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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麗箐的心跳變得好快,她幾乎已經迷離了,她閉着眼,興奮的扭動着,感受着張元壞手的肆無忌憚,那雙手還有那個壞小子的嘴脣……

她已經發出不堪的聲音,那麼濃重的喘息,那麼壓抑在嗓子底的快樂呼喚,

她幾乎要不顧羞恥地呼喚出聲,而讓她癡迷的是她的乾兒子,激動,興奮,緊張。

其實夏麗箐的經驗不是太豐富,自從路瑤父親死後,她一直處於壓抑狀態,她需要,很需要,無聊的時候她也經常去看小盒子裡的影片,也會自己用手去觸碰那需要的地點,可是這一切哪裡抵得上男人的手,男人的嘴,和男人的安慰。

她的心底從來就不缺少渴望和需要,就像一團曬得點火就着的材薪,那麼容易就點燃,就衝動,可是理智一直壓抑着她,她一直都是用各種理由,藉口,死命地壓抑住來自身體最底層的需要,但是自從生命中出現這個小男人以後,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了,她越來越難以抵抗,她被那一點又一點的火星燒着,無法自拔。

“哦……”夏麗箐又忍不住戰抖了一下,因爲她感覺到,那壞手……竟然,竟然已經侵入到她貼身秀裡邊,正在摸着她那多年沒有讓異性觸碰的禁處。

張元的心裡也是特別的興奮和激動,壓抑不住的衝動,這是幹嗎啊,自己竟然摸到了乾媽的寶貝,這是一件多麼讓人欣喜和快樂的事,手指傳來的感覺是那麼的特別,乾淨,乾淨到沒有一絲細微,就像還沒有開始長草的荒園,滑溜無比,還有着乾媽愛的液體……

張元忘情的流連在那邊滑溜乾淨的地方,他的手指也來越深入,而乾媽也越來越強烈的反應,此刻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乾媽,而是他張元的女人,他想要征服了。

夏麗箐已經完全沉迷在他的手指動作中,這是和她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樣的手,那是男人的手,彷彿上邊帶着電流,讓她一陣陣地,不能自已,不受控制,她已經開始發出嬌啼。

甚至她還主動的伸出手,這是一種自然的反應,她也不知道怎麼就伸出了手。然後,手被張元接住,再然後,那雙無比溫柔爲張元抹藥,爲張元療傷,會戳張元額頭的雪白的手,就被那壞小子抓住,放在他最需要她的地方。

入手,好燙。

毯子下的夏麗箐突然輕笑了一聲,這個壞小子不知道何時竟然已經脫的光光了,而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壞人~”夏麗箐竟然主動嬌羞的說了一句話,然後用粉拳錘了一下壞小子,再然後,她又一次根據感覺放回到那處,來回的動作。

此刻,張元是興奮伴隨着大喜,乾媽說話了,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她已經可以面對自己,意味她可以取下那層遮羞的布。

再下一秒,小力氣的眼前一下就明亮了,明亮的屋子,明亮的天1 小 說 α..C整理花,明亮的張元的臉,那麼親切的臉,她帶羞含嗔,伸出手,輕巧的撫着那張臉,那麼深情,而張元的眼睛也是那麼深情的看着她。

兩人的動作有些停滯了,可是他們的眼睛卻凝視在一起,他們都看懂了對方眼裡的心裡話,愛和欲在交織,糾纏。

“乾媽……”張元輕聲的呼喚了一句,雖然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提醒她什麼,可是,如果叫麗箐,他真的不習慣,他叫不出口。

夏麗箐明顯顫抖了一下,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他的乾媽啊,自己和他的年紀相差那麼多,更重要的……自己會給他帶來厄運,那麼多次危險,最近才安生一點,難道忘了嘛?

她又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她的心裡開始膽怯,害怕,想要逃,可是,她的眼睛離開張元的視線,她低頭看了一下,只見她的吊帶裙已經被剝落,下邊也已經掀起,只遮擋了她以虛腹部,那兩隻蜜桃就那麼直接的放在乾兒子的眼前,而下邊那小小的蕾絲秀被撐起着,那隻討厭的手還放在裡邊,自從張元的手接觸到,就沒有再離開,美妙得讓人無法離去。

再看壞小子,已經光光地,就壓在自己的身上,那個讓人愛又讓人怕的傢伙就這樣貼在她的雪白腿面上,散發着熱燙……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又怎麼能說停止呢?她有點愁。

“乾媽……”張元又一次呼喚着,沒錯,他希望徵得她的同意,他已經到了極其需要的時刻,可是他還是剋制着熊熊火焰的煎熬,乾媽不同意,他絕對不敢侵犯這個女人,真的,乾媽在他心中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在這一刻,固然換成其他任何女人,哪怕是那隻見過一次的美得冒泡的小雯,他都會不顧一切的先上去再說,可是,這是乾媽。

他也有道德,他上一世也不是什麼花心浪子,花花大少,就算這一世,他也只是一個學生,他對於上乾媽,其實心裡也是有那麼一點的障礙,不過是愛讓他比夏麗箐大膽了許多而已,另外,他還有點怕,在他心裡,乾媽一直讓他又敬又愛,乾媽嚴肅的時候,他也很害怕,他真的害怕如果那樣以後,乾媽會出現讓他無法接受的行爲和態度。

看着張元詢問的眼神,夏麗箐也不知道如果應對,此刻她的心裡已經在打退堂鼓了,只是目前的狀態又有點騎虎難下而已……

“後來,我和妻子一直在尋找我們思思,警方在尋找,我們也在尋找,可是都沒有什麼結果,一直到3年後,警方對我們說,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們只有銷案了,這意味着,他們不會再派一個人處理這個案件,在那一天,我的妻子,思思她的媽媽,絕望地跳樓了,而我從此也沒有再去上班。”

騙子老頭此刻蹲在弄堂的路邊,他的手上夾着一支繚繚升起青色煙霧的煙,他的眼眶裡充滿了傷痕,可是卻沒有淚水,這麼多年,他的淚水或許早已哭幹,他苦笑了一笑,他的笑就像哭,“其實你知道嘛?我是一個演員,經常演騙子,如果你喜歡看老電影,你說不定會發現我。”

花蠍也蹲在他面前,她的眼睛裡沒有同情,只有悲悽,彷彿這就是她的身世,隨後她也點着一根菸,很優雅地吐出一口煙霧,問道:“然後呢?”

老頭申正龍繼續說道:“然後我沒有了工作,也滅洋再結婚,我依然在全國各地尋找,我發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女兒,可是那點積蓄又哪裡夠用,於是我就想到了我的特長,演戲騙人,其實我並不是想以此爲業,我只是想騙點路費,每次有點錢,我都會在全國各地尋找,全中國被我跑了個遍。”

花蠍嘆息了一聲,又問,“這些年擬依然在尋找?”

“沒錯。”申正龍點點頭,“我也想過算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還能找到嘛?找到她還會忍我嘛?可是每當我午夜夢中都會出現我可愛的女兒,我醒了都會無數遍幻想着她現在多大了,她會是什麼模樣,她生活的怎麼樣,結婚沒,知不知道她的身世?”老頭又嘆息一聲說道:“想想她也該有你這麼大了。”

老頭說完,眼光熱切地看着花蠍,他不傻,相反還很精明,他看這女人一開口就問他女兒的事情,他就已經有所察覺,不過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他不敢造次。

花蠍好像很無意地躲閃着他的視線,她的心裡也在思索,怪不得這些年來到中海找老頭都沒有收穫,敢情他有點錢都到外地去尋找了。

“那個黑衣女人搶走你女兒時,還帶走什麼東西?”花蠍又詢問了一句。

老頭點點頭,眼睛裡卻沒有失望,貌似女兒的距離越來越接近了,他擡頭看着天空,遙遠處有白雲朵朵,就像許多年前飄來的一般,他淡淡說道:“一件大衣和一張照片,是我的照片,那天巧的很,是我們單位拍劇照,我帶回來想給我老婆看,誰知道回來就遇到這個事,當那個黑衣女人抱着思思要離開時,我跟她拼了,可是她太厲害,我擋不住她的一腳,我沒辦法,我只好讓她走,我只說了一句,外邊涼,你用這大衣裹着寶寶吧……”

當老頭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情緒終於有些抑制不住,昏黃的老眼裡,又溢滿了淚水,當他低頭抑淚時,他沒有注意到,對面的這個女人也有兩滴淚水從大眼睛裡滾落,砸在水泥板的地面上。

“那個黑衣女人有什麼特徵?”花蠍又問道。

“很漂亮,沒有什麼其他特徵,只是覺得很漂亮,不知道她那麼漂亮爲什麼有一顆如此毒辣的蛇蠍心腸。”申正龍吶吶地說道。

“是這個女人嘛?”花蠍的手中變魔術似的多了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一身戎裝站在一棵櫻花樹下,背後是一頭雪白的富士山。

“是是她!”申正龍低吼一聲,他顫抖的手接過照片,他的眼神充滿了仇恨,他咬牙切齒道:“她化成灰我都認識她!這個日本鬼子!我說這麼歹毒,原來是個女鬼子!”

花蠍扔掉菸頭,眼神動了動,“嚴格的說……她不是日本人。”

“她在哪?”申正龍的表情恨不能把這個女人生撕活剝了。

“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