可是,秦越卻只給她兩塊小點心和一小杯牛奶!
“你不是說要餵飽我麼?”
被勾起了食慾、正處於半飢半飽狀態的以研,一把拉住秦越的衣袖,眨着她那雙無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表示她還想要東西吃。
可人家越少是何等的冷漠,直接忽視掉她的祈求,而且還不讓她立馬躺在牀上睡覺,說什麼剛吃了東西就躺牀上睡覺胃裡容易積食,反正,就是不讓她睡。
“這麼晚了你不讓我睡覺,那讓我幹嘛?”
他坐到了她身邊,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丫頭,睡前先運動一下,有利於睡眠。”
以研甚是不解地眨了眨眼,然後又不解地說:“越少,我的腳上有傷,現在運動對我來說是很困難的事。”
“沒關係,我幫你運動,你配合就好。”
“……”如果他說到這個份上,她都還不明白他的意圖,那麼她就是真的傻了,“你、你不是說我身上有傷,你不會欺負我嗎?”
秦越擡手一把扯開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單,強勢伏在她身體上方,妖里妖氣地反問了句:“我有說過這話?”
……
沉沉浮浮,抵死纏-綿……
當以研覺得自己一直顫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索取時,身上的男人終於肯放過自己了。
她抱着枕頭背對着秦越側身躺下,燈光昏暗的房間裡還未散去剛纔彼此之間的曖-昧,秦越從身後抱住了她,輕柔地吻着她敏感的背部肌膚。
不知道他是不是臨場休息、準備再來一次,身上被他挑起的渴望又開始了蠢蠢欲動,她想要抗拒、想要誓死不從,奈何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無論牀底技巧還是武力,他竟然連抵抗的機會都不給她,讓她在他面前輸得一敗塗地……
以研咬着脣角,默默流着眼淚,她覺着自己真是越來越墮落了,記憶裡纔跟這個男人睡了兩次,她的身體竟然越發的喜歡這種和他在一起的感覺了,這真是太丟人了,嗚嗚……
“怎麼了?”他突然停了下來,低沉又磁性魅惑地吻着她的耳畔。
“我覺得我的人生就此悲劇了,這話能說嗎?”
“哦,”他又恢復了動作,手指技巧地揉着她的豐滿,然後聽他淡淡地說了句“看來我還是沒有滿足你。”緊接着,她就感覺到他再次從身後進入了自己。
再次被他佔據,以研不禁失聲叫了出來:“秦越,你給我等着,姑奶奶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吻着他的脖頸,一笑而過,正在強勢侵佔她的時候,突然身下一痛,隨即皺緊了眉頭,沙啞地低吼道:“丫頭,你放鬆點。”
以研用盡渾身的力氣緊緊夾着身下,故意不讓他出入自由,雖然她也很難受,不過還是強忍着、喘息着哼了哼,她說:“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越少,你該覺悟你找錯欺負的對象了!”
“丫頭……”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帶着隱忍,“你想要怎樣?”
“既然你求我,那就先把我的手機還給我,然後,你給我滾出去!”
她的話是如此的直白、又如此的大膽!
秦越低低沉沉笑了起來,從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他,而且還是他身下的女人,這丫頭的膽子果真是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