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我.........咳咳!!咳咳!!”韻然夕剛想說什麼,身體的不適便讓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喉中涌上一股腥甜,避開歐陽向天,在地上噴灑了一抹鮮紅。
“然夕,你沒事吧?”歐陽向天面露擔憂,關切的問道。
“回盟主,屬下無事。”韻然夕聲音虛浮的說着,然後掙扎着要起來,誰料卻直接摔在了地上,順勢便跪了下來,道,“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盟主責罰。”
“哎呀,快起來快起來,你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歐陽向天連忙將他拉起來,讓他重新躺回到牀上,問道,“然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傷成這副模樣?”
“夜泫不識好歹,屬下在山莊門前等了足足一個時辰,誰知換來的卻是一句他和太子出去了,本想着便罷了,畢竟在山莊內動手時很不理智的行爲,惹惱了太子對我們沒有任何一點的好處。”韻然夕吃力的說完這一段話,然後便咳了起來,歐陽向天便重新爲他添了一杯茶水。
“後來我帶過去的人便有些不服氣,並說盟主您的命令是若是夜泫不知好歹便殺了他。我扭不過他們,便在剛剛入夜的時候潛進山莊進行刺殺。誰知到他們似乎早有防備一樣,早就做好了準備去等我們來,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我死命逃了出來,若不是盟主出手相救,恐怕我也活不成了。”韻然夕喝了茶水,將喉中的腥甜壓下去,蒼白的笑容顯得是那樣的淒涼。
“是誰把你傷成這副模樣的?”歐陽向天聞言輕輕地蹙了蹙眉頭,上下打量着韻然夕,追問道,“以你的武功,世間能把你傷成這樣的人屈指可數,這一次是誰?”
“說來慚愧,這一次屬下是中了暗算。”韻然夕雙眸微眯,一咬牙,屈辱感頓時升起,沉聲道,“夜泫先是放了毒霧,我們沒有一點準備,在看不清的情況下很快便喪失了信念,後來夜泫和太子聯手對屬下發動攻擊,屬下中了毒,沒有及時閃躲,纔會被傷成這樣。”
“是什麼毒?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歐陽向天垂眸深思,繼續追問着。
“似乎是一種讓人產生幻覺的毒,具體屬下也不知。後來屬下用了盟主賜予的煙霧彈,趁着混亂,抽身逃出來的。”韻然夕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無限惋惜的說道,“真是可惜了那些人了,還沒怎麼動手,便都被殺了。”
“這不怪你,只怪那夜泫太過狡猾。”歐陽向天微微頷首,似乎是相信了韻然夕的話。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道,“真是難爲你了,這些日子好好養傷吧,武林大會的時候,你可是我手中的一員猛將啊。”
“盟主,您快別安慰我了,我這一身傷我明白,每個月餘是無法痊癒的,武林大會上恐怕不能爲盟主效勞了。”韻然夕蒼白的笑了笑,無限淒涼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