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賭王是這樣產生的
“行啊,你什麼時候要,我什麼時候給。”楊蘇幻一點都不着急,她的太叔戒中,別的沒有,這種太元丹太多了,她現在都已經開始煉製兩極丹了,這種太元丹,對於自己來說,用處已經非常的笑,因此若能換成自己需要錢也是好的。
“你現在有嗎,如果有的話,現在就交易。”楊中正倒也爽快,知道形式所迫,自己根本就是不能反對楊蘇幻的交易建議,而且他也怕夜長夢多,萬一楊蘇幻反悔了就不好了。
“好啊,你出錢我出丹。”楊蘇幻一點都不擔心楊中正會發現自己的秘密,因爲她斜跨着一隻包呢,然後掏了一會,一個小藍花瓷瓶出現,楊蘇幻打開,遞給楊中正:“十顆太元丹,你可以數一下。”
“不用。”就這方面楊中正還是非常有魄力的,二話不說,就開了一張支票給了楊蘇幻,金額面就是五千萬。
看了看支票,楊蘇幻隨意的吻了一下支票:“賺錢果然容易。”也不看楊中正氣急的表情,隻眼珠咕嚕嚕轉了起來,心中卻另外有了盤算,最近要爲錢財做準備,也許可以去一趟拍賣行,去拍賣一些丹藥,這是來錢最快的方式了。
楊蘇幻心中想了想,就有主意了,決定等這裡的賭局結束了,就去一趟拍賣行。
楊蘇幻對那些流失在國外的文物那麼用心,當然文物是Z國的,這是一個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因爲楊蘇幻知道,那些文物中的靈氣對於她來說是非常有用的,所以她才這麼用心。
其實依照楊蘇幻現在的能力,去修真界絕對沒有問題,可是就算要去修真界,也應該將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全盤的處理完,人和人之間許多都是因果關係的存在。有因就有果,楊蘇幻可不想到時候渡劫的時候,因爲因果沒有處理好,讓自己來個魂飛魄散,再說了,在這裡修行,自己有太極塔,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靈氣不足。
楊中正走了,他匆匆離開,最重要的還是想早點回去治療自己的傷勢,他雖然很希望楊蘇幻能夠和自己一起回楊家,可也知道,目前楊蘇幻是不會隨着自己去的,所以他只有自己先回去。
濮陽蒼舒對於楊蘇幻賣丹藥給楊中正的事情並沒有過問。反而楊蘇幻跟濮陽蒼舒說了自己的打算。
濮陽蒼舒對於那些文物中的靈氣不屑一顧,可爲了自己的妻子,他還是要去一趟,當然實在不行。他就打手一揮,直接將文物席捲回來就好了,當然這是他心中暗暗想的,可不能現在說出來。
第二天,濮陽蒼舒是骰子,楊蘇幻則是麻將。
“小妹子,你玩過麻將嗎?”同桌的三個人,一個是滿臉和藹的光頭,自稱叫阿志,一個是一身樸素的大嬸,別人叫她沈嫂,還有一個一直在咳嗽,看樣子不過十五六歲,簡稱小陽。說話的正是光頭阿志。
“跟人一起玩過幾圈,不擅長。”楊蘇幻似乎很老實。
三個人賭友都看了一眼楊蘇幻,微微點了點頭:“這個沒玩過麻將的人,是會被賭神眷顧的,或許你的運氣會非常好。”
“我也這麼想。”楊蘇幻似乎還是一臉的老實,其他三人的眼中不約而同出現了喜悅,似乎楊蘇幻淘汰就在眼前了。
楊蘇幻嘴角泛着笑容,眼中流露出的卻是精光,這幾個人的想法,她怎麼會不明白,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輸掉,楊蘇幻出牌不緊不慢,似乎每一張牌出的非常的穩重。
第一局,對對糊,楊蘇幻一不小心就來這麼一副牌。
第二局,清一色
第三局,正常自摸
第四局,天胡。
……
看着楊蘇幻這樣贏牌,其他四個從詫異到驚駭再到木然。
“不好意思,今天運氣太好,十圈四十局已經打完了,我贏了。”楊蘇幻似乎一臉靦腆的樣子。
楊蘇幻的心中也有點不屑這樣的自己了,什麼時候自己也學了濮陽蒼舒那種腹黑的性格了。
看着她那參賽資格上面的成績,楊蘇幻非常得意,纔出了麻將場就看見濮陽蒼舒似笑非笑的在休息室等自己。
“不用太誇獎我,我只是運氣比較好。”楊蘇幻此刻臉皮不可謂不厚。
“哈哈哈哈。”濮陽蒼舒瞬間笑了起來,而且笑的很開懷:“幻兒,你啊。”後面是什麼話,濮陽蒼舒並沒有說下去。
楊蘇幻卻能明白濮陽蒼舒的意思,無非就是說自己頑皮之類的。
吐吐舌頭,其實楊蘇幻還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那些人輕蔑的眼神,才故意這樣做的。
濮陽蒼舒焉能不明白,若非看楊蘇幻興致勃勃的樣子,他老早就出手懲罰那些人了。
第四天是紙牌梭哈,這個楊蘇幻也不會有什麼懸疑,四關全部過了,纔是最後決定各種賭術的賭王塞開始。
楊蘇幻過了,濮陽蒼舒同源同樣過了四場,所有人都知道這次舉行的賭王塞都是很公正的,也料到自然會有不凡的新人出現,但是如今黑馬一般出現了兩個人,對於這些人來說,還是一種詫異,對於楊蘇幻和濮陽蒼舒也好奇了起來。
而此刻濮陽蒼舒和楊蘇幻早已經回去休息了,不到最後賭王塞的日程是不會回來的,當然楊蘇幻也通知了宇飛瀚,帶着宇飛瀚去了一趟蓮池,給他築基成功。
楊蘇幻考慮到自己是女人,修煉方式雖然有,可還是覺得讓濮陽蒼舒教比較好,濮陽蒼舒倒也沒有推辭,或者是濮陽蒼舒對於宇飛瀚的能力也有欣賞吧,所以自然也就給了一定的教導。
其實楊蘇幻是先讓濮陽蒼舒分散點精力,不要老是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看濮陽蒼舒去教宇飛瀚了,楊蘇幻開心的,索性就和雪敖一起玩耍,濮陽蒼舒回來,正好看見楊蘇幻在雪敖玩耍。
雪敖如今已經長大,雖然還沒有完全繼承雪麒麟的本事,可修煉也很快。雪敖更多時候喜歡呆在太極塔中,用它的話來說,太極塔中的一切可以讓它更快的成長,其實楊蘇幻卻知道,雪敖只是比較喜歡太極塔中那些魔獸的靈魂。
看楊蘇幻和雪敖玩的那麼開心,濮陽蒼舒有點吃醋了:“幻兒,你都不想我。”
楊蘇幻聽了濮陽蒼舒這話,頭上就出現了三條黑槓:“我怎麼就不想你了。”
“你看,我們好歹還在新婚期吧,你居然只跟雪敖玩耍,都不陪我。”濮陽蒼舒心中暗笑,可不忘故作委屈。
還不因爲擔心你精力太過旺盛嗎,當然這話楊蘇幻是不能說出口的:“雪敖是我的契約獸,這個醋你也吃。”
“我知道啊,但是你新婚期間帶了雪敖出來,這也太忽視我的感覺了。”濮陽蒼舒直接道。
“你不是要教宇飛瀚嗎。”楊蘇幻只好這樣說。
“原來老婆你是在埋怨我忽視你啊。”濮陽蒼舒的眼睛一亮。
楊蘇幻的心中瞬間升起一股不祥:“什麼意思?”
濮陽蒼舒臉上露出了笑容,這笑容明明很溫和,可是看在楊蘇幻的眼中,簡直就是餓狼的笑容,楊蘇幻見狀纔要轉身,可她忘記了,這隻餓狼是神尊啊,即便是在這個規則下,他照樣要比自己厲害的多,自己才動,他就擋住了自己的去路,讓一個來不及收勢的楊蘇幻撲入了他的懷中。
“老婆果然愛我,這投懷送抱就說明一切了,那我這個做老公的自然要好好滿足一下老婆。”明明是他思想不純正,楊蘇幻還沒來得及反抗,他已經一個瞬移將她帶到了房間了,瞬間工夫,房間中就傳來不斷的嬌吟和喘息聲。
濮陽蒼舒看着被自己弄的昏睡過去的楊蘇幻,臉上有的是滿足的感覺,調整了一下楊蘇幻的姿勢,讓他自己融入在她體內,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摟着她睡覺。
自從結婚後,濮陽蒼舒絕對最開心的就是每次能夠在楊蘇幻的身體內胡作非爲,也幸好是楊蘇幻,若是別的女人嫁給她,根本沒有人能夠滿足他的精力,這也是他爲何獨獨珍惜楊蘇幻的緣故。
他是神,他的精力本身就旺盛,再加上他的功法是天狂訣,因此更加的狂妄,也只有同樣修煉天狂訣的楊蘇幻能夠抵擋他瘋狂的進攻。
楊蘇幻覺得自己嫁的不是老公,而是狼公,而且絕對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好在她累之餘,還能通過雙修提高自己的功力,不然她一定會提出離婚,而離婚理由是,濮陽蒼舒的精力太過旺盛。
當然提出這個理由,還要濮陽蒼舒認同,只可惜,我們的濮陽神尊可不這麼認爲,他只會說自己是在幫助自己的妻子,引導妻子的修煉。
終於風平浪靜後,楊蘇幻難得一次沒有昏睡過去,看着一旁吃飽喝足的濮陽大神:“你不知道你這樣會影響我日常修煉嗎?”
“怎麼可能?”濮陽大神一臉否認:“我只會更加的愛你,而且經過我的調理,你的功力會更加提高。”
楊蘇幻不滿的看着濮陽蒼舒:“老公,你不能老是將我困在牀上,我也有事情要做的。”跟他講道理,楊蘇幻還是覺得有點困難,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沒有不讓你做啊,不過你做事情的時候,也應該顧及一下你可憐的老公我啊。”濮陽大神非常的無恥。
楊蘇幻頭疼了,爲何每次遇上他,吃虧的是自己,那個自己溫潤的師父去了哪裡了呢。
“怎麼了?”濮陽蒼舒發現楊蘇幻發呆了,有點好奇。
楊蘇幻看着濮陽蒼舒:“明明是一樣的容貌,這性格怎麼就變了呢。”
濮陽蒼舒微微一愣,臉色微微一變:“幻兒,你不喜歡現在的我?”
“不是。”楊蘇幻否認:“只是覺得奇怪。爲何你會有這麼多變的性格。”
濮陽蒼舒沉默了一會:“其實人的性格都是多種化的,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嗎,你也是多種化的,而練了天狂訣的我們就更加的多種化,所以我分出分身的時候,我就給自己的分身弄了我其中一種性格。”說完眼色有點深沉:“幻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霸道。”
楊蘇幻即便再不瞭解男人,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卻是明白的很,她知道他在擔心,擔心自己喜歡的是他的分身,她輕笑一聲,輕輕的將自己深整個身子埋入他懷中:“怎麼會呢,分身雖然是你的一部分,但是你就是他,你也包含了他,我愛上的是你,無關是否分身,只是。”
濮陽蒼舒在聽了楊蘇幻的話後,心中充滿的開心,如今聽到只是,不僅心一跳:“只是什麼?”
“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天天那樣橫衝直撞的,好歹也讓我休息幾天。”楊蘇幻有點抱怨。
濮陽蒼舒笑了起來:“老婆嗎,你要原諒我,數萬年來,我一直沒有女人,如今好不容易娶了你,這數萬年的精力自然需要消耗一下,你放心,現在開始,三個月後,我會回覆正常,而你也可以趁着這三個月,利用我好好雙修一番,不然我泄入在你體內的精華就浪費了。”
楊蘇幻這時候也算有點明白濮陽蒼舒的用意了,雖然濮陽蒼舒不分日夜跟自己糾纏,其實何嘗不是想將他好的東西傳入自己的體內,不過自己真的是有點累:“可能不能不要那樣積極,我很累的。”
看着妻子雙眼下有點黑圈,濮陽蒼舒也真的有點內疚了:“好,以後我會注意。”
楊蘇幻鬆了口氣。
夫妻倆經過溝通後,濮陽蒼舒和楊蘇幻雙修的次數是少了,但是一旦雙修,這時間就加長了,楊蘇幻知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不知不覺,真正的賭王決賽時間到了。
楊蘇幻和濮陽蒼舒到達的時候,宇飛瀚已經到達。
看宇飛瀚的樣子,楊蘇幻笑了起來:“看樣子你的修煉真的不錯。”
“築基成功後,我才發現以前的自己真的好渺小。”宇飛瀚一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如今的宇飛瀚將楊蘇幻和濮陽蒼舒當成了最親的親人之一,而且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只怕以後也不會有多少的朋友。
曾經對於楊蘇幻的感情,他在儘量轉化,希望就好似親人一樣的關注她,而且也祝福她,在知道了濮陽蒼舒的能力後,他爲楊蘇幻開心,至少楊蘇幻在濮陽蒼舒身邊,絕對要比在在自己身邊強。
“力量就是這樣,當你每上一層,你就會發現其他的一切對你來說變得越來越多的渺小,所以纔有衆神之下皆爲螻蟻的話語產生。”濮陽蒼舒是真心的體會,因此也不做任何隱瞞。
楊蘇幻轉來了話題:“現在這一場決賽我們如何參加。”
“如今剩下的一共也就一百人了。”宇飛瀚非常認真的介紹:“這一百人中,根據自己的強項,來參加賭王決賽,賭王不是賭皇,所以多幾個賭王沒關係,而賭皇則要對所有的一切都精通,針對賭皇的嚴格要求,賭王的要求顯得就比較少了,賭王的要求就是選擇你擅長的跟人去鬥,只要贏了其餘的人,那麼你就出來了。”
“這會產生幾個賭王?”楊蘇幻好奇的問道。
“骰子王,紙牌王,麻將王和牌九王,一共四位。”宇飛瀚認真道。
“一百個人爭奪四個位置,還真不錯。”楊蘇幻微微點頭。
“如果有人喜歡全部爭奪怎麼辦?”濮陽蒼舒突然問道。
“那就不是賭王爭奪了,而是賭皇,其實賭皇產生也是要有要求的,首先必須一人得到四個以上賭術的賭王稱號,然後再去粵西特定的賭場,去豪賭,豪賭中可能會讓你成爲賭皇,也可能因此會失去性命。因爲豪賭的對象絕對是世界級別的賭王,也可能是一些傳說中退休的賭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誰都不知道。”宇飛瀚將賭界的事情仔細的跟楊蘇幻和濮陽蒼舒介紹。
濮陽蒼舒歪頭想了想:“說句實話,我對於賭皇的興趣比賭王高,老婆,不如我去奪個賭皇試試,反正最近閒着也是閒着。”
楊蘇幻看了一眼濮陽蒼舒:“好啊,那你去吧,我繼續偷懶做我的賭王好了。”反正楊蘇幻是爲了參加超的拍賣會,所以對於自己丈夫的豪情壯士,也不去阻止,來了這個星球,濮陽蒼舒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雖然楊蘇幻沒有說什麼,但是也知道,濮陽蒼舒其實非常的無聊,再加上這星球的規則,讓他有些事情都不好做,因此楊蘇幻心中也非常內疚,她曾經想的是早點去修真界,但是修真界如果出現了神尊,也不好,所以楊蘇幻決定一定要趕緊修煉,早點到達破碎虛空的時候。
濮陽蒼舒見楊蘇幻答應了,也溫和一笑:“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去搶個賭皇試試。”
宇飛瀚聽了,也不阻攔,也許是對濮陽蒼舒盲目的信任吧。
整個賭王賽事,楊蘇幻選擇的是骰子,依照楊蘇幻的話說,這個簡單。
可是要作爲賭王也不容易,選擇骰子的人竟然有三十個,一共是一百人的,光骰子就佔了百分之三十了,可以想象,很多人就是認爲骰子簡單纔來選擇的,可就是因爲人多,給人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了。
楊蘇幻微笑着,看着要參加骰子的人選。
“各位,你們自己有什麼想法沒有?”一旁的荷官問道。
“最好大家比賽一次性能夠擲多少骰子,這樣也簡單。”有人提議。
“我覺得可以輪流比賽。”還有這樣提議。
楊蘇幻隨手捏着骰子,嘴角露出了笑容,其實不管如何,骰子對她來說真的太簡單了。
“其實最簡單的方式。”楊蘇幻開口了:“讓這裡給每個選手提供六十顆骰子,一口氣擲,一切憑天意,誰的點數誰就勝出,若是有最高點數出現同點了,到時候另外再選方式比賽,我覺得這樣很快。”
“好,我也這麼認爲。”六十顆骰子,不是六十粒米,即便是六十粒米,要一把抓着也有點問題,何況六十顆骰子。
荷官見所有人沒有異議,就讓人給這三十個人準備了特定的擲骰子的器具,以及每人六十顆骰子。
很多人都好奇的看着楊蘇幻,這個主意是她提出來的,所有人都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少的能耐。
楊蘇幻自然也知道那些人的好奇,可惜她不能直接了當的告訴人,這別說是六十顆,只要她想,六百顆都沒有問題,因爲她的精神力是能控制這麼多的。
骰子很快都準備好了,一旁的工作人員將骰子暗個數發給了在場的三十位,先讓他們準備一下,也讓他們看清楚這骰子是否有真假。
都檢查好了,然後才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荷官發命令,在場的人開始比賽。
一聲令下,在場的人迅速開始了,這第一個要求就是要求六十個骰子都出現六。
平日幾顆骰子出現六是非常簡單的,但是六十顆,這就非常困難了,不過都知道越是困難,越能體現他們的能力,所以在場的人都沒有退縮,不斷的擲着骰子。
楊蘇幻的速度很快,原本是不想這麼出彩的,不過最後看其他人沉重的表情,楊蘇幻覺得還是快一點比較好。
六十顆骰子是有點分量的,不過楊蘇幻一點都沒有沒難道,不過三十秒,楊蘇幻就打開了骰子,六十顆骰子,分成了三排,每排二十顆,直接疊加在一起,而那血紅的六非常清晰的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一旁工作人員過來檢查,發現每一顆都是六,沒有一顆不是六的。
如果是簡單的幾顆,這樣的結果,自然不會有人放在心上,可是這是六十顆,數量多,力道就不好控制,看似簡單,但是要想達到標準,根本就不可能,所有人吸了口氣,對於這個情況,所有人都明白的。
楊蘇幻的臉上卻已經是平淡的光華,似乎這六十實在是太過簡單了,而同時能夠搖出六十顆的還有一個人,最後三十個人,剩下了兩個決賽。
而這個人就是濮陽蒼舒。
楊蘇幻笑了,她知道濮陽蒼舒要經歷四場比賽,因此含笑看着他。
“兩位需要休息一下嗎?”荷官問兩人,他知道眼前這兩個人絕對是不簡單的。
楊蘇幻微微搖頭,濮陽蒼舒同樣搖頭,這麼簡單的,根本就不需要休息。
“不需要的話,我們繼續進行下去。”荷官道。
“如果兩個人一直是平手,那怎麼辦?”楊蘇幻問了這麼一句話。
“這種情況還沒有出現過呢。”荷官道。
“沒有出現過,不代表不會出現,如果沒有一個好章程,只怕會一直平手下去。”楊蘇幻淡淡道。
“這。”荷官沉默了一下:“先試試吧,如果真到那個時候,我們再想法子。”
在荷官的心中,這似乎是不可能的,楊蘇幻也看到了荷官不以爲然的表情,既然如此,楊蘇幻自然沒打算放過這個荷官。
緊接下來的時間,一直出現了一樣的骰子叔,而骰子的數量則在不斷增加,很快就已經道了一百五十顆了,當這一百五十顆六同時放在桌上的時候,荷官要崩潰了,又一次是平手。
“我說了,這樣的做法很麻煩,你們就不能想個好章程嗎,這個骰子也太過簡單了。”楊蘇幻埋怨着。
簡單,一旁的人都欲哭無淚。也只有這個姑奶奶會說這樣的話了。
或許對於眼前這一對男女來說,這個真的是很簡單吧,至少看他們兩個乾淨利落的樣子,就知道了。
這事情自然也驚動了舉辦方,沉默片刻後道:“這樣,給你們沒人準備五百顆骰子,按照總數來算勝負,如果出現的點數一樣,就算你們平手爲骰子王。”
楊蘇幻和濮陽蒼舒都點頭。
五百顆很多,而且很重,光一個骰子罐就很大一個。
看着骰子罐中的骰子,楊蘇幻一笑,她隨手一拍,那罐子直接朝空中翻騰兩下,再度落下,竟然就只罐頭朝下,楊蘇幻手一揮,罐子的口開了,裡面六百顆骰子如水一般出來,而在落下的時候,發現,全部被控制在六了。
而濮陽蒼舒也簡單,隻手打翻,罐子三十六度平衡翻身,最後朝下立駐,濮陽蒼舒手微微一帶,骰子罐竟然自動裂開,而裡裡面的骰子,非常整齊的派對,然後朝上的都是一顆顆的六字。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樣的骰子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知道已經不能再比下去了,按照這兩人的水平,怎麼樣大概都不能輸,因此第一天的骰子比賽就這樣結束了,骰子王有兩個,給了他們骰子王的證書,楊蘇幻左右看了看,纔對一旁的濮陽蒼舒道:“老公啊,原來骰子王也挺容易做的。”
這一聲呼喊,讓在場的人再度譁然,這一對骰子王竟然是夫妻,最好是玩笑,有些人這樣安慰自己,而宇飛瀚這時候過來了,笑着恭喜:“你們夫妻兩個還真折騰,這骰子比賽倒是精彩的很。”
宇飛瀚是什麼人,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對是真正的夫妻了。
宇飛瀚又對濮陽蒼舒道:“濮陽大哥,接下來要比賽的紙牌,是明天的賽事。”
“我知道了。”濮陽蒼舒表示知道,又看了一眼楊蘇幻:“老婆,要不要來一起玩玩。”
“不要。”楊蘇幻直接拒絕,她獲得骰子王這個稱號是爲了參加拍賣會,對於賭皇這個稱號沒興趣。
“那好吧,我只好自己去了。”濮陽蒼舒也不勉強楊蘇幻。
走出比賽區的時候,楊蘇幻和濮陽蒼舒明顯感覺有人在跟蹤他們,兩人相視一笑,楊蘇幻道:“看來有些人看不下去了。”
濮陽蒼舒冷笑道:“這些人,我給了他們機會的,既然如此不珍惜機會,那麼就不要怪我了,其實說真的,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好說話了。”
濮陽蒼舒的話,讓楊蘇幻一陣惡寒。
楊蘇幻和濮陽蒼舒緩緩走着,他們故意朝僻靜的地方走,選擇的是人流量比較少的。
要對付暗處的人,只有自己給他們創造機會。
當然濮陽蒼舒可以帶着楊蘇幻瞬間離開,這樣的話,卻會引來其他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的山水真的很漂亮。”楊蘇幻看了看這裡的環境,這次的賭王賽安排的地方,本身就是自然風景出名筕城,筕城一向以山水出名。
“筕城山水是有名氣的。”濮陽蒼舒也讚美一下,雖然這裡的風景經過人工改造也發生了不少的變化,但是這裡依舊對於自然風景有跡可循。
濮陽蒼舒和楊蘇幻走的是九溪十八澗,來這裡的人少,但是來這裡的人都會感嘆這裡的風景,自然。
不知不覺走到了第三溪了,楊蘇幻和濮陽蒼舒相互一笑,然後停了下來,找了一個石頭坐下,濮陽蒼舒隨口開口:“你們是自己出來呢,還是我將你們一個個拎出來。”話語如清風拂過,可惜聽在後面跟蹤人的耳朵中,卻是如響雷一般,他們的臉色都變了,過了好一會才緩緩清醒,可每個人的嘴角都有了一絲血絲,驚訝之餘,都只好從暗處出來了。
楊蘇幻此刻脫了襪子,將腳進在溪水中,然後對濮陽蒼舒道:“老公,我先玩着,你將這些人處理完了,然後再陪我玩。”
濮陽蒼舒笑道:“也好,你看看有沒有小魚,說不定我們還能抓幾條魚野炊一下。”
楊蘇幻揮揮手錶示知道,其實這裡即便有魚也不能吃,不過楊蘇幻的太叔戒中,有不少的活魚,若是想野炊,也不用擔心沒吃的。
濮陽蒼舒則看着從暗處走出來的幾個人:“我給你們反抗的權力,不過也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夠反抗。”
濮陽蒼舒這根本就是在寒磣人,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楊蘇幻可知道,一個神尊呢,去對付一羣人,居然還說什麼大方的准許人反抗,這根本就是故意在諷刺人,當然楊蘇幻是不會將這話說出來,她指指微微笑着,似乎對於濮陽蒼舒做的一切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那些人不知道濮陽蒼舒的來歷,但是就憑着剛纔喝令自己粗來,就能傷了自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事實上,濮陽蒼舒也沒有給他們抵擋的機會,衆神之下皆爲螻蟻,這個規則早就存在,在濮陽蒼舒的眼中,這些人都不過是螻蟻小命,因此下手根本就不需要有什麼顧忌。
楊蘇幻待濮陽蒼舒處理好了事情,才道:“將這裡空氣弄乾淨,你不是說要野炊嗎,帶個血腥味實在不好。”
濮陽蒼舒微微點了下頭,老婆的話還是要聽的,一個響指,原本空氣中的血腥味道消失了,連帶的那些個跟蹤者的屍體也消失了。
楊蘇幻從自己的太叔戒中拿出了一大塊毯子放在地上,然後上面放了很多的吃的,有水果,有食物,當然不忘拿出燒烤用具和無煙煤炭,開始議論野炊。
期間倒也有幾個人經過,不過對於濮陽蒼舒和楊蘇幻都是視而不見,也不是那些人眼睛瞎了,實在是濮陽蒼舒特地弄了一個陣法,讓人看不見他們,要知道這裡旅遊景區啊,在這裡沒到特殊地點是不能隨便野炊的,被發現,楊蘇幻他們雖然不會有事情,可也是有一點麻煩的,所以還不如用個遮眼法,讓別人看不見他們。
“你說我們這像不像在看電影。”楊蘇幻啃着濮陽蒼舒給她烤好的魚,看着偶爾經過的人。
“我們這叫做逍遙。”濮陽蒼舒微笑回答:“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讓自己逍遙,不要將心給束縛起來,束縛了心,你就算有再高的志向都會變成幻想,讓心自由,這樣在任何地方都會自由。”
“心自由。”楊蘇幻沉吟,自己在這個世界,一直就遵循着這個世界的規則,其實對於自己的身體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束縛,而心也下意識的認爲這個地方是有規則的,忘卻了,修真的存在本來就不符合規則的,是異於常人的存在。
自己雖然已經到達了元嬰期,可是總覺得自己少了什麼,如今算是明白,自己少的就是那一份自由的心境。
霍然開朗,也明白濮陽蒼舒爲何選擇了這一條路,即便有人跟蹤,他要處理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面對面,因爲他是神,任何人的生殺大權其實都掌控在他手中,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別,他不厭其煩的帶了自己來這裡,其實就是暗中要指點自己,要然給自己明白心境的蛻變,不是感悟就好,也要學會去適當解放。
心頭的束縛似乎瞬間崩碎,有的是一個自由的似乎隨時就能飛起來的心。
“老公。”楊蘇幻愣愣看着濮陽蒼舒,若非這個男人,自己如何能夠明白,若非這個男人,自己又如何能夠有現在這樣的幸福,她含笑看着這個男人,濮陽蒼舒微笑伸手:“老婆,不要用這麼誘惑的眼神看着我。”
楊蘇幻啐了一下,可心中卻明白,他對自己是何其的好。
依舊依靠濮陽蒼舒的瞬移回到了燕京別墅,現在不到萬不得已,楊蘇幻不喜歡酒店。主要是酒店的靈氣太少了,而自己的家中,有的是靈氣。
又過了一天,楊蘇幻陪着濮陽蒼舒去參加他的紙牌王爭奪賽。
楊蘇幻坐在一旁,濮陽蒼舒對於楊蘇幻一笑,對於這種爭鬥,他權當是樂趣。
第一場的紙牌是比大小,每個參賽手中,有一副完整的牌,必須在這一副牌中找出一張能夠勝過對方的牌來,自然大小王是最大的,濮陽蒼舒也知道這一點,當然在場的人也都知道,濮陽蒼舒只是微笑的等着大家都抽牌了,才毫無壓力的抽出了那張大王。
基本上都是選擇大王的人,既然能夠脫穎而出到了這個時候,抽大王對於所有人來說是最簡單的。
主持紙牌王比賽的人也深深明白這一點,在派出了大小王后,才慢慢進入真題,要求所有人找一個自認爲最大的順子。
最大的順子,不用說就是黑桃10,J,Q,K,A。
可是要找出打亂牌中的這五張,平常是沒什麼問題,現在就不一定了,而此刻在旁邊觀看的人也明白,爲何剛開始要他們挑選大小王,根本就是故意在引導他們錯誤的思想。
濮陽蒼舒倒是簡單,這才說了,他手隨意翻開,就是這五張。
速度太快,一旁的人看着這一匹黑馬,都充滿的了詫異,想不到這人的記憶這麼好,竟然能夠這麼清晰的記住這些牌的位置。
只有楊蘇幻不屑的想,這哪裡是記住,分明是用神識直接看裡面的牌,別說就這麼一些,就算是幾十幅牌,同時出現,他都不會抽錯。
接着又有幾個人抽牌了。
參加紙牌王的一共是十八個人,而這一關,就有九個抽錯了牌,可見這比賽的殘酷性。
剩下的九個進入了一通賭中。
“這是最後一場,梭哈,一局定勝負,會給你們每個人一千萬的虛擬籌碼,最後誰贏了,誰就是紙牌王。”一旁的主持荷官開始宣佈最後規則。
梭哈,可以算是紙牌中最經典的項目之一。
荷官重新讓人收拾了檯面,並且拿來了爲開封的紙牌,當着所有大家的面打開了紙牌,紙牌王的抉擇這一次開始了。
先給了兩張拍,一明一暗,除了濮陽蒼舒,其他人都開始看牌,只有濮陽蒼舒什麼都沒看,可卻比任何人清楚自己這底面是什麼派。
“紅桃A叫。”荷官開始了。
“五十萬。”
“跟。”
“跟”
……
濮陽蒼舒也不例外,丟出五十萬。
荷官再度開始發牌:“根據牌面,對Q打,叫牌。”
“一百萬。”
“跟。”
……
再一輪的跟。
“順子叫。”
濮陽蒼舒明面上是一對J和一張8,這樣的牌,除卻底下的,看起來贏面不大,可是輪到他的時候,卻穩穩開口:“跟。”
最後一張牌出來了,有順子,有三條,有同花,而濮陽蒼舒牌面上是三條J,同比的,還有三條K,若是濮陽蒼舒的暗牌不是J,那麼就輸定了。
“既然一局定勝負,那麼剩下的籌碼,我覺得都壓上吧。”叫牌的那位選手推出了所有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