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來得倒挺快。
不過,這會兒她纔不怕她鬧事兒,就怕她鬧得不夠大。
“王爺,我們要處理點小事兒,要不您先回雅室陪太皇太后喝個茶?”蕭如塵噙着一臉笑,徵詢着他的意見。
元祈將燙傷膏遞給她,叮囑道,“早晚兩次,兩天可痊癒。”
“謝王爺賞賜。”蕭如塵雙手揍着,恭恭敬敬地謝了恩。
元祈負手離開,走了幾步又扭頭問了一句。
“不用幫忙?”
“不用,不用。”蕭如塵頭搖得像撥浪鼓,這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哪敢勞他大駕啊。
元祈沒再多問,負手回了二樓的雅室去陪太皇太后喝茶,當真沒有再過問。
蕭如塵從後園趕到茶樓大堂,馮如真也正從外面給她買燙傷膏回來,對於姚氏的到來,兩人都沒有太大的意外,畢竟從坑她那天起,就算準了她會來找麻煩的。
姚氏瞅着她們幾人,氣得眼睛都快冒火了,原本以爲買下那秘方會讓留香齋生意興隆,結果這纔不到十天功夫,她們竟然用那兩千兩開了個大茶樓,買的東西比給她的秘方還要好。
現在留香齋的生意,不僅沒有好起來,反而一落千丈,客人全跑這馮記茶樓來了。
蕭如塵扶着着急上火的馮夫人坐下,示意她安心,這纔不緊不慢地站出來問道。
“大夫人,你這是唱得哪一齣啊?”
“十天之前,你們賣給我的秘方是假的,轉頭卻來開了這茶樓,用了本該賣給我們的秘方做生意,現在要麼把真正的秘方交出來,要麼就進京衛府的牢裡待着吧。”姚氏冷聲哼道。
她能給她們那兩千兩開了這茶樓,也一樣能讓她們一無所有,一個落魄的馮家憑什麼和靖遠侯府鬥。
蕭如塵冷然嗤笑,哼道,“大夫人,竟然能無恥無下限到這個地步,你還真是重刷了我的三觀啊。”
“你什麼意思?”姚氏聽不懂那那奇奇怪怪的話,但也聽得出那不是什麼好話。
“說你不要臉的意思唄。”
之前眼紅她們生意,還花錢買秘方,現在直接想利用靖遠侯府的勢力強搶了。
“蕭如塵,你別忘了,你也是靖遠侯府的人,這麼幫着外人對付自家人,你就這是回報你爹的養育之恩的?”姚氏憤然,這臭丫什麼時候這麼牙尖嘴利了,竟然幫着馮家來跟她作戲。
“養育之恩?”蕭如塵冷然失笑,掃了一眼在座的客人,說道,“全帝都的人都知道,養育我的是馮家,而不是靖遠侯大人……”
“蕭如塵,你們明明坑騙了留香齋兩千兩銀子纔開了這茶樓,現在還想賴賬,不把所有的秘方拿出來,你就和馮家人一起去大牢裡過吧。”蕭輕音看不過去,立即讓京衛府丞拿人。
蕭如塵看了一眼那帶頭的京衛府府丞,朝後面伸了伸手,“表姐,東西拿來。”
馮如真將早就準備好的契約書放到了她手裡,然後安心和馮夫人坐在一邊看好戲。
以前如塵確實吃過不少虧,可現在的已經不同往日,姚氏她們想跟她鬥,差遠了。
蕭如塵抖開那一頁紙,拿到京衛府丞眼前,“大人,看清楚了,抓人也得有證據,這裡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留香齋以兩千兩銀票買下馮家糕點鋪子的兩個秘方,也就是這兩天留香齋賣的最火的那兩個。”
當初打定了主意要坑她們,就知道她們早晚會找上門來,所以那時候就讓她們簽了這契約書,就是爲了現在拿出來打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