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狂妻之一品夫人 186,憑什麼覬覦他?
秦韻畢竟不是普通人,她在對待男人這一方面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儘管在現代的許多任務,她遇到的男人,敢對她動手動腳的,最終都被她擰斷了脖子。
可面對柳折眉這個古代男人,她的整個精神卻比較放鬆,她想,在這個時代,這個男人應該是她到目前爲止最爲信任的人吧,就連原主名義上的父母,秦家老爹夫妻二人都比不上。
如果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有絲毫反應,那纔是真心悲劇了呢,可秦韻知道,在大明朝這麼保守的社會氛圍下,他們之間,就算想來個法式熱吻,也絕對不能讓她太主動,更何況,她一直信奉,男人對能夠輕易得到,付出代價少的東西總是不夠珍惜。
所以,面對柳折眉身體的反應,她只是有些無辜而略帶幾分羞澀地將對方的身子向遠的推了推。
結果,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這位未婚夫,不僅是個千年淡定帝,還是個純情帝,如果她的羞澀有幾分刻意表現出來的即視感的話,這傢伙竟然因爲他身體的自然反應臉紅了。
柳折眉的俊是那種很清俊的感覺,他的皮膚也是典型的公子哥皮膚,很是白皙,此刻,這白皙的臉頰和脖子都有些泛紅,秦韻無來由地,覺得面前這男人現在竟然給她一種可愛的感覺。
她竟然很想親對方一口,而她也就這麼做了!
她同時堅信,一個男人在最羞澀的時候,與他最親密的女人,纔會讓他一生都記憶深刻。
結果,她這一親,明顯是點火了。
地球人都知道男人這個時候,是經不住挑逗的。
柳折眉被秦韻這麼一親,馬上就開始掌控主動權,藉着身高的優勢,低頭,胳膊一收,就將秦韻徹底壓制在了他的懷中。
然後,就以一種無人能夠阻擋之勢親了下去。
兩人靠的很近,可以同時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很強壯,很激烈的跳動聲,就像他們的親吻一樣激烈。
柳折眉覺得身上似乎有了一團火,這團火他必須要找一個渠道傾瀉出去,才讓他能感覺到舒適。
他自己不斷再侵襲,也渴望秦韻的迴應,他的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去了秦韻身上不該去的地方,只是秦韻現在穿的是男裝,讓他總覺得束手束腳,很不滿足。
但這些摸索已足夠讓他的心向夏天清晨盛開的花朵一樣,頓時鮮活起來。
不夠,還是不夠,他的身體叫囂着這樣一個聲音,這讓他自己也陷入了這種迷醉和癲狂中,他手中的那綿軟讓他滿足的深吸了一口氣,他就那樣不停地感受着,感受着。
柳折眉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時,終於驚醒了秦韻的神智。看到這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她還真怕在這麼下去,就要徹底失一身了呢。
畢竟,還不到時候,她當即移開雙脣,手上又用了一把力,退後兩步,讓自己脫離了對面男人的鉗制。
她並沒有因爲剛纔的放縱感到羞愧,儘管她剛纔的行爲一點都不符合這個時代所謂那些正經清白良家女子的標準。
她並沒有馬上裝出一副矯情的模樣看着對面的男人,好像剛纔的動作,這男人有多麼禽獸不如佔了她便宜似的。
因爲,她不得不承認,在剛纔的過程中,她也是享受的,心裡也多了一份從前從來沒有過的愉悅感,她甚至在想,啊!原來這就是愛的味道!
那是一種唯一不能用理智和條條框框來界限的東西呀。
柳折眉被推開後,仍凝視着秦韻的表情,儘管這一刻,她那更加紅豔豔的嘴脣,還沒有完全明淨起來的眼神,都散發着無聲的誘一惑。
但他仍放棄了進一步更親密的動作,遇上她,他發現自己的自制力其實真心不咋地,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佔有她,那是對她的最大的不珍惜和愛護。
幸虧她及時推開了他,要不然,他還不知道會失控到什麼地步。
“你這人是怎麼招待客人的,這一路上趕路,我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兩人之間這時候氣氛有些微妙,秦韻嬌嗔着轉換了另一個話題。
她的確是想早點到揚州,這一路上騎得又是馬,肚子也真心餓了。
柳折眉當初從京城雖然也帶了幾個人過來,但沒有帶婢女和僕婦,到了這邊,也只買了一對老年夫妻,那老婦北方菜做的不錯,還算合他的胃口,但揚州本地的菜餚卻不擅長。
想想,前一段時間,鹽商多半請客的酒樓揚州本地的飯菜味道的確不錯,請自己心愛的女子出去吃個飯,要是別的人還糾結一下禮教什麼的,可對他們兩人來說,本就不是那種將禮教中一些陳規陋習放在心上的人,心愛的女子又是一身男裝,怕什麼。
於是道:“讓小鐵子打點水,你梳洗一下,我們出去吃,順便看看揚州府的街景。”
“好呀!”
在這一點上,秦韻並沒什麼計較,簡單地梳洗了一番,洗去了身上的浮塵。又重新換上了一件新作的男裝,這次她出門,還特意爲柳折眉帶了兩套做好的衣服。
當然,這是她畫了花樣,請京城最有名的錦繡閣的繡娘們做的。
可她身上的男裝是一整套。
男人衣食住行看起來是小事,而她雖不是賢妻良母的典型代表,可偶爾也要給男人在這些方面費點心,這也是一種相互加強感情的方式。
果然,柳折眉看到秦韻還給他帶來了平日穿的便袍,並且一看就跟心愛的女子身上的衣袍是配套的,柳折眉那原本因爲心愛女子的到來,臉上柔和了幾分的表情,這會看着整個人都變的柔和起來。
在這一刻,他的氣質才真的變的有點溫潤如玉的感覺了。
當兩人再次從後衙並肩出來時,就迎接了江都縣衙上下好奇窺探的目光,許多人都在猜測秦韻的身份,只是覺得今日的大人分外的俊美,分外的柔和。
兩人出了府衙,因爲順便看看街景,那酒樓距離縣衙也不遠,就沒有乘坐轎子或者馬車,而是一路行去,兩人瞬間就成了街面上的一道風景。
可就在這時,煞風景的事情卻出現了。
“閃開,快閃開,金小姐的馬驚了!”前面有人驚叫着,接着,街面上的人也四處躲閃。
也的確是馬驚了。
柳折眉看着一架馬車正向他們這個方向衝來,將街面攪合的一團糟,皺了皺眉。
他自然也聽到了旁邊人的議論,得知驚馬是那位金小姐的馬車,要是其他人,這個時候,他恐怕就早一步向前救助了,可這位金小姐死纏爛打,讓他無端地多了幾分厭惡,更別說,任何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子面前,都不想被其他不相干的女人纏上。
可這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能不救,驚馬已經傷了幾人,不能讓它再亂下去了,想到這裡,他側首對身邊的心愛的女子道:“韻兒,勞煩你,制住那驚馬。”
心愛女子的本事不在自己之下,制住驚馬完全沒問題,就算有個萬一,還有自己在一邊策應。
“好!”
當秦韻聽到路邊的行人說金小姐馬車的馬驚了,她是頓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那位金小姐是誰,還真巧呀,她剛和柳折眉剛走過來,這馬就驚了。
不用想,她都知道那位金小姐打的什麼主意,這世上哪有那麼多英雄救美!
倒是因爲這金小姐的一人私心,將街面搞的一團糟,還傷了幾人,柳折眉出手,容易招來麻煩,那麼,就只有自己出手了,只是,這次,她原本,悄悄的來,悄悄的去,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實在不想出這個風頭的,看來,低調果然不適合她。
就在這時,那馬車終於衝到了他們面前,旁邊的路人見兩個美男子就要被馬車撞了,有些人還認出其中之一還是當地的縣令大老爺,當即驚喊道:“讓開,快讓開,大人快讓開。”
也就在這些人喊叫時,秦韻卻飛身而起,衆人只覺得眼前杏色的衣袍翻轉了一下,再落下時,那輛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然後衆人都呆怔了!
金小姐的這輛馬車之所以停住了,是因爲剛纔那位俊美的公子翻身而起,一劍砍殺了那匹瘋馬,馬頭上迸射出的血跡汩汩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流淌。
而馬車上的金小姐主僕,因爲馬車猛地頓住,慣性的作用,從馬車中摔了出來,也受了點輕傷,此時,也是一副花容失色的樣子。
秦韻解決了這匹瘋馬,也想看看這位金小姐到底是個怎樣的貨色,還提着血淋淋的寶劍站立在馬車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
金小姐費力地擡頭,想要看救了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可她馬上就失望了,她費心地謀劃了這個計劃,不惜自己受傷,博取同情,就是爲了達到那個目的,可此時那個清淡俊冷的男人,正站在一邊吩咐,已經從衙門出來的差役維護剛纔因驚馬而弄亂了的街面秩序,並順便吩咐將受傷的路人送到醫館救治。
而滿面狼狽的她此時還跌倒在青石板上,原本還算精美的衣裙此時有些不整,沾染了青石板上的塵土以及瘋馬死去之後流去的血。
特別是她一眼看到,馬身與馬頭竟然是分離的後,不由自主地作嘔起來,儘管那次在船上被擄劫,也見多了殺人什麼的,但現在她還是忍不住那股難受的感覺。
嘔吐了幾聲,什麼也沒吐出來,她才側身,將目光投向那個破壞她整個計劃的人,是那個今日進了江都縣衙的俊美公子,她之所以決定今日實行這個計劃,也是因爲這人極有可能是那個人的朋友,一般男子都是有憐香惜玉之心的,她原本的計劃是讓那個人救了自己後在友人面前不好推脫,卻沒想到,也就是這個她想要利用的俊美公子,破壞了她整個計劃。
這讓她平白無故地對此人升起了一股恨意,特別是對方現在居高臨下地看向自己時,她就覺得對方好像是天上高貴的雲,而她則是地上被踩踏的污泥。
然後就在她帶着恨意的目光下,對方開口了:“也只有你們這種庸脂俗粉才用如此俗不可耐的手段來想要奪得男人的注意!”語氣很是不屑。
她的恨意轉成了驚愕。
“你哪一樣比我強,竟敢覬覦我的男人?也不怕命太長了!”這句話更不屑了,偏偏,對方這時手中還提着那把血淋淋的寶劍,說話的語氣卻變得多了三分慵懶,三分閒適,四分漫不經心,那是一種打量並不怎麼放在心上貨物的表情。
“你——是——”金小姐的臉色終於變了,面前這個俊美的男子剛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還有,他剛纔的語氣分明是女子的語氣,她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因爲她因爲這句話想起了那個傳說中的女子。
那個讓天下所有男子和女子的側目的女子!讓她羨慕嫉妒恨,很想以身代之卻不能的女子,也是她很想讓對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的女子。
可現在對方就這樣出現了,在她人生最狼狽的那一刻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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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這本歷史文,柳絮寫的糾結,期間又因爲種種原因,更新很不穩定,一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完結,哎!糾結,只好開個現代文換換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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