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澳門就變天了……
伍榮之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眉頭緊鎖,剛剛他從自己的兒子伍樂斌那裡得到了消息,趙強在澳門被警察逮捕了,這下子,伍榮之就着急了,伍榮之的兒子只是知道趙強是現在“名揚集團”董事長的未婚夫,卻不知道,這趙強,纔是自己真正的頂頭上司啊。- -
狗屁買下的“名揚酒店”,趙強只不過是勾勾手指頭而已,老子就得把整個酒店送給他,爲什麼,因爲這“名揚酒店”,就是趙家旗下的酒店而已,趙強這位趙家的大公子,想要的話,那不真就是勾勾手指頭的事兒嗎。
這樣的一個大人物,在澳門出事了,伍榮之怎麼可能不着急,伍榮之沉吟了一會兒,便叫來了秘書,在那漂亮的女秘書走進來以後,伍榮之便語速飛快的說道:“馬上停止‘名揚集團’在澳門的一切活動,有店面的,全部給我關門,店面裡有客人的,給都給我攆出去!”
那漂亮秘書頓時長大了嘴巴,也不知道這總經理吃抽什麼風,驚訝的問道:“伍……伍總……您確定要這麼做嗎,這樣做的話,可是要損失不少錢啊!”
“錢,要錢有個屁用,都快變天啊。”伍榮之怒聲道,趙公子啊趙公子,我在澳門可沒那麼多勢力,只能這麼做,給澳門政府施壓了啊。
於是,這漂亮女秘書就帶着疑惑,去執行命令去了。
半個小時內,整個澳門以內的所有“名揚集團”的產業,全部關門,最爲強大的,就是“名揚酒店”澳門分部,竟然把所有的顧客都給趕出來了,這讓顧客們怨聲載道,甚至有一些新來的遊客都沒有地方住了。
因爲此事,工商部門出面調節,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名揚集團”澳門分部的經理只有一句話,你們澳門對不起我們“名揚集團”,那就不要想着我們“名揚集團”對得起你們澳門,我們不差那兩個臭錢。
……
在走出警局後,張白祥等人仍舊是沒有看到郎一心的身影,張白祥站在原地沉吟了一會兒,便從褲兜裡掏出電話,打通了一個號碼,說道:“我是張白祥,給我接董事長辦公室!”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那邊傳來了一個嬉笑的聲音,說道:“嘿嘿,老哥,我爸不在,我在這裡坐鎮呢,有什麼事兒嗎!”
張白祥知道,自己的弟弟很有商業才能,所以被自己家的老頭子帶在了身邊,學習着公司的運營,正因爲如此,張白祥聽到了自己弟弟的話,也並不覺得意外,說道:“白瑞,你覺得我平時對你怎麼樣!”
“哥,你說什麼呢。”張白瑞愣愣的說道。
“我就是問你,我平時對你怎麼樣。”張白祥沉聲道。
“你平時對我很好啊。”張白瑞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哥,我還不知道你嗎,你並不是那種遊戲人間的性子,但是你卻讓爸把公司交給我,你去看那個什麼破賭場,你是什麼意思,我都知道,哥,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好了,自家兄弟,不用這樣吧!”
“那我就直說了。”張白祥沉聲道,“我有一個朋友,被澳門警方給關押了,我需要你的幫忙!”
“幫忙,我讓我爸給謝忠打個電話。”張白瑞問道。
“不用,我們剛從那裡出來,可是人家根本不幫。”張白祥說道,“老弟,這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最近澳門的賭場被一個神秘人席捲,我想很快就輪到我們的‘夢幻賭場’了,而我的這個朋友賭術很高,他是我們賭場最後的希望,老弟你應該清楚,我們集團能夠正常運營,各個方面進展飛速,都是靠這個賭場的金錢才支撐啊!”
“好,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張白瑞說道,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和伍榮之的情況相差不多,因爲張家的家在澳門,所以張氏集團爲了澳門,可以說是做出了很多的貢獻,而現在,張氏集團卻是停止了所有在澳門的業務,甚至是說,一些馬上就要談成的大買賣,也在此時此刻,報銷了。
張氏集團說,你們澳門對不起我們張家,我們張家也就不會對得起你們澳門。
……
半個小時的時間裡,突然有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了澳門的飛機場內,而從飛機上,走下來的人,卻是一羣吊兒郎當的小混混,這羣混混,在走出機場後,就開始了打砸行爲,他們進入每一家店鋪,都會打砸一番,可是卻不會拿任何一樣東西,甚至是說,在警察來的時候,他們沒有阻攔,任由自己被抓進去。
但是,這樣的事情甚至已經發展到了整個澳門,打砸的事件,隨處可見,甚至可以說,遊客都已經躲在酒店裡沒有出來了,而一些因爲“名揚酒店”澳門分部關門的事情,而導致沒有酒店可住的遊客,就苦逼了……
而澳門的警方,已經出動了全部警力,來逮捕這些“有組織”的犯罪團伙,甚至,澳門的特警都已經出動了……沒辦法,人手不夠用啊。
……
澳門政府,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門口的武警,從這個男人軍裝上的軍銜可以看出,這是一個上校,這個上校徑直走上了政府大樓,叩響了特別行政區的最高長官的房門。
“請進。”一聲沉穩的聲音響起。
這上校便推開了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對着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敬了一個軍禮,說道:“長官好!”
中年男人擡頭看了一眼,便笑道:“呵呵,上校同志,請坐,不知道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長官,我這次來,是專門爲了一個人而來。”上校沉聲道。
“呵呵,是爲了誰啊,能讓你專門大老遠的跑一趟。”中年男人笑呵呵的問道。
“趙強。”上校說道。
“趙強。”中年男人皺了皺眉,疑惑道:“他是……哪個部門的!”
“他不是澳門的,是中國陸軍北京軍區少將。”上校說道,“他在你們澳門警方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被你們澳門警方給關進了看守所,我這次找您,主要就是希望你能說句話,把趙強給放出來,由我們軍方來調查此事,趙強的身份擺在這裡,就算真的有所罪責,那也應該是由我們軍事法庭來管理!”
“還有這樣的事兒。”中年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件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處理不好的話,那恐怕就是後患無窮,中年男人沉吟片刻後,便點頭道:“嗯,這件事我知道了,麻煩上校同志了!”
“不麻煩。”上校搖了搖頭。
“呵呵,還不知道上校怎麼稱呼呢。”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說道。
“我姓趙。”上校說道。
在這位趙上校離開後,中年男人便撥通了市局局長的電話,說道:“喂,是謝忠嗎!”
“啊,是長官,不是……我是吳貴羣,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吳貴羣問道。
“你們前兩天是不是抓了一個叫趙強的少將,現在馬上給我把他放出來。”中年男人沉聲道。
“是。”吳貴羣應道。
……
吳貴羣在警察局門口遇到了兩個紀檢委的人,然後三個人一起到了一個僻靜的咖啡廳,吳貴羣把謝忠所有的醜事一件不露,全都說了出來,並且每件事都是有理有據,說得讓人一聽,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假不了的。
在得知了一切後,紀檢委的兩個中年男人便和吳貴羣一起去了警局的局長辦公室,吳貴羣率先開門走了進去,此時謝忠的辦公桌已經又一次整理好了,謝忠見到吳貴羣走了進來,便怒聲道:“吳貴羣,你還有臉回來,哼,怎麼,後悔了,我告訴你,晚了!”
“呵呵,謝忠,不用得意,我回來不是專門爲了找你,而是給兩個同志帶路鍀”吳貴羣笑眯眯的說道,“對了,謝忠,我勸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樣的話……你還能少吃點苦頭……”
“哼,少說屁話,你以爲鄧家的人會放過你。”謝忠冷笑道。
吳貴羣大笑道:“哈哈哈哈……謝忠,你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吧!”
“考慮我,考慮我什麼。”謝忠愣了愣,而後看到吳貴羣的身後還站着兩個人,便皺眉道:“你們兩個人是幹什麼的,局長辦公室,怎麼可以隨便出入!”
“我們兩個是紀檢委的。”其中一箇中年男人亮出了證件,冷笑道:“謝忠,本來我還不相信吳貴羣的話,現在,我倒是全部相信了,謝忠,我懷疑你貪污、瀆職等八大罪狀,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什麼。”謝忠頓時愣在了當場,嘶吼道:“這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中年那人冷笑道:“走吧,別廢話了!”
“吳貴羣,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你不得好死。”謝忠在臨走之前,仍舊在不斷的嘶吼。
可是,吳貴羣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他也有些傻了,這是他這輩子,做過的唯一的一件正確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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