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威懾警告

特工狂妃吾家有女初長成 096 威懾警告

小狐這一腳,正中翠嬤嬤的胸口,只聽這老東西‘哎呀’一聲,就倒在地上,她是女皇身邊的紅人,地位頗高,幾時吃過這種虧了,趕忙的把眼神投向西月沁,“二殿下,救救老奴!二殿下!”

一聲呼號,眼看就要老淚縱橫的樣子,西月沁一把拉過小狐,愣是沒從這事裡回過神來,“淇兒,你怎麼了?”

小狐沒有說話,一張小臉繃的緊緊的,似乎在做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

那種深思的認真的執着,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孃親,我要給西月雪自由!”

小狐的聲音緩緩的在大廳裡響起,西月雪震驚的擡頭,一雙琉璃美眸驀的睜大,這一句話成功的打破了西月雪臉上強自鎮定的僞裝,仇恨,這一刻支離破碎,有什麼東西在胸口化了開來……

西月雪,西月雪……

西月沁和翠嬤嬤對視一眼,眼裡閃過他她們才懂的光芒,這是什麼意思?

“淇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孃親有些不明白……!”

西月沁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溫柔,總是讓小狐想沉溺的貪戀在她的懷抱裡,吸取着那一份溫暖,小狐輕笑了一下,似是自嘲,又似是無奈,瞬間透出一種滄桑感……

她不忍心去大聲的去質問她的美貌孃親,因爲在這個世界上,沒人比西月沁更疼她。

只是……

小狐的眼光悠悠的放遠,只是看向大廳外的地方,似乎是穿透了時光與空間看向了很遠,就像是年少被操控的自己,拼了命的掙扎生存,卻仍是別人手中殺人的機器,雪狐……

“孃親,西月雪不是姨娘的孩子,而且我還知道他是個男孩子,與我簽訂血祭的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

一瞬間,西月沁只呆愣着忘記了說話,怎麼會知道的呢?下意識的去看一旁的西月雪,那少年只是眼神複雜的看着小狐,嘴脣緊緊的抿着,猜不透他心裡想着什麼……

“淇兒呀……!”

西月沁輕輕的叫喚了一聲,不知爲何,這樣的淇兒讓她有一種陌生感,這個孩子似乎有着讓人猜尋不到的心思……

“孃親,爲何連一個下賤的老奴都可以隨便的扇‘他’耳光,只因爲他是個替身,並不是真正的西月皇族中人是嗎?”

大廳裡是壓抑到極致的緊繃氣氛,帶着一觸即發的爆破,月光清冷,將西月雪的影子投射,西月沁的嘴角就那樣僵硬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該說什麼呢?她的孩子在這樣的一個夜裡,顯示了超越年齡的成熟,剛硬的氣質,雷厲風行的手段都讓她的大腦陷入短暫的失魂狀態……

遲遲的等不到西月沁的回答,小狐也不急,她的孃親呵……在面對她的時候,那犀利的一面早就不知道丟在那個角落睡覺了……

小狐慵懶的瞥了一眼西月雪,他好像陷入了失神的狀態啊,臉色那般蒼白,仍是掩飾不住的俊美空靈……

跪在一邊的翠嬤嬤早就嚇的兩腿打顫,失策了,失策了,她有一種瀕臨絕境要死的感覺了……

小看了長公主,將自己弄到這麼一個狼狽的境界……完了,完了……

“孃親,你可以不說話,一直聽我說……!”

大廳裡這麼安靜,哪裡有搭腔的,就小狐一個人在說,聲音輕輕的,語調慢慢的,不自覺的讓人的心跟着提起來……

“孃親,你知道,我若是西月雪,受到如此的待遇我會怎麼辦嗎?”

受控,擺佈,要挾,虐待,棋子……

怎麼辦?小狐早在心裡想過,她會怎麼辦,年輕本來就瘋狂無約束,前世她背叛組織,成爲只效忠自己的黑暗特工……

可是在古代,這樣的一個國界,她會怎麼辦呢?小狐脣角一勾,有絲魅惑的笑了,“我若是西月雪,我會用死爲代價,顛覆整個天下,首先陪葬的便是西月國……!”

聲音清冷,震懾人心,小狐的眼睛明亮懾人,帶着看透人性的狂傲,堅韌、不屈、冷血、殘傲。

西月沁的心頭猛的一顫,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的砸下,這是她的女兒嗎?

而最震撼的莫過於西月雪,他不着痕跡的大口吸氣,只覺得呼吸短促,有窒息的危險,她真實的說出了那埋在他心底多年的黑暗聲音……

這個孩子雖小,但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就好像被扒光衣服的處男,從裡到外,似乎都被那雙如狐狸般的眼給看穿了……

這樣的一番話,卻徒然的讓他升起一股被征服的欲—望。

她在變相的警告兩個人,警告她的母親,養虎爲患,將一個人逼到極限,他會傾盡一切代價,哪怕是死也會報仇……

也在警告他,心裡面陰暗的復仇計劃,在她的面前不過是赤果果的笑話,她在給他機會……

生或者死……,這一刻西月雪真的明白了,沐月淇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玩笑話……

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樣的場景,小狐沒有什麼反應,三月之期一到,她便要隨無雙老人去往天山修煉,此時讓西月沁知道自己的能力,走的也會容易些……

沐月淇就是新生的沐小狐,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侵略者,也沒有覺得自己跟西月雪一樣,是個替身,她再世爲人,不爲別的,只爲活的瀟灑……

小狐擡頭,直直的望向西月沁的眼睛裡,她的美貌孃親除了眼睛裡多了一絲驚訝和意外,絲毫沒有減少對小狐的寵溺……是啊,在西月沁心裡,無論她的女兒是什麼樣子的,她都打心肝裡疼,看到女兒如此變化,也只是在心裡責怪自己疏忽了她而已……

小狐的心裡被西月沁的包容感動的滿滿的……

這孩子,此時語氣也緩和下來,氣勢一收斂,孩子仍舊是個孩子,小狐知道她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剩下的也不過就是想辦法知道他的什麼把柄困在了西月女皇手中而已。

她沐小狐要饒恕一個人,只需動動腦筋即可。

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像是抽風了般的翠嬤嬤,小狐輕哼了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只嚇得翠嬤嬤倆眼一番,就有暈倒的趨勢……

“孃親,我是不是該把這個翠嬤嬤的手割下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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