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而來的黑野走進了慰安院,他不動神色的審視着士兵們的臉色。他從心裡瞧不起沒有原則的士兵,他對一個看守士兵說:“門大花在哪裡?”
“報告少佐,門大花在六號房間。”
黑野走向了六號房間,看見走到門前的士兵退了回來。
“請進去。”他笑道。
“是。”士兵走進了房門。
房間很小,房頂上有一個燈泡。門大花一*絲不掛的被綁在牀椅上,她的雙腿被綁的分開了。她的真實身份是八路軍應縣抗日組織部部長,她的任務是組織應縣人民抗日。只有她知道有多少應縣人民加入了八路抗日遊擊隊,而她的真實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
這個日本兵脫了衣褲,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沒有力氣反抗,她已如死人的盯着房頂上的那個燈泡。
黑野走了進來,聞到了一股惡臭。他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捂住了鼻口,他走來了牀椅一側。
他注視着門大花煞白無血的臉,他笑道:“趙夫人,你完全可以改變你的命運。只要你說出土匪的老窩,我們立刻放了你。”
門大花視若無人的看着那個燈泡,她不會把力氣浪費給這羣禽獸。
黑野能讀懂門大花的心,他心有佩服的說:“我們抓住了錢櫃,聽說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他拼死保護了你的女兒和妹妹,我們會抓住你的女兒和妹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能認清局勢。”
門大花傷心的流出了淚水,有氣無力的說:“錢櫃是個好後生。”
“你不配合,我不勉強。”黑野冷笑的把一個袖珍竊聽器藏在了椅子底下,他走出了房門對看守士兵令道:“把門大花搬到監獄裡,我要讓錢櫃享受她。”
“是。”
門大花聽見了門外的話,她心知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壓在她身上的日本兵突然脾氣暴躁的抽了她十幾個耳光,日本兵大喝道:“叫啊!叫啊!”
“哈哈哈哈……”院裡的日本兵大笑了起來。
門大花的臉被日本兵抽的甩來甩去,她滿嘴吐血的想要說話。
日本兵發覺門大花的嘴裡在呻*吟,他停了手,**起了身體。
門大花仰視着房頂上的那個燈泡,笑着呻*吟:“叫……來……八……路……殺……鬼……子。”
日本兵能聽懂門大花的中國話,他滿臉猙獰的大喝:“八嘎。”他騎在門大花身上,拳頭猛砸門大花的左臉右臉。如果兩個日本兵晚進來一會兒,門大花就被身上的日本兵打死了。
一個進來的日本兵喝道:“停手,少佐命令我們把她押去牢房。”
“是。”騎在門大花身上的日本兵站在了牀椅上,他對着門大花的臉撒尿。
“哈哈哈哈……”房裡的三個日本兵大笑了起來,他們大笑的嘴臉無法掩飾住他們變*態的心。
……
錢櫃被日本兵打的皮開肉綻,全身血淋淋的。他被日本兵扔進了一間昏暗的牢房裡,他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張椅子上有個人。
“錢櫃,錢櫃。”門大花心痛的喚着他的名字。
黑野和一個士兵在隔壁的牢房裡,他們竊聽着門大花的聲音。
門大花是個精明的女人,她能猜到鬼子會用苦肉計。哪怕眼前是他的丈夫,她都不會透露半個字。
錢櫃漸漸的看清了椅子上的人是門大花,他往起爬了一下又倒了下去。他了解門大花是個謹慎的女人,想要套出門大花的心裡話沒有那麼容易。
門大花被綁在牀椅上,身子無法動彈。她注視着努力往起爬的錢櫃,她看見錢櫃被打的面目全非。她的心雖然痛如刀割,但她不敢認定錢櫃有沒有投降。因爲鬼子的酷刑太狠毒,除了共*產*黨,沒有幾個人能死扛到底。
錢櫃連着爬了六次才爬了起來,他身體搖搖晃晃的背過了身說:“對不起嫂子。”
他的心真的痛,可是他沒有回頭路了。
門大花看見錢櫃的雙肩在泣抖,她淚汪汪的說:“你過來,嫂子有話對你說。”
錢櫃搖了搖頭,盤腿坐下來說:“嫂子,我什麼都不想聽。我只求一死,死了就安靜了。”
門大花欣慰的笑道:“那好,嫂子陪你一起死。嫂子在臨死前,想知道水仙和六花在哪裡?”
錢櫃果斷的說:“我不知道。”
門大花認爲女兒和妹妹安全了,她突然聽見牆壁後傳來了一聲“八嘎”。不一會兒,她看見一個軍官和一個鬼子走來了牢門前。
黑野瞪着牢裡的兩人,他佯裝咬牙切齒的說:“我會把你們的頭和腳砍下來。”
錢櫃佯裝憤怒的咆哮:“日你姥姥。”
“混蛋!”黑野爲了騙過門大花的眼睛,他掏出手槍對着錢櫃的左肩開了一槍。
錢櫃以爲黑野真的要殺他,他驚愕的說:“你……”
門大花眼睜睜的看着錢櫃的身體朝後仰倒了,她心急的大喊:“錢櫃,錢櫃…”
黑野面色兇冷的帶着士兵離開了。
門大花不停的大喊着錢櫃的名字,聽見錢櫃奄奄一息的說:“嫂……子……我”
錢櫃感覺到自己沒有死,也發現了黑野開槍的動機。
門大花看見兩個僞軍跑來了牢門前,她憤怒的大喊:“走狗,你們丟光了祖宗的臉。”
一個五大三粗的僞軍走來了牀椅前,他幸災樂禍的笑道:“臭娘們,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呸……”門大花吐了他一口口水。
“嘿嘿嘿嘿,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僞軍脫下了褲子,回過頭對另一個僞軍笑道:“哥先來,你盯着點皇軍。”
“快點啊!”那個僞軍笑嘿嘿的守在牢門外。
“老子這輩子沒幹過這麼水靈的女人。”這個僞軍火急的壓上了門大花的身體,他使勁的**着身體。
“哈哈哈哈……”他對着門大花咧大嘴笑。
門大花瞧見他沒有第八顆下牙,門大花明白了,這是自己人,這是地下聯絡員的特徵。
李懷土把耳朵貼上了門大花的嘴邊,他不停的叫:“噢噢噢噢,好舒服。”
門大花喘着氣的說:“名冊在水仙的手裡,她在3月會去聯絡地點。你對她說革命會勝利,她會跟你走。把我捂死,快點。”
李懷土用手捂住了門大花的鼻口,他看見門大花的眼睛在笑。他心痛的流出了眼淚,他想這樣的方式門大花會解脫吧!
門大花閉上了眼睛,臉色安靜而悲傷。
李懷土探了探門大的花的鼻息,心急的大叫:“啊喲!你咋死了,老子還沒完呢。”
他聽見衝來了腳步聲,他急忙**起身體。
黑野衝了進來,喝道:“滾開。”
李懷土手忙腳亂的從牀椅上摔了下來,他慌忙爬起來提起了褲子。
黑野摘掉了手套,用手指探了探門大花的鼻息。他咬牙切齒的收回了手指,瞪着門大花安靜的臉。他本想用苦肉計套出門大花的秘密,可現在門大花死了,錢櫃也受傷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衝過來一個巴掌把李懷土打倒在地,喝道:“混蛋,混蛋。”
李懷土趕緊跪了起來,磕頭如搗蒜:“長官饒命啊!俺忠心耿耿,是她本來就快死了,俺不是故意的。”
黑野氣的面容扭曲,大喝:“滾。。。”
“是是。”李懷土爬起來就跑,他看見兩個日本兵擡走了錢櫃。
他候在了牢門外,看見黑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李懷土揉着火辣辣的臉,對身前的僞軍說:“老子讓你盯緊點,你差點害死老子。”
“你叫那麼大聲怪誰啊!”
“孃的,老子沒把持住。”
“你在這裡守着,惡去舒服舒服。”
李懷土趕緊拉住了他說:“她死了。”
“死就死了唄,惡兩年沒幹女人了。”
李懷土恨不得一拳打碎僞軍的頭,他笑道:“小心她變成厲鬼索命,哥沒騙你。”
“這…”這個僞軍猶豫的退回了邁出的腳。
李懷土小聲說:“聽說牢裡關了不少女人,哥怎麼一個沒見。”
“你說的那些是地下黨和他們的親人,都關在一號監獄。”
“營部還有這麼個地方?”
“皇軍管那裡叫一號院,院外有炮樓,院裡有彈藥庫和監獄。”
李懷土爲了打探到更多的情報,笑道:“快換崗了,咱哥倆喝酒去。”
“你請客啊!”
“放心吧!”
李懷土看了一眼死去的門大花,他把心裡的痛死死的剋制住。沒想到,那個僞軍跑進了牢門。他不顧一切的脫掉了褲子,爬在了門大花的身上。
李懷土心痛的哭了,他認爲中國人欺負中國人比鬼子欺負中國人更可恨。他從衣兜裡掏出了一顆假牙,他把假牙放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