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夜歌出事!
(伍君颺在那端輕笑。)
“被他們八卦了?”
顧夜歌低笑,“嗯。”
“呵,我過來了。”
“好。”
顧夜歌聽到那端傳來跑車電子鎖解開的聲音。
顧夜歌放好電話,朝大家環視了一圈,怎麼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她說錯什麼了麼?懶
董喆的秘書藍紫眨了下眼睛,看着顧夜歌,“與我們和男友打電話沒什麼區別吖。”
“而且好像更平淡點。”
盡聽到他們的總裁夫人‘嗯’‘好’,單字一個。
顧夜歌微笑,“不然,我們應該是怎樣的?”
呵,看來他們把她和君颺看的太高高在上了,無非都是尋常人,和大多數的戀人沒什麼區別,吃飯睡覺上班相互關心相互相愛......唯一可能比其他情人好點的是他們從未吵過架,一次都沒有紅過臉,她縱然有時候任性,他都完全包容着寵愛着。
顧夜歌對面的女孩說道,“總覺得君少和你戀愛應該與我們不同,君少他可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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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總裁很神秘,感覺是神,不可接近。”
“嗯嗯嗯。”
顧夜歌笑了笑,沒有接話,他給人的感覺一向如此,就連如今和單洛在一起的季大媽和她電話時還會說,夜歌,我到現在都不覺你男人是個人,神,真就是神一個,虛幻的讓人不得不膜拜在他的西褲下。蟲
“哎,大家不要轉移話題,夜歌還沒說他們是誰先主動的?”
於是,大家又是一陣起鬨,非要顧夜歌回答。
最後,法務部的大神小卡說話了。
“夜歌,實話告訴你吧,知道大家爲什麼這麼想知道答案不,因爲,這裡每一個人都參加了‘君少和夜歌誰先主動’的賭約,一半賭是你,一半賭是君少,一賠十,你的答案關乎大家今晚錢包的胖瘦。”
顧夜歌恍然大悟,難怪死抓她啊。
“鑑於真相影響到大家每一個人的錢包,我決定,暫不回答。”
一片叫聲,啊!
小卡搖着手裡的紅酒,眼底帶着精明的笑,他就猜到顧夜歌會保留答案。
見顧夜歌不回答,大家信誓旦旦的宣佈。“今天夜歌不回答,我們大家堅決不許她回家。”
包廂裡又重新開始鬧起,唱歌的,喝酒的,吃東西的......
約莫半小時後,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道修長帥氣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有人驚訝的看着門口,嘴型低呼,君少!
房間裡的人聲一時安靜下來,只有歡快的舞曲伴奏在繼續。
伍君颺的目光從沙發上掃過,見到坐在裡面和旁邊人微低着頭交談的顧夜歌,原本疏離略冷的神色緩和下來,凌漠的眼神在落到她身上時,一瞬間變得溫柔似水。
彷彿是有心電感應,顧夜歌朝門口看去,嘴角緩緩勾起。
伍君颺朝周圍和他打招呼的衆人點點頭,走到顧夜歌身邊,湊近她的耳朵,“想再玩會還是現在就回去?”
如果他記得不錯,她過兩天應該會來例假,這幾天說不準哪會就痛經了。
顧夜歌扭頭耳語道,“不回答問題他們不讓我走。”
伍君颺眉梢輕挑,稍稍勾起脣角,“還是那個問題?”
“嗯。”
有人捅捅小卡,好歹他是大神,和總裁說話會不怯場。
小卡看了看顧夜歌,有看了看伍君颺,好吧,這冤大頭就他來吧,好歹也帶了總裁夫人這麼久,總裁不會把他秒殺的太利索吧。
“咳咳咳,那個,總裁,關於某個問題的答案......”小卡看着顧夜歌,“夜歌,你懂得啦!”
顧夜歌輕莞,貼近伍君颺的耳朵,“拿我們誰主動追的誰打了賭,一賠十。”
伍君颺原本翹起的嘴角平緩下來,擡了擡眼皮,朝衆人掠了一眼,優雅的在顧夜歌的旁邊落了座,一手輕輕攬過她,交疊起腿,悠悠道,“每個人拿出和你們下注金額相同的銀子給我,就告訴你們答案。”
顧夜歌笑,補了一句,“我那份也不能少。”
“哇!”
“啊!”
“不是吧!”
包房裡響起一陣嗷叫聲。
小卡端着紅酒無奈的搖頭,“總裁,你要不要這麼狠啊!”
赤.裸.裸的商人本色啊!
伍君颺挑眉,施然輕語着,“如果你們不是鼎天國際的員工,這個價位是不可能知道我們的。”
莫特糊了,合着這還是內部折扣價啊!
董喆看着一房糾結的人,低嘆,你們誰是君少的對手啊,要不,以爲總裁位子是誰都能hold住麼!
衆人感嘆唏噓一陣之後,氣氛又漸漸熱絡起來,只是,原本緊貼着顧夜歌的同事都自動自發的離了些距離,原本放肆的話題也有些收斂,時不時有人朝她和伍君颺看過來。
顧夜歌輕聲問着伍君颺,“德叔在外面等着麼?”
“沒有。”
伍君颺看着顧夜歌,“我沒喝酒。”
顧夜歌微微有些驚訝,和那麼多高層聚餐他竟然沒有喝酒。
稍稍過了一會,董喆和小卡先後過來給伍君颺倒酒,都被他用溫水代替了。他說,“你們隨意,我待會要開車,以水代酒。”
小卡看着顧夜歌,“夜歌沒考駕照?”
顧夜歌搖搖頭。
莫特插話,“夜歌你這麼聰明,肯定一考準過。”
“以後再看吧。”
說完,顧夜歌看着伍君颺,你要酒駕,我就會去學噢。
包房裡的氣氛隨着夜色的加深越發高漲......
晚上十一點,法務部一行人走出‘爲你心動’,因爲多半的男士都喝了酒,於是,開車的叫代駕,女同事順路的打順風車,不順路的則各自打的回家。
大家相互道別之後,伍君颺牽過顧夜歌的手朝停在遠處跑車走去。
剛走兩步,伍君颺站住腳,脫下自己的西裝爲顧夜歌穿上。
十一月的深夜,加之今年的氣溫反常的比往年都低,走在外面,已覺得風有些刮臉了。
看着穿着白色襯衫和黑色馬甲的伍君颺,顧夜歌輕聲問,“你不冷麼?”
伍君颺溫熱的手掌裹住顧夜歌冰冷的小手,“有‘老婆牌’深情問候的男人都會無懼風寒。”
“如果世上男人都像你,離婚那種事估計不會存在。”
伍君颺鳳眸彎彎,“這讚美我收下。”
街燈將他們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最後,‘頭’和‘頭’交匯在一起,隨着他們走路,兩顆‘頭’在地上相互摩斯着。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的他們手牽着手在街上悠閒哉哉,而時隔二十四小時之後,顧夜歌竟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第二天下午,法務部
姜妍拿着一個文件袋走進小卡的辦公室,過了幾分鐘後走了出來。
姜妍剛出法務部,小卡將顧夜歌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小卡,你找我?”
小卡拿着姜妍給他的文件袋,“夜歌,給工商那邊的文件有一份出了錯誤,這是修訂後的,因爲涉及公司機密,而且,必須有律師簽章,莫扎特上午去了法院辦事還沒回來,你現在方便跑一下工商麼?”
顧夜歌點點頭,“嗯,我去吧。”
“早去早回。”
“好的。”
顧夜歌拿着文件袋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了一下,提着公文包出了法務部。
下午五點下班之後,伍君颺照例在辦公室邊工作邊等着顧夜歌。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
半小時過去,顧夜歌還沒有上來。
伍君颺看了看腕錶,呵,小傢伙又忙得忘記下班了?
拿起桌上的電話,伍君颺按了顧夜歌的內線。
無人接聽!
伍君颺輕挑眉梢,不在辦公室?開會?
不疑有他,伍君颺放下聽筒,關掉電腦,拿起車鑰匙走出了辦公室。
伍君颺走到法務部的門口,正好遇到蘇紅提着公文包從辦公室出來。
“總裁。”
“嗯。”
蘇紅朝自己辦公室看了一眼,疑惑的看着伍君颺,“夜歌不在。”
伍君颺站住,輕問,“開會麼?”
“沒有,她下午去工商辦事,一直沒回來。”
伍君颺眉梢輕輕一挑,想了想,掏出手機,呼了顧夜歌的號碼。
見到伍君颺打電話給顧夜歌,蘇紅朝他點了下頭,“總裁,我先下班了。”
“好。”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伍君颺眉頭微蹙,關機?不能啊,寶貝從來不關機,而且,他們又沒出什麼問題,她不會使小聰明的玩什麼‘呼叫轉移’或者‘黑名單’。
伍君颺拿着手機朝法務部外面走,鼎天國際辦事的那個工商他很熟悉,既然打不通她的手機,那就跑一下那邊去接她好了。
W城,工商局
伍君颺驅車到工商局門口的時候,除了值班門衛,整個工商大樓都鎖上了門。
難道回家了?
方向盤一轉,伍君颺的車朝英倫風情小樓開去。
回到家裡,伍君颺習慣性的去畫室裡找顧夜歌,扭開門,沒人。
當把家裡各房間都找過仍然沒發現顧夜歌的身影后,伍君颺隱隱的感覺到一些不安,再次撥打了顧夜歌的手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
沒道理啊!工商關門!家裡沒人!手機關機!這個時候寶貝應該知道他會找她,怎麼說也會給他電話告訴在哪兒的。
伍君颺存了最後一絲希望撥打了德叔的電話。
“德叔,今天下午你有沒送人去工商局辦事?”
“少爺,沒有。”
伍君颺的心霍然一緊。
“怎麼了,少爺?”
“沒事。”
收了線,伍君颺的眉頭凝緊,心底那份不安越來越濃,手指在手機上滑動了幾下,呼出了一組號碼。
“喂,伍大美男。”
單洛歡快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單子,可能出狀況了。”伍君颺靄沉而嚴肅。
單洛朝旁邊吃雞爪吃得正歡的季箜看了一眼,起身走到陽臺。
“什麼狀況?”
“寶貝不見了。”
單洛一怔,小公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