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這是在說什麼呢?奴才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呢?”小東子見自己的伎倆被拆穿,心中黯然升起‘完了’兩個字,不過他仍舊沒有選擇承認,裝着糊塗,辯解的說道,“奴才就是個小太監哪裡會知道什麼伯爵花和艾葉草啊,再說,奴才從小就侍候太子,太子待奴才也是極好的,奴才怎麼可能會害太子呢。”
“恩將仇報了那就是?”冷夜瞳淡淡的笑着,視線在一瞬間變得冷冽起來,脣邊勾勒出一抹喋血的笑容,冷笑着說道,“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恩將仇報的人,既然你在這和我裝糊塗,那麼我就把你王爺,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王爺的手段硬。”
“奴才........”小東子裝作要跪下來求饒,然後在垂眸間手中的銀針射向身前的冷夜瞳。‘噹啷’一聲,石子打偏了銀針的射程,銀針深深地嵌入到石壁上。
冷夜瞳回眸,見百里流陌手裡還把玩着剩下的幾枚石子,妖嬈的笑了,看着那泛着銀光的針,冷眼看着小東子,冷聲說道,“看來你還是不能夠認清自己的實力,你可以利用太子和太子妃對你的信任而讓太子中毒,但是你卻不能夠對付和你毫無交集的人。你會武功不假,但是你的武功在我眼裡就像是小孩大家一般,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說,到底是誰讓你來害太子的!?”太子妃雙眸微眯,手上的匕首又沒入他的脖子幾分,陰森的看着他,咬牙,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割斷她的喉嚨一般。
“呵呵,既然事情都敗露了,奴才無話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最後一擊也落了空,小東子也不再做無謂的解釋,苦澀的笑了笑,大義凜然的說道。
“據我所知,太子對你是極好的,爲什麼你還要害他?”最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人是冷夜然,大步上前,抓住小東子的衣領,雙眸猩紅,嘶吼道,“太子哪裡做得對不住你了!?你竟然要聯合外人來害他!?”
“他對奴才好!?他那是對奴才好!?”被冷夜然這麼一問,小東子被刺激了一般,雙眸猩紅的看着冷夜然,聲聲控訴道,“奴才家裡人病重,奴才去找太子支銀錢救命的時候,他爲什麼沒幫我!?奴才只要十兩銀子,十兩銀子就能救回奴才的爹的命,十兩銀子對於太子府來說什麼也不算,可是爲什麼他不肯對奴才伸出援手,當作做了一件善事呢!?”
“你爹?”太子妃微微蹙眉,似乎是在回想着小東子說的這件事情,一個場景在她腦海中浮現,輕輕地蹙了蹙眉頭,厲聲呵斥道,“你這狗奴才,你敢說太子沒給你銀錢!?當年你爹病重,你去找太子求救,太子二話不說的給你了三十兩銀子,還叮囑你給你的爹買一些補品,這些你都忘記了麼!?”
“你個恩將仇報的狗奴才,是你自己貪圖賭博,將太子給你的三十兩銀子都輸了進去,怎麼反倒過來說起太子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