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怎麼辦?”由美子跟着又白癡地問道。
張元真想狠敲一下她的腦袋,問問她到底是幾級殺手,有沒有國家認可的證書,怎麼什麼都要問,每次都要問,就不能發動一下腦細胞主動想個辦法?
當然了,這進一步說明這個女人是需要一個主人的,只要主人命令,她就會成爲一個很好的殺人機器,不過張元並不希望她成爲殺人機器,他更喜歡這個女孩成爲他傳宗接代的機器。
“怎麼辦我還沒想好,要不然再讓我幫你扣一次文胸的揹帶,那樣有助於我提升思考能力。”張元又無恥的挑逗着。
“滾!混蛋!”由美子臉一紅,拉過依然不想穿上衣服的武藤蘭,“想摸就摸她,你想怎麼扣都行。”
貌似武藤蘭很喜歡助人爲樂,尤其是幫人家提升思考能力,不過她雖然開放些,卻不是老臉皮厚的野雞,紅着臉低頭說道:“要不我幫您到洗手間慢慢思考。”
武藤蘭的話讓張元突然了明白了,爲什麼羅丹的著名雕像思想者是半蹲的造型了,因爲他也在洗手間,一邊大便一邊思考,看來洗手間真是讓人思考的好地方。
地方雖好,卻不是張元需要去的,他沒有接受這個不錯的建議,而是順手拿起對面坐椅的掛鉤上的一件外套,也不管是誰的,就披在了武藤蘭的身上,說道:“你今天的表演結束了,乾得很不錯,我想有一天你會成爲一個很成功的演員,如果你還想幹點什麼,就悄悄地疏散人質,讓他們往後邊車廂跑,儘量不要發出聲音。”
“可是哥哥……”武藤蘭被他的關心動作搞得暖洋洋的,擡着頭,一臉期盼的樣子,張元當然明白她要說什麼,打斷道:“我想以後有機會會見面的,等到時候我讓你好**一下,好嗎。”
得到張元的許諾,武藤蘭心滿意足地溜到車廂後側,指揮着那些人質一個個地撤離。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當那些人質知道自己安全了,竟然有幾個人質在離開時竟然趁擁擠在武藤蘭的**上揉了幾把。雖然張元對她什麼事都幹了,還沒讓她爽,可是在心裡她是無比尊敬這個年紀不大的男生,她寧可讓張元幹一百次,都不願讓這些傢伙碰一下,女生不討厭男生色,女生最討厭男生色得猥瑣。
在前車廂,2號終於發火了,他盛怒了,本來想着這些傢伙隨時可能死亡就讓他們去玩了,可是一去不回就不好了吧,難道真當這裡是夜總會了嘛?
“你!去把他們幾個狗東西都叫過來,5分鐘見不到他們,我就去斃了他們!”2號對着他目前唯一的手下說道。
唯一的手下答應了一聲,趕緊走了過去,當他走到洗手間門口時,卻手機輕鬆閱讀:α.整理髮現鎖起來了,他以爲是那些傢伙躲在裡邊玩幾P,於是使勁拍着門,“喂,2號發火了,讓你們5分鐘之內出現。”
“讓誰5分鐘之內出現?”問話的方向來自他身邊。
他扭過頭,還沒來得及說話,眼睛的餘光卻看見後車廂裡的人質正在一個接一個往後逃走。
“有人質逃跑!”這個傢伙趕緊提醒回他話的同夥。
可是這個同夥卻笑了,“哪有,我沒看見,要不我帶你去後邊仔細看一下。”
5分鐘到了。先前去的人還沒有回來,剛纔去的人也沒有回來,2號此刻心裡已經沒有憤怒了,他只覺得從腳後跟有一種冰冷的涼意慢慢升起,涼意升到脊柱,就開始向全身擴散,兩手臂上雞皮疙瘩亂冒。
不好!有危險!2號心裡一驚,同時就用手去拿背後的槍。
可是,已經遲了。“砰”,一聲槍響,一顆不知道從哪裡射來的子彈準準地打進他的右手腕,子彈帶着力量讓他的手往後一甩,接着張元就出現在後門口。
2號什麼都明白了,他的已經沒有任何幻想,他不再去拿槍,他的右手雖然受傷,他要用左手去按起爆器,他要帶着大家去陪葬,能炸死幾個算幾個。
於是他趕緊用左手去按右手腕。
“砰!”又是一槍,沒有懸念地打在2號的左手腕。
2號舉着兩隻滿是鮮血的雙手,猙獰地一笑,他撲向身邊的牆角,他要用手腕去撞牆,這樣一樣會按動起爆器。
“噠噠噠……”一陣猛烈的子彈象暴風驟雨一樣猛撲過去,衝鋒槍子彈的強大力量打得他站立不穩,砰砰砰,退到車廂壁上,然後癱軟下來,慢慢地滑下,露出背後滿是血跡和槍眼的牆壁。
對面的景象有些血腥,那些人質手機快速閱讀:1|6|||.||m端着槍的由美子給人的感覺是性感,她兩條穿着淡蘭發白的牛仔褲的腿一前一後站着,有些半彎,這樣突顯了她珠圓玉潤的粉臀,非常曼妙,而她的褲腳邊沿是一圈好象磨破了的流蘇狀褲腳,褲腳下,只露出一小截黑色皮鞋的尖頭,可以看出她的腳小巧玲瓏,看見這些可愛美腳,你就會明白爲什麼有那麼多戀腳癖。
這時,張元突然意識到自己進步了,在泡妞一途,他又一次精進了,一般小男生看女人,都是先看臉,他們還比較純情,只是對美麗異性的一種嚮往。漸漸隨着閱歷的增加,看過的女人越來越多,經歷過的女人越來越多,這時他們看女人,往往先看胸,只有豐滿飽漲的胸脯才能讓他們有衝動。而到最後,最高境界,那就是象張元這樣,直接看腿了,腿和股,這才最接近女人終點,這纔是他們最終想取得的。
其實由美子的上半身也很漂亮,緊繃繃的T恤勒出了曼妙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長髮掛在腦後,那一條條曼妙柔美的曲線和弧度,在一把衝鋒槍的映襯下,更顯野性,讓人心裡有一種強烈地想要征服的衝動。
當然,她最後放下槍,說出的一句話也是很彪悍,讓張元不由得一愣,她說:“還不死?小心姑奶奶把你口爆死!”
張元拍拍腦門,無奈道:“姑奶奶,拜託你不要學到一個新詞就到處亂用好不好?”
“幹嗎?對付你們這樣混蛋男人就得粗魯點,不然以爲我們女人都是好欺負好凌辱的。”
莫名其妙中張元就成了混蛋男人,不過他也沒有計較,而是笑道:“我倒不介意你粗魯一些,我想提醒你的是就算姑奶奶你把混蛋男人口爆至死,那麼吃虧的還是你。”
由美子只是學了一個新詞覺得好玩而隨便用,一聽張元的話,頓時臉一紅,扭頭看見張元正盯着她的嘴,怒吼了一聲,“混蛋!不準想!”
“哈哈。”張元笑了笑,沒有再跟她打鬧,而是脫下了黑色的麻布口袋,大聲地宣佈,“我!榮幸地告訴大家,你們……自由了!”
隨後,車廂裡爆發了一陣掌聲,這時候還不明白這倆人是來救他們的,他們就真傻了,不過張元知道還沒有到開香檳慶祝的時候,車頭還有兩個恐怖份子,帶着幾皮箱炸藥,不過張元並不想和他們再去幹一仗,他已經做得夠多了,車頭裡僅有的一個人質也是匪徒的同夥,所以張元直接就拉下了這一截車廂的緊急脫鉤。
現在的緊急脫鉤並不用象老電影上那樣爬出車外,而就是在列車洗手間一扯,外邊有一個有機玻璃罩,敲碎以後裡邊有一個紅色的向下的拉桿,拉下以後,列車從這一節開始就和前部分離了,車頭帶着那三個罪惡的靈魂不知開往哪裡,而後邊的十幾節車廂在乘務人員的幫忙下又開啓了緊急制動。
在車輛完全停下後,就看見有一架架的直升機呼哮而來,帶着全副武裝的反恐部隊,然後救護車,警車,消防車全部都來了,再然後,張元就聽見前邊傳來一聲轟的巨響。
到底是恐怖份子引爆了炸藥,還是反恐部隊把車頭給轟了,這都與張元沒有什麼關係了,此刻他已經帶着由美子溜出人羣,上了一輛開往奈良的出租車。
因爲奈良地處山陵地帶,而他們所處也是偏僻地點,所以出租車也狠狠宰了他們一刀,開口就要10萬日元,當然了,對於有錢人張元來說,一千美元也就是毛毛雨了,可是由美子卻很計較,甚至憤怒地吼道:“難道你們奈良人就是這樣對待剛解救完幾百號人質的英雄?”
出租車司機笑道,“抱歉,我是大阪的,不過既然是英雄,那就打個七折吧。”
“好了好了,就10萬日元,我們可不是英雄,由美子不要因爲想還價就冒充什麼英雄。”張元可不想出名,他只想馬上到唐招提寺,拉上美子,然後無聲無息地回國。
隨後,張元不理由美子的憤憤不平,就在略有些顛簸的山路中睡着了。
等張元醒來,車已經來到了奈良這座日本的古城,這個被稱之南都的地方曾經是日本的首都,從車上下來就可以感受到這裡散發的濃郁傳統氣息,穿着和服的男女,拖着木屐的老人,滿街上拉來拉去的電線杆,還有那一棟棟古代日本風格的廟宇,感覺挺寧靜的一個古城。
不過當張元他們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微黑,還下着如絲細雨,於是張元便決定還是先找到住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