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蘇荷情敵見面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清清蘇荷,情敵見面

(單洛急步跟着走在伍君颺的旁邊,惱道,“你老婆還是個理性的大律師,我家那個是一包薯條就能騙走的吃貨,我靠,趕緊的,快走快走快走。”)

伍君颺臉色凝冷,如蓮的步伐後帶着一縷薄荷香味的清風,眉頭蹙緊,還理性的大律師?哼,小傢伙要是理性就不會莫名其妙的跟他說那句話,他實在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讓她放棄他們的感情。懶

開鎖、拉開車門、上車、發動路虎,一連串的動作,伍君颺一氣呵成連貫的做完,黑色的越野車疾馳出交管局,一路上的車速漸漸加快。

單洛的黑色阿斯頓·馬丁-DB7緊跟着伍君颺的路虎攬勝,腳下的油門也越踩越下。

兩輛黑色的汽車朝清清蘇荷酒吧馳去......

清清蘇荷酒吧

季箜拉着顧夜歌走進蘇荷大門,經過一條不算長,裝潢卻很素雅別緻的走廊,見到蘇荷內部的真面目時,顧夜歌恍然怔了一秒,一股清幽乾淨的感覺迎面而來。

也許,對一個酒吧用‘乾淨’這個詞有點不適合,可,見到蘇荷裡的佈局和裝修風格時,顧夜歌想不到其他更適合的詞,清清蘇荷給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乾淨,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清清的一朵幽香蘇州粉荷,淡雅而高貴。

“哇!”季箜看着蘇荷裡情景低嘆一聲,轉頭看着顧夜歌,“沒想到有這麼幹淨漂亮的酒吧耶,我估計要是我們在這喝一晚,非要賣身才能付得起酒錢了。”蟲

顧夜歌點點頭,看來季箜和她的感覺一樣,清清蘇荷真的很乾淨,起初,她還猶豫着不想進來,畢竟知道壞天使很多真相後,她對酒吧有一種淡淡的排斥,也許清清蘇荷也是有那種見不得光的交易,不過,它面相上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很好。

“可是......”

季箜盡力裝作輕鬆的看着顧夜歌,“夜歌你說,這麼幹淨漂亮的酒吧,既然發現了它,要是不坐會,是不是顯得很可惜啊?何況,我們是兩個如此失落而又憂傷的天生麗質國色天香的女孩子,更應該找療傷的地方,對不對?”

顧夜歌知道季箜想說點輕鬆的話來緩解她們臉上的悶悶不樂,可是,一個本身就心靈受傷的人要怎麼說出讓別人開心的話呢,季箜的話音裡她聽得出她其實高興不起來,只是刻意的用詞逗她,不想她太難過。

“箜,別勉強,我沒事,坐會吧。”

季箜臉上努力維持的一絲笑容消失,不說話的點點頭。

從顧夜歌和季箜出現在走廊盡頭的時候,就有不少的人注意到她們,尤其那些泡吧的男人,目光將顧夜歌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次,嘴角眼底無不帶了一絲笑意和驚豔,能將一身簡單的套裝穿得如此清純且妖嬈的女孩子還真是第一次見,尤其精緻無可挑剔的絕色五官,讓人怦然心動。

顧夜歌和季箜剛剛坐到吧檯前,一個穿着整齊工作服的帥氣男調酒師便走到她們面前,“嗨,晚上好,我是Jerry,請問兩位小姐想喝點什麼?”

季箜看了看顧夜歌,對着調酒師說道,“給她來一杯巴巴魯之光,我要一杯藍色夏威夷。”

Jerry朝季箜和顧夜歌各看了一眼,微笑的點了下頭,“好的,請稍等。”

顧夜歌低頭看着指間輕轉的白色手機,在中式餐廳吃飯前發了那條信息給伍君颺之後,她就將所有的電話都設置成了轉接語音信箱,直到現在,她都不敢去將手機設置回來,她怕,到底怕什麼她不知道,也許是怕伍君颺生氣,也許是怕他同意她的決定,他那麼尊貴的一個天之寵兒,沒道理留戀在她的身上。

“喂!想什麼呢?叫你幾聲都沒聽見。”

季箜端着酒杯用手肘拐了一下顧夜歌,將她從走神中撞了回來,把她的酒推到她手邊,“試試,有點烈,味道很不錯。”

顧夜歌臉色清冷的看着眼前的雞尾酒,自己這算什麼呢?

被男人拋棄來酒吧買醉?可是,明明是她先提出結束兩人感情的吖。被伍君颺欺騙了感情?他一早就說過給她的寵愛有期限,自己當初不是警告過自己不要對他動心嗎,沉溺進他的柔情蜜意裡發現他有‘預訂’的老婆後,怎麼就這麼沒出息的難過呢?是她笨,沒理解他的話,以爲他說的期限是他厭倦她的一天,沒想到,他的意思是等他和衛瀾鏡結婚的那一天。

看到顧夜歌恢復到和伍君颺在一起之前的‘冰山美人’狀態,季箜禁不住爲她心疼了一把,之前她和舒婷、龔蝶馨就心疼她將自己包裹的太緊,她拒絕所有男人是一碼事。可是,她們和她一起生活的三年,看到她那麼自閉的生活,真的很疼惜她,除了她們三個,她幾乎沒有朋友,所有的時間都放在鑽研法學上,枯燥的法律真的就那麼吸引人嗎,不盡然,她們能感覺得出她在逼迫自己上進再上進,那是一股旁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的超強壓力,她一直不知道,夜歌爲什麼要那麼奮力的學習法律。

“夜歌,別這樣,不要去想,做了決定就不後悔不是你的風格嗎?”

顧夜歌輕聲道,“箜,我不是後悔。”

是心痛!

她真的不知道,原來結束和伍君颺的感情會這麼痛苦,悶在心裡的那種痛,她想發泄都找不到出口,只因,一切是她自己選的。

“不後悔就好。”

季箜說完,將杯中剩下的一點雞尾酒喝完,看着調酒師,“再來一杯。”

Jerry微笑,“好的。”

酒吧裡的輕音樂漫漫的流瀉出來,是一首舒緩的‘卡農’,清清的琴音一個音符一個音符鑽進顧夜歌的耳朵,秀雅的眉頭緩緩的皺起,乍然聽這麼輕緩的‘卡農’竟有些不習慣了,她的鈴聲是歡快的,伴着清脆的鳥鳴,是君颺特地爲她設置的。

君颺,你收到我的信息了嗎?你現在在哪兒呢?是怎樣的表情和怎樣的心情呢?

顧夜歌端起面前的雞尾酒,將調酒師體貼的爲方便女士飲酒放置的吸管拿掉,端起酒杯慢慢將杯中的酒水全部喝盡,有水果的清香,好像......酒也不是那麼難喝。

Jerry看着顧夜歌喝酒的樣子,輕輕一笑,一看就不是常泡吧喝酒的女孩子,八成是心裡不痛苦跑來發泄的吧。

“小姐?”

Jerry示意了一下顧夜歌空空的酒杯。

顧夜歌點點頭。

季箜第二杯藍色夏威夷喝完,將酒杯朝Jerry推了推,轉頭看着顧夜歌,“你酒量不行吧?”

“所以?”顧夜歌看着季箜。

季箜淺笑,“你這口氣讓我想起一個人。”

顧夜歌挑了挑眉梢,看着季箜。

“君少。”

聽到季箜說出的兩個字,顧夜歌將Jerry放到她面前的酒又是喝盡,入口的酸甜過後跟着一點烈火燙燒感覺讓她能有短暫的麻痹,酒香撲鼻的一瞬,她的心纔不會想起她親手結束他們感情的事情。

“夜歌,你真能行?”季箜看着顧夜歌。

她和夜歌進來玩,可,她們都沒有想過喝醉,兩個女孩子在外面,哪怕是再傷心難過,也絕對保持了最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她們只是需要一個好好放肆她們悲傷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最好沒有熟人。

顧夜歌看了看空空的酒杯,“沒感覺。”

沒感覺,開始確實是沒感覺,因爲酒勁在後面,可是,後來,等到她們身體裡的酒力發揮出來的時候,她們都沒了自控的能力了。

季箜看着面前漂亮的雞尾酒,輕笑,“是噢,酸酸甜甜的,沒感覺什麼壓力耶。”

顧夜歌和季箜輪流着幾倍酒下肚,就開始有男人過來搭訕。

“嗨,兩位小姐介不介意一起喝幾杯?”

季箜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搭訕男,心底鄙笑一記,擡手摟着顧夜歌的脖子,湊近她的臉頰,輕聲問道,“親愛的,有人想來泡你,你介意麼?”

顧夜歌盈盈的翦瞳看着季箜,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吐氣如蘭的輕喃,“我,有你就夠。”

一下,搭訕男和周圍幾個欲對她們下手的男人都驚訝的看着顧夜歌和季箜,她們是——拉拉?!

酒吧裡原本有些色心的男人見到‘前鋒’陣亡,不免心底惋惜,好好兩個女孩玩什麼Les,可惜啊可惜!

季箜看着一個動作就明白她意思的顧夜歌,笑着伏在她的耳邊,“親一口,兩百。”

那可是她留給初戀男友的臉頰處.女第一親親啊!

顧夜歌看了一眼季箜,“兩百怎麼夠,漲你價,二百五。”

季箜還沒來得及喜呼自己的親親值錢,一下被顧夜歌的話給秒了,瞪着她似笑非笑的臉,氣道,“你坑爹啊!”

“呵......”

顧夜歌淡淡一笑,端過酒杯,又一次飲盡。

兩個本意並不想醉的女孩子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的悠哉悠哉喝着,二十多分鐘過後,她們自己都記不得喝了多少了,身體裡的酒精開始慢慢發酵,一層層的熱浪開始涌上兩人的臉頰,原本清澈的眼睛裡都帶了一點點朦朧的感覺。

“夜歌,你喝多少了?”

顧夜歌一隻手撐在吧檯面上支着額頰,想了想,“不記得了,應該沒多少吧。”

“嗯,Jerry,還要。”季箜又將酒杯推了出去,眼睛越過顧夜歌瞟到了她後面的舞臺上,驚色一片,“哎,夜歌,看。”

顧夜歌慢慢的轉過頭,微微一怔,看着舞臺上正表演鋼管舞的一男一女,在優雅慵懶醉人的藍調音樂裡,性感的鋼管舞表演竟比那種張揚音樂下的表演更加魅.惑人心,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球,目光一直就定在跳舞的人身上,尤其看到看到男女舞者相互合作摩斯的時候,更加讓人屏息凝神注目,一陣莫名的躁動在身體深處蠢蠢欲動似地。

看到穿着火辣的女舞者將柔軟的身子貼合在男舞者胸膛摩斯的時候,顧夜歌耳根悄然的紅了起來,想移開目光,又似乎覺得移開便是對專業舞蹈人員的褻.瀆,透紅着臉看着女表演者媚眼如絲的倒掛在鋼管上,纖纖素手一把扯開身下男表演者的領帶,接着一個優雅的下滑,從鋼管上來,側身貼磨着妖嬈的男舞者,手上的領帶被她快速的空中打了一個圈兒,彷彿是趁着男搭檔不注意的瞬間,一把將領帶圈兒套進他的手腕,拉緊,火辣的嬌軀傾身向前一壓,單腳勾出鋼管,一幅讓人面紅心跳的女上男下姿勢展現在衆人眼底。

泡吧的人羣裡響起一陣笑聲,夜晚裡各人心靈深處的不安分因子開始在鋼管舞的影響下躍動起來。

季箜一手端着酒杯,傾過身子,一手搭在顧夜歌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舞臺上,口中噴着薄薄的酒香氣,輕輕的打了一個酒嗝。

“夜歌,你看,那舞臺上男的夠帥吧,你說,天下這麼多帥哥,爲什麼我就被一個叫單洛的給騙了呢?你說,我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好感,第一次去信任男人,他怎麼就要騙我呢,太壞了,壞人啊,坑爹啊!他怎麼就好意思坑害我這個宇宙超級無敵清純亮麗的小蘿莉吶。”

顧夜歌轉頭看着季箜,一雙眼睛也微眯了些些,身體已經有些搖晃了,語速有些慢,但是吐字還算是清晰,輕聲道,“單洛他還只是騙你去外面玩而已,他呢?他爲什麼......爲什麼明明不能和我在一起,卻一次次叫我不要放開他的手,爲什麼要說和我白頭偕老的話,如果不能寵愛我一生,爲什麼要來主動承擔我的幸福,爲什麼?爲什麼?”

季箜將手中的酒喝完,雙手摟着顧夜歌的脖子,忿忿道,“所以,君少也是壞人,大壞人,比單洛更壞,他們兩個都不是好人,我們要將他們狠狠的甩開,再也不要和他們有關係,他們都是騙子,欺騙我們純真而幼小的心靈。”

“嗯,他是壞人,一直就是。”

季箜擡起頭,瞪着舞臺上的男鋼管舞表演者,像是突然發狠了一樣,說道,“不對,夜歌,不對,在我們甩掉他們之前,我們要抓住他們,接下他們的領帶,打一個圈兒,將他們的手緊緊的綁住,吊起來。”

顧夜歌想起剛纔的鋼管舞表演,利索的點了一下頭,“嗯。”

“然後,用力扒掉他們的襯衫,狠狠的咬他們的胸口,看他們有沒有一點良心,敢欺騙我們。”

“嗯。”

顧夜歌又贊同的點了一下頭,絲毫沒有感覺到現在的她點一下頭身子都搖晃幾下,根本就是‘一杯倒’酒量的她身體裡的酒勁開始迸發出酒精的後勁了。

“最後,我們還要脫了他們的褲子,讓他們光着身子,沒有一點遮蔽物。”季箜越說越恨不得衝到單洛面前開始實行她暴行。

“然後呢?”

顧夜歌伸手拿過酒杯,將巴巴魯之光一口喝盡,整個人差點承受不住季箜半倒在她胸前的重量,纖細的身子左搖右晃的。

“然後......然後......”

季箜然後了兩句,擡手去吧檯上撈她的酒杯,見酒杯沒滿,衝着Jerry喊,“帥哥,再來,沒了就滿,怎麼還要人提醒啊,趕緊的,難道還怕本姑娘喝窮你不

成。”

Jerry看了看已經是大半醉的顧夜歌和半醉的季箜,微微猶豫了一下,“兩位小姐確定還要喝下去嗎?”

季箜看着Jerry,“哪那麼多廢話,趕緊趕緊,上酒來。”

Jerry旁邊的另一個調酒師看了一眼他,示意他不要瞎操心了,給她們上酒就是了。

顧夜歌推了一下季箜,醉眼朦朧的問道,“說吧,然後什麼?”

“然後,然後就拿着鞭子狠狠的抽他們,抽啊抽啊,抽到他們討饒才放過他們,對付騙子男人,我們就要如秋風般的凌烈無情,狠狠的抽他們。”

顧夜歌白了季箜一眼,“秋風算什麼,頂多就是冷點,要冬天的寒風,刺骨的寒風!狠狠的吹他們!”

季箜半眯着眼睛,對顧夜歌豎起大拇指,“說的對!講的好啊!來,爲我們的‘復仇’計劃得以成功,乾杯!乾杯!”

“嗯,乾杯!”

季箜放開顧夜歌的脖子,端起酒杯,等着她端起酒杯和自己碰杯。

“來,夜歌,加油,我們一起加油!”

“好!”

顧夜歌眼眸眯的更小,幾乎是趴在吧檯上,緩緩的端起酒杯和季箜的玻璃杯碰了一下,又將一杯雞尾酒喝了下去。

“箜,箜......”

“怎麼了?”季箜的身體也開始有些搖晃了。

顧夜歌趴在吧檯上,看着季箜,“壯士上山還是三碗酒呢,我們怎麼就喝一杯,三杯,三杯才行。”

“嗯,有道理!還是你想的周到,再來兩杯。”

Jerry看着顧夜歌和季箜,微微皺着眉頭,還壯士上山三碗酒?他看,她們現在都不知道東南西北在哪兒了,還喝兩杯,只怕,沒個收場了。

果不其然,顧夜歌和季箜的情況被Jerry猜了個正着,她們喝了兩杯之後,根本忘記兩杯是個什麼數了,一杯一杯的喝,兩人還在嘴裡嘀嘀咕咕的念着什麼東西。

漸漸的,顧夜歌雙手都趴在吧檯上,酒醉的連找酒杯都是摸着找,季箜則趴在吧檯上,半眯着眼睛,連Jerry的身影都看得模糊,嘴裡唸叨着‘單洛大騙子’......

清幽的音樂聲中,清清蘇荷酒吧的門口走進來三個人影,一身淺藍色衣服的Tony貼近着一身休閒打扮的蘇清和,另外一個頎長而儒雅的身姿從出現便吸引了衆多女人的目光。

白色襯衫溫潤翩翩的貴公子——江一昊。

蘇清和看了看江一昊,“去我辦公室坐坐?還是在這消消時間?”

他知道,江一昊前不久在S市出了點麻煩,雖然事情被他的下屬全部頂了罪,可,多多少少還是讓他心情不爽,趁着他這次來

顧小姐?!江一昊深愛的那個女孩?!

蘇清和和江一昊從酒吧內場的邊緣走道朝樓上的辦公室走去,臨上樓的時候,蘇清和扭頭看了一眼吧檯前的Tony。

突然,正要邁步上樓梯的蘇清和停住了腳步,疑惑的看着吧檯前的Tony,搞什麼東西?他看到什麼了?那麼驚悚的看着吧檯前的一個女孩幹嘛?

江一昊被蘇清和的腳步影響到,也跟着停了下來,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Tony在看什麼呢?

江一昊的視線從Tony的身上落到了他一直盯着的女孩身上,認真的看了三秒,剎那間,平靜的星眸一怔,陡然變亮,近乎不敢置信的又認真看了三秒。

夜歌?!

怎麼可能是夜歌呢?!

下一秒,江一昊的長腿調轉方向,快速的朝顧夜歌走去,一對閃亮的星目緊緊的盯着顧夜歌趴在吧檯上的身子上。

蘇清和也跟着江一昊走了過來,搞什麼吶?一昊看到什麼了?

Tony看到江一昊走了過來,驚訝的用手指了指顧夜歌,“她、她......顧小姐啊。”

江一昊走到顧夜歌的旁邊,眉頭緊緊皺着,輕聲的喚她,“夜歌?夜歌?”

蘇清和仔細看了看顧夜歌,驚訝一記,她怎麼會在他的清清蘇荷?

顧夜歌醉薰中隱約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慢慢的擡起頭,轉身想看誰在喊她,搖搖晃晃的身體一個重心不穩,從高腳椅上跌了下去。

“小心!”

江一昊迅速出手一把抱住顧夜歌的身體,將她摟在懷中。

正在這時,清清蘇荷的門口走進兩名身姿修長的身影,一個步步優雅如蓮,一個輕中帶灼。

步步驚心夜忘君恨吞噬了心愛意融融的早晨願賭服輸寶貝你是個賊你還能多殘忍我還能多不捨得寶貝下次不許這樣不能失去你伍君颺你好笨心疼他說寶貝我們幸福在望她說離開是我唯一能爲你做的寶貝犯個錯你還有理了被算計當初秋的第一縷清風吹來他和她的愛情終於迎來了幸福落定的結局最後的掙扎求婚不乖爸爸不乖媽媽被壓制的夜歌不許離婚一邊寵愛一邊暴雨爸爸一啵啵二親吻三船戲五年後有婦之夫寵兒大功臣囚禁一生未嘗不可第一 場當初秋的第一縷清風吹來他和她的愛情終於迎來了幸福落定的結局直升他自白金屋藏嬌心疼寶貝就是寶貝不容更改你的眼淚我來收藏你的眼淚我來收藏避之不及的人未必真能躲開撒嬌情海無邊誰能渡承認狠心非'君'不嫁大神就是大神啊這世上真就有人是爲了另一個人而生白日夢他會更上心的男女通吃讓她悲催的實習單位和畢業實習報告認牀車禍寶貝時間爲我們而倒退最後的女孩時光謀殺罪名成立又驚又喜又氣又惱的夜你來我往的試探他給的愛情密密麻麻纏纏繞繞有事情是要說出來的夜歌墜樓上輩子欠她了我寧願我們從來都沒相遇過你是我關不住的桃花處理姜妍隔了二十一年才見了兩面她贏的很漂亮伍君颺我們不要進去好不好一把虛牌也要爲你撐起天空寶貝我等不了會敗訴在我這不可能也要可能營救她不是小綿羊最後的結夜歌不是每次你都有選擇的餘地願賭服輸思念是一種毒藥如果你離開我你覺得我會怎麼做有用的字畫伍君颺vs江一昊越來越不受控制的事態我給你的愛情就像水晶沒有負擔秘密乾淨又透明發生了的就是回不去的從前沒有分離過的愛人寶貝不痛地位問題寵兒大功臣放手誰在黑夜期盼天亮他的無所謂是對誰公開她的存在江一昊要來w城放手誤會隔了二十一年才見了兩面君少你闖大禍了襯衫的第二顆鈕釦他給的愛情密密麻麻纏纏繞繞局面被她強勢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