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靳言的臉就在她的頭頂上方,嘴角帶着淡淡的微笑,眼睛似有意似無意的掃視水中……
聶可清低頭看去,水清澈無比,自己的身體一覽無遺,頓時皺起了眉頭。
伸手去夠屏風上的衣服,被夙靳言搶先了一步。
“皇后是要拿這個?”夙靳言調侃的笑着,手裡拿着衣服搖晃兩下,結果掉出一件淡紫色的內衣落在地上。
夙靳言沒注意到,一腳踩在上面,才感覺到有東西咯腳,低頭一看,疑惑的撿了起來。
聶可清頓時陰寒着臉,恨不得把夙靳言撕開兩半。
那可是她花了好多時間製造的內衣,這個古代的肚兜她穿不習慣。
“這是什麼?朕怎麼從來沒見過!”夙靳言疑惑的端詳手中物品,兩個半圓的罩杯,還有幾條絲帶……
聶可清一臉的黑線,你當然沒見過!你個古代人!
不想跟搭理他,就當那件內衣廢了吧!
聶可清迅速擡手帶起連串水珠,纖指一彈,把周圍的一一蠟燭熄滅,屋內頓時漆黑一片。
哼!別以爲拿了她的衣服,她就會開口求他,門都沒!
聶可清起身出了浴盆,走到牀邊伸手抓牀單。
夙靳言快速走來,抓住牀單的另一頭,笑得邪魅:“皇后這是在做什麼?”
“你說呢?”聶可清怒氣盎然的用力一拽。
“皇后不說,朕又怎麼會知道。”夙靳言揚起嘴角,拽緊牀單不鬆手。
兩人各不相讓,死死拽緊牀單。
“撕拉”一聲裂錦的聲音,牀單一分爲二。
聶可清用半邊牀單快速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在夜色中緊緊盯着夙靳言。
聶可清此時就像一隻帶着鋒利爪子的小野貓,野性,迷人,同時也會傷人。
夙靳言利用手中牀單,反手向聶可清擒去。
聶可清一個閃身躲開正面襲擊,反手抓住牀單的一端。
二人手中拉扯牀單不放,赤腳空拳對打到牀邊。
“最近身手見漲,不錯!”夙靳言讚歎,手中力道不減,暗中使力。
“過獎了。”聶可清咬牙用力,在極致的時候猛然放開,夙靳言頓時失去力度的拉扯,向退了幾步站穩。
夙靳言擡頭,眼眸危險的眯起,怒瞪聶可清。
該死的!又給他玩陰的!
聶可清看夙靳言吃癟了,心裡很痛快,一屁股坐到牀上,下逐客令:“皇上,夜深了,還是回去早些歇息,您的身子骨纔剛好,不宜勞累!”
這句‘不宜勞累’聽在夙靳言耳中卻是別有韻味,夙靳言丟掉手中的破牀單,來到聶可清面前,前傾壓低頭。
聶可清爲了避開夙靳言的鼻尖觸碰,手肘撐牀上,腰往向後傾去。
“朕好得很,皇后要不要好好感受一下?”夙靳言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夙靳言雙手撐在聶可清兩側,俯撐在上面緩緩壓低身體。
聶可清被壓迫到平躺在牀上,淡淡掃視夙靳言一眼,道:“皇上,您體內餘毒未清,激烈運動會使毒素加速流動的。”
夙靳言語氣輕浮:“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聶可清提起嘴角,突然一個屈膝,頂向夙靳言腹部以下的位置,他的命根子!
夙靳言立即鬆開撐在聶可清兩邊的手,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聶可清得到自由就趁勝追擊,扯過牀邊的紗幔,往夙靳言身上罩去,在快速扯出一條把夙靳言捆綁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