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逃了!!怎麼逃的!!”
那是馬大警官咆哮的聲音,咆哮的同時,馬sir甚至瞪大的眼睛,像是貼在門前的門神!
“對不起,馬sir,我們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忽然就暈過去了。? ? 等醒過來之後,人……人就不見了。”
“飯桶!四個人,都看不住一個傢伙!飯桶!”馬厚德怒罵了兩聲……但也知道如今責罵已經無補於事……但是就是想要罵啊!
不然這火氣沒地方泄去!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體育館的觀衆都已經逐漸散去,唯有剩下一干的警員和消防在這裡一邊做着一些簡單的清理工作,一邊在仔細地排查起來誰知道這裡還有沒有被安裝了什麼危險的東西?
“馬sir,走犯了?”林峰皺着眉頭道。
馬厚德也皺着眉頭,“那傢伙估計自己一個人走不掉……我就拍他還有同夥。說起來,一個人想要搞這麼大陣仗的東西,短時間是完全不了的……一定是還有同夥!林峰,你馬上會局子,弄一份通緝令,滿世界通緝這個暴徒!”
“曉得了。”林峰也知道事態嚴重,也沒有說什麼,連忙駕車離開。
馬厚德頓時晦氣地道:“見鬼了,這年怎麼……怎麼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
“怎樣?”梨子看着任紫玲,但口中卻正在嚼着剛剛烤好的魷魚須。
任紫玲聳聳肩道:“老馬說有些緊要的事情,就不過來了……哎呀,這麼多東西,咱們吃得完嗎……早知道,就不答應那先送優夜回家,拉他過來好了。”
“沒事!任姐,我一個人也能吃得完!”梨子目光亮道。
任紫玲見鬼一樣的眼神看了梨子一眼,又看了看這傢伙嬌小玲瓏的身段,最後悄悄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肚子……見鬼了,可以捏到一層出來了!!!
“啊……不管了!我也餓死了!!”任紫玲舉起了大杯的啤酒,“乾杯!”
後來任大副主編醉曾了一灘爛泥似的,被梨子擡着回到了家中。
對於她們來說,這夜就算是結束了。
……
這夜,奶酪一家就不在寵物醫院過夜了……龜千一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回家吧。
於是,這一家子的鼠妖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還是那個家。
奶酪回來之後一直沒有停下來,忙前忙後,總算是照顧着所有的弟弟妹妹睡着了,又給舒小舒弄了點吃的,最後看着母親也安然睡去。
作爲家中的長子……算是作爲長子的福利吧,在這個小小的地下室之中,搭建了一個小小的二層,像是小閣樓一樣的地方這就是奶酪睡覺的地方了。
這裡有個小小的氣窗,能夠看見外邊。
“明天……重新開始吧。”奶酪輕輕地吁了口氣,躺在牀上,或許是累了,或許只是想要儘快度過這夜,漸漸也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酣睡之中的他轉了一下身子,背對着那唯一的氣窗……而氣窗此時卻忽然出現了一道黑影。
這黑影忽然縮小,或作了一灘的液體,輕鬆地從氣窗之中侵入……再次成型。
它是鐵哨,最終固定了自己的形態的鐵哨。鐵哨站在了奶酪的旁邊,微微地低下頭來,猛一下子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只是在最後的瞬間,那些鋒利的牙齒卻藏入了它的口總,唯有一根舌頭伸出,在奶酪的臉頰上輕輕地一舔而過。
鐵哨忽然站起身來,默默地看着這張稚嫩的臉龐,伸手把奶酪掀開的被子稍微拉緊了一些,才猛然轉過身去。
它不再回頭,身體化作了液體越過了氣窗,在屋外便會了原來的模樣,輕輕一條,背後張開了翅膀,飛上了漆黑的夜空之中。
酣睡中的他忽然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臉,夢囈道:“好癢啊,別這樣……鐵哨。”
或許是很好的夢吧。
對於鼠妖一家來說,這夜似乎也已經結束了。
……
……
關於昨晚上生在盛世蓮花體育館的事情,次日便成爲了全城熱議的話題簡直刷爆了各大的論壇還有朋友圈。
因爲最後生了事故的原因,昨晚上的節目臨時取消了名次的排選,並且擬定在下一期原班人馬重賽。
名次的事情雖然也有討論着……但更多的還是在討論各個歌手實力的問題。
人們總是喜歡對這種排序有着近乎本能一樣的鍥而不捨。
“雖然是有點小感動啊……不過論起實力來,還是和其它的歌手差了很多。”
“情懷雖然可以加分,但是怕不是節目效果,我是越看越尷尬……”
“你們是沒有在現場!在現場試試!我聽着聽着都哭了!鍵盤俠和黑子什麼的,去死吧!”
但似乎和上一週不太一樣的是,這次那些反抗的聲音並沒有被鋪天蓋地的謾罵淹沒,反而是漸漸有擡頭的趨勢。
尤其是當上周那些黑得最兇的著名d這次也帶頭道歉,各種稱讚這支《agan》樂隊的時候,網絡上的討論可精彩極了!
但不管這些娛樂八卦如何霸佔各大頭條也好,對於寵物醫院之中,擁有着正規牌照經營醫院的龍醫生來說,顯然是半點興趣也沒有。
她此時之所以瀏覽這些喋喋不休的帖子,無非是爲了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在昨晚上拍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而已。
“看來是全部都給刪掉了嗎……”龍夕若捧起了一杯咖啡,躺在了自己的大班椅上她的這個體形,除了躺着幾乎找不到別的姿勢了。
現在腳短……怪我咯?
但一份通緝令的內容,最終還是進入了龍夕若的視線之中。這讓龍夕若顧不上什麼儀態的問題,頓時站起了身來站在椅子上,然後趴在桌子上,同時翹着自己的臀部。
不要誤會……只是這樣比較方便而已。
“通緝犯……追風?”龍夕若用力地瞪着這份通緝令上的通緝犯的照片一個滿臉刀疤,甚爲嚇人的傢伙,“原來是這樣解決掉了啊……也好。這通緝犯,大概永遠也找不到的了。”
龍夕若搖了搖頭,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確實那個店鋪的辦事效率實在是太快了!
“龍小姐。”
忽然傳來了洛老闆的聲音。
龍夕若的頭用力地擡高了一些,視線才能夠面前越過桌子上顯示屏看着面前……看着這位突然出現的店主。
洛邱此時卻忽然道;“對不起,我應該選擇先敲門的,不過外邊有您的人,所以我之後直接進來了。”
“敲門?”龍夕若一愣,然後才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滾出去啊!!!!”
這副樣子,竟然被看見了!!!
這樣咆哮的聲音,讓還留在寵物醫院之中養傷的龜千一聽見,便連忙臉色微變,想也不想地就朝着龍大人所在的辦公室急忙忙地趕着過來。
“龍大人!生了什麼事情!”龜千一纔開門,便劈頭問道。
可他卻什麼也沒有看見……除了龍夕若之外,這裡似乎就沒有什麼了。
只是龜千一卻頓時大驚道:“龍大人,您……您怎麼了?”
只見龍夕若臉色蒼白,身骨子軟弱無力地癱坐在了椅子上,似乎連擡一下頭的力氣也相當的不看,就像是……就像是被整個妖界的雄性都來過了一樣。
“龜……龜千一……快,快給我……”龍夕若一副被蹂躪過後身心受創的模樣,“給我……開……開點……補血的藥……居然……居然抽了……這麼多……”
才說完,神州的真龍便吐出了一口白沫,昏倒了過去。
“龍、龍大人!!!”
……
……
洛老闆算了一下,這將近兩千毫升呢……一個容器似乎也裝不完。但是貼心的女僕小姐早就準備好了特殊的容器。
洛邱最後給這兩個容器蓋上了一塊黑布,才笑了笑道:“送五百毫升去庫房入庫吧,以後或許有用,剩下的等會我拿去祭獻。”
“知道了。”優夜輕輕地點了點頭。
說完,洛邱纔打量着自己做生意的地方……的某個櫥櫃的面前,“太陰子,你有什麼事情嗎?”
只見太陰子此時手上拿着一塊抹布事實上,從剛纔開始,太陰子就一直拿着抹布,擦着同一塊的玻璃,並且是不是眼見悄悄地瞄着過去。
“啊……老道我這不是爲主人您高興嗎!”太陰子連忙道:“這可是大生意啊!恭喜主人,賀喜主人!”
“是嗎。”洛邱輕輕一笑,忽然看着女僕小姐道:“嗯,這會來了興致……優夜,把我的上次買回來的那把貝斯拿來吧,我玩玩。”
“好的。”女僕小姐含笑點頭,然後看着太陰子道:“太陰子,我的鑰匙呢?”
太陰子目光一怔,感覺後背涼颼颼的,便硬着頭皮道:“優夜小姐!這點小事情,讓老道我來做就好了!我馬上去給主人取來!”
說着,也不定優夜答應,太陰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衝着離開。不久之後,只見太陰子身體略微僵硬地拎着一個黑色的袋子出來,然後吞了吞口水,呈到了老闆的面前。
洛邱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取出了裡面的東西確實是一把貝斯。
洛老闆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掃了一下,忽然道:“嗯,奇怪,這把貝斯怎麼好像新了不少?我記得這個地方之前是有掉漆的吧?”
“哦!老道給補上了。”太陰子趕忙說道:“昨晚我打掃的時候看見……這,這不是想着主人用的東西,怎麼可能有瑕疵呢?所以就自作主張把掉漆的地方給補上了!”
洛老闆似笑非笑地朝着太陰子看來,直看的這老鬼冷汗涔涔。
“哎呀,太陰子,你最近很積極呢。”女僕小姐此時笑眯眯地道:“我怎麼感覺自己的飯碗都快要被你搶走了呢?”
“老道我不敢啊!!”太陰子頓時驚恐萬分,誠惶誠惶地道:“老道我怎敢啊!我這不是想要爲主人和優夜小姐你們分憂嗎!再說……再說……”
見鬼……想不出話來了!
“再說什麼呀?”女僕小姐的目光眯得似乎更細密了一些呢。
太陰子急中生智道:“再說!這唯一能夠陪在主人身邊的,不就只有一優夜小姐你嗎!”
這是極爲大膽的說話了,說完之後,太陰子心跳的砰砰作響,心驚膽顫地擡頭瞄着……好像,好像沒有生氣?
只見女僕小姐此時忽然微笑着,輕聲道:“主人,要喝茶嗎?”
“啊,謝謝。”洛邱點了點頭,便低頭開始把弄着這把自己‘買來’的貝斯。
太陰子見着,悄悄地摸了一把冷汗……好像,沒事了?主人應該沒有看出來吧……不對,主人怎麼會看不出來?
可是,以主人的尿性,怎麼又好像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生過一樣……見鬼了!!!我怕不是碰到了一個假的老闆和女僕小姐??
洛邱玩了一會之後,忽然看着太陰子道:“太陰子,你不是說要打掃爲生嗎?怎麼還站着?”
“哦!老道我馬上!”太陰子連忙小跑到了之前插着的櫥櫃前,才擦了兩下,便忽然回頭道:“主人,老道有件事情,一直想不通,主人是否能爲老道解惑?”
“說說。”洛邱停下了手指。
太陰子斟酌道:“主人,程亦然買去的那把吉他,按理說普通人是無法抵抗的。可老道我記得昨晚上程亦然再次彈奏的時候,他明明已經可以再次使用吉他的魔力了。但是,老道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麼當時臺上的洪冠幾人,好像都不受影響,還能夠正常表演?”
洛老闆輕聲道:“因爲啊,他們幾個人,本來就是各自欣賞着對方,都認爲對方是最棒的。這樣的話,有這把吉他,還是沒有這把吉他,也就沒有分別了。”
太陰子若有所思,但一不留神,拿着抹布的手臂似乎沒有太注意的關係,一些子就碰到了放在櫥櫃上的一個碟子裝飾品。
太陰子眨了眨眼睛,看着這個碟子從自己的面前,猛地一下掉在了地板上。
嘭啪四分五裂。
看着這個碎裂的碟子,太陰子頓時目瞪口呆。
“哎呀,這個碟子是從前路易十四用過的呢。”拿着托盤走出來的女僕小姐此時一臉惋惜,“太陰子,你怎能打破它呢?這可是唯一的一隻了。”
“老、老道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哇……”
女僕小姐搖了搖頭,“唉,本來啊……算了,太陰子,你還是接受懲罰吧。”
看着那些自四周猛然冒出的黑色繩索,以太陰子十分熟悉的方式極快地纏來的瞬間,這位俱樂部的炒雞新人,頓時出了一道慘叫的聲音。
“no!!!!!!!!!”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