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所謂的陣營,即便真的存在的,話說成公子您坐擁着和他可以比肩的兵力,爲何要懼怕他呢,爲何要讓那些陣營存在呢。那麼,再退一步講,即便他們是可以存在的,那麼敢問公子,您籠絡朝廷重臣的手段,風浴陽自然是自愧不如,既然那麼多的朝廷寵臣都聽命於你的話,敢問公子又爲何不能把明蘭燁陣營的人拉過來爲自己所用呢!”
風浴陽一番話說完,明蘭成整個人似乎都爲之一振,“公子。您,真不愧是……”話說道一半就停止了,其實明蘭成是想着說,真不愧是前朝的皇帝啊。知道風浴陽大概是不想被往事重提,才止住了口。不過這一番話,似乎從來還真是沒人對自己說過。不得不說,風浴陽真的很有將士之才。只是他爲何會丟了整個國家的,難不成真的如傳聞所說的了,他真的爲了一個女子嗎?
明蘭成恨不能坐起來握住風浴陽的手,“公子一番話,勝讀十年書啊。還請風公子您受我一拜”說着就要跪拜下去。
風浴陽哪裡能受得了他這一拜,畢竟是在人家的國度裡。“公子你這又是作何。我們之間既然已經聯盟了,彼此共同強大,那是對彼此都是有好處的。”
“此話不假。”明蘭成說着親自爲風浴陽斟了一杯茶,“不過,話說回來,我只是不大明白,風公子您爲何不選擇留在明蘭國了,而是打算回去呢。我明蘭成倒是覺得您留在這裡要方便很多。”
“我們彼此志向不同而已。”
“哦?”明蘭成疑惑的一問,“難不成您真的是爲了那個落清清纔回去的嗎?”明蘭成試探着問道。
風浴陽似乎沒有回答的意思,“各位所求吧。”
“可我怎麼覺得您這一次離開我們明蘭並不是爲了那個叫落清清的女子呢。”明蘭成恨不能一順不順的盯着風浴陽的臉看着他的表情。就怕放過去一絲隱藏。
“若不是爲了她,你以爲我會心甘情願來這裡嗎?若不是爲了她……”風浴陽沒有說完。卻是一臉很是痛哭的神情。
“那敢問公子,那位齊玉郡主呢?難道您對她沒有任何的意思嗎?”
明蘭成說完又是盯着風浴陽的臉看着,只見風浴陽起身往茶壺裡續了續水,說道,“至於她嗎?每個人手裡都是有幾顆棋子的,我自然是有我的打算。公子你難道還要過問嗎?”
“哦?”這一說法,顯然是明蘭成沒有想過的,他自然是想不透風浴陽利用齊玉到底是要做些什麼,可他不說的話,難不成自己要去問嗎。這,似乎不大妥當。“明蘭成自然是不明白的。”
“現在我不方便說,倒時候的話,公子你就能明白了。”
“哦?”明蘭成還是不肯放棄的追問下去,“也煩請公子您能說的明白一點,明蘭成本來就是頭腦
不如公子自然是有很多疑問的。”
“其他的我現在還不能告訴成公子的,只是我倒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公子,敢問公子您能不能答上來呢。”
“風公子請講。”
“現在的身爲王妃的齊玉到底是誰,你可是知道?她真的只如表面上看上去 的那樣簡單嗎?爲何明蘭王一遍遍的讓着她,寬恕她?即便是犯了欺君大罪,依然是可以輕鬆的原諒她?即便是最終攻破了齊開國沒有再利用齊玉的理由了,可卻是依然將她封爲你們明蘭國的郡主,讓她風風光光的嫁給你們尊貴的五皇子明蘭瓚?”風浴陽再次飲下一口茶,“成公子若是能回答我的問題,幫我將這些疑難解答,我自然是再不會見她一面的。”
“這個,這個嘛,”其實明蘭成對那個叫齊玉的女子,也是不大瞭解的,畢竟之前他不是沒派人去調查過這個假冒公主的齊玉,可結果卻是無疾而終。真正的齊府卻是在之前就慘遭了滅門不說。一點蛛絲馬跡都無處可尋。不過即便是齊開國的皇帝殺了齊玉一家,可爲何父王總是對這個齊玉如此的袒護呢,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沒有想明白而已。
風浴陽還真是第一次見那位明蘭成再自己面前有所猶豫。就知道他肯定也是對齊玉有所懷疑過,可細查才發現,這頭緒可謂是越理越亂。
“不過我聽聞了一件事。就是有關齊玉的那個貼身小丫頭,不見的事情。”
“不知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想必風公子也是知道的吧,那我明蘭成就不瞞公子你了。那一次見齊玉從茫茫的不知趕往何處,而且還在無人之時,小聲的喊着一個名字,紫兒可是?”明蘭成拿着眼神問着風浴陽。得到風浴陽的點頭後方說道,“可依着她的性子的話,自己的貼身丫頭不見了,應該會告訴我父王做主的,畢竟我父王那麼寵着她。可是她卻是什麼都沒有說,而且竟還在私底下去尋找那位丫頭,想必那位丫頭應該對她還是挺重要的吧,不然也不會爲了個丫頭東奔西走的,而且,那丫頭呆在齊玉身邊那麼多年,那麼她肯定會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可是,如今都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當時都沒有找到的話,那麼現在更是難上加難了。”風浴陽猶自嘆息一聲,畢竟自己曾經答應過齊玉的,幫忙找她的丫頭紫兒,可是到現在他不是沒派人四下打探過,只是依然沒有任何的結果。
“這件事我會着人留意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總不能憑空消失的吧。而且就憑她一個小丫頭逃出宮的可能應該是很小。”
風浴陽突然有些後悔提及這檔子的事了,本來找紫兒是他一個人的事情,現在到好了,如果一旦讓明蘭成查收的話,畢竟他在這個宮裡的眼線比自己要多的,如果是他先找到紫兒的話,那麼後果可真是不堪設
想。有可能會逼供問出一些齊玉的秘密,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說了這樣長時間的話了,想必成也是該告辭的。”明蘭成說着朝風浴陽起身一拜。“只是,風公子真的決定要回風輕國了嗎,而不是選擇繼續留在這裡了?”
“這件事,我再做打算把,有了新的進展後,我一定會用飛鴿傳書告知明蘭公子的。”
“那好啊,那明蘭成就此別過了。”說着弓着弓身子,走了出去。
待明蘭成走後,鐘鳴從外面一面看着明蘭成離開的背影,一面注意着風浴陽的反應。方纔他們到底都說了些什麼,竟花費了這半天的功夫。
“方纔的事,可是有人看到?”
“回公子的話,方纔我正要進來稟告呢,可是看到了你手揮了揮手,奴才就直接退了出去。”鐘鳴如是說着。
“你確定有人看到了?”
“是的。”即便那邊沒有動靜,可方纔哪裡是睡覺的時候啊。以前都沒見過他們睡的這麼早,今天竟然是早早的熄了燈呢。從這一點看出,他們肯定是想着隱瞞什麼?
“能隱瞞什麼?”風浴陽看似無心的一問。
“這個奴才當然是不知道的了,”鐘鳴說完這一句花,突然扯着嗓門大吼一聲,“公子!”
風浴陽聽見也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從來沒見過鐘鳴這幅摸樣過。“什麼事情這樣大驚小怪。”臉上惟有怒意 。
“奴才似乎想到了什麼?”說着趕忙起身朝門外走去,轉身飛翔了自家的屋頂處。見沒什麼意外再次下了來。
“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鐘鳴是在猜想,他們有沒有可能從屋頂上來個偷聽呢。”
“有可能。”肯定是有可能的,門外站着人,他們根本就不能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卻又是想聽到一些消息。那麼就只有從自己的屋裡捅個窟窿,然後爬上屋頂,而後,穿過到他們這裡來。
“公子,這該怎麼辦。”鐘鳴更是越說越急了。雖然他不知道公子和明蘭成談論的什麼,可就算傳出去他們兩個人相見的事情都是對彼此很不利的。再加上若是能聽到兩人的對話呢,事情似乎朝着更加嚴重的方向發展。
鐘鳴急的在屋裡轉過臉轉過去,“怎麼辦,怎麼辦呢,方纔都怪我不好,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只顧着看着前面,怎麼就沒有想到屋頂上還有可能會……”
“好了鐘鳴,這件事並不怪你的,你先下去歇着吧,也是勞累了一天了。”
“公子,鐘鳴哪裡睡得着啊,現在很不能是寢食難安啊。再說了,公子您比我一個下人都要勞累的,公子都沒說累,奴才哪敢有這等的心思。”
“用不着急的,誰能預料到或許被人聽到,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