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谷柔正好看到這可怕的一幕,嚇得一聲尖叫,撲進了趙辰的懷中,再也不敢看了,
“別怕,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趙辰輕輕將谷柔抱在懷中,安慰道,
好片刻,谷柔這才鎮靜下來,不過她卻不敢再看,而是擔心的望着趙辰道:“辰哥哥,你們每次去執行任務都是這樣嗎。”
“放心,你辰哥哥實力強大,已經是刀槍不入,就算這些傢伙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趙辰笑道:“你不信問問你良瑜和青鳳。”
“別擔心,有我陪着他身邊,他不會有事的。”鄭良瑜對關谷柔點了點頭,
“還有我。”洪青鳳也不落後,
“你們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我是男人呢,你們這麼一說,人家聽到還以爲我是吃軟飯的,要你們女人保護。”趙辰幽怨的看着鄭良瑜,鄭良瑜則一翻白眼,道:“你幾年不在國內,隊裡的事情都是我這個女人打理,你與吃軟飯有什麼區別。”
“你就不能不說得這清楚嗎。”趙辰無比幽怨的看着鄭良瑜道:“吃軟飯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軟飯都吃了,還怕別人知道,你可真虛僞。”鄭良瑜滿臉冷笑的看着趙辰,讓得趙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算了,而谷柔和洪青鳳則咯咯笑着看着趙辰那無比鬱悶的表情,
知道這件事越說自己越難堪,趙辰立即轉移話題,看向前方拼殺的三波人,疑惑道:“奇怪,越南幫和山本社的人明顯處了下風,傷亡比起青華幫重得多,可他們居然仍然不後退,且三幫數十人在這大街上廝殺,美國的警察這麼久都沒有出現,這很不正常啊。”
“你看看那邊樓上。”鄭良瑜指了指對面的一座大樓,又指了指旁邊的大樓,趙辰望了一眼,這才發現,在兩座大樓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數十名警察,除此之外,幾輛警車也開到了街邊,可他們卻根本沒有人下來,
“辰哥哥,美國的警察這是怎麼了,這裡打得這麼兇,都死傷那麼多人,可他們怎麼都不阻止呢。”谷柔疑惑的看着街邊停着的警車:“不是說美國的警察都很盡職嗎,怎麼會這樣。”
“應該是三幫與警察達成了某種默契。”趙辰沉思了下道:“那三幫殺得如此厲害,不也沒有人用槍嗎,以美國對槍支的管理,他們想弄到槍真的太簡單了,而拿着槍指着對方一陣掃射,什麼事情都解決了,何必衝來與人肉博,顯然他們是以不動用槍來換取警察的不干涉。”
“這怎麼可能。”谷柔嘴張得老大,吃驚的看着趙辰:“警察這不是瀆職嗎,難道他們就不怕上級調查,如此大規模的廝殺,根本就隱瞞不了的。”
“美國與龍國不同,別看國內那些人吹虛美國多麼的好,可那也僅是指美國人。”鄭良瑜冷聲道:“其實美國是一個很排外的國家,他們對任何外來人都保持着警惕,像這種外來人與外來人打鬥、廝殺之事,他們根本懶得管,反正死的又不是他們本國人。”
“怎麼是這樣。”谷柔顯得很吃驚,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趙辰,顯然她對鄭良瑜所說並不那麼相信,
“良瑜說得不錯,我在這邊住了幾年,對這裡的情況比較清楚。”趙辰道:“國內網上那些人吹噓美國有多麼好,其大部份都是沒有到過美國,或是僅在美國停留過很短一段時間,對美國根本不瞭解之人傳出的,真正要說一個地方好與不好,那必須你對它徹底瞭解之後纔有發言資格,嗯……。”
趙辰猛的扭頭,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色,一隻手猛的伸入懷中,抓出兩枚硬幣,一揮手便擲了出去了去,
“咻咻……”
兩枚硬幣化爲兩道寒光自宗的身邊一飛而過,在聽到那破空聲時,宗的臉色一變,此時他正被一名山本社的武者攻擊着,雖然他一直佔着上風,可對方的實力也不弱,根本不容他分神,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趙辰會在此時出手偷襲於他,
就在宗迅速考慮着要怎麼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躲過這兩道偷襲的暗器和麪前那個山本社的高手時,兩枚硬幣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不過讓他宗意外的是,那兩枚硬幣擦着他的身體飛射而過,根本沒有給他造成絲毫的傷害,
“這是怎麼回事。”宗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那兩枚硬幣飛去的方向,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其它人,就連他的那名對手也在另一個方向,趙辰即然不是襲擊他,那莫名其妙的丟出兩枚硬幣又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他襲擊我失手了。”宗正想着,那兩枚硬幣分別擊在他前方三、四米的地方傳來兩聲微不可查的悶響聲,然後那兩枚硬幣突兀的落到了地上,
緊接着,兩名身着緊身黑衣,蒙着面,雙手緊握武器的倭國武者突兀的出現在他面前,
“忍者。”宗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兩名忍者潛伏到了他的面前,這要不是那兩枚硬幣將他們打現了身,他們衝過來與那名山本社的武者聯手,自己就是死路一條,
一驚之下,宗瞬間便反應過來,發現那出現的兩名忍者此時站在那裡,臉帶焦急之色,卻一動不動,一見此,宗立即便明白過來,一定是剛纔那硬幣擊中了兩名忍者身上的經脈,影響到了他們的動作,
人體有着無數的經脈和穴位,雖然武者沒有電視上演的那麼誇張,點一下就讓人不能動了,但一些經脈和穴位如果被擊中,一樣會影響人的動作,
就拿手臂來說,在肘關節內側,如果你不小心砰到,你的手會出現麻痹的感覺,讓你那隻手的動作暫時受到影響,雖然片刻便會恢復,但對於武者來說,就這麼一瞬間便能轉敗爲勝,
如此好的機會,宗哪可能放過,身體猛的一個前衝,衝到一名忍者面前,手中利劍對着其脖子便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