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肯尼斯離開,山本中野這才扭頭看向阮子冬,冷漠的道:“事情我已經說了,我們這次損失了四名高貴和忍者,還有好幾名高貴的大倭國武者,我都沒有生氣,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這裡亂吼,再敢亂吼,別怪我不客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越南幫的兄弟就不是人。”阮子冬大怒道:“我們可是死了十幾人,比你們多得多。”
“你越南蠻子也能跟我高貴的大倭國武者想比。”山本中野不屑的冷笑道:“趕緊離開這裡,再敢在這裡亂吼亂叫,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混蛋,你倭國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我們一批兩散。”阮子冬怒不可揭,直接說出解除合作關係,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山本中野卻一點都沒有急,反而冷笑道:“好啊,那我們就解除合作關係了,我倒要看沒有我山本社,你越南幫面對青華幫的報復能堅持多久。”
聞言,阮子冬臉色一變,越南幫人多,但實力卻是最弱的,因爲他們沒有戰王級高手,就他也僅是次王,而青華幫的幫主上官力卻是一名貨真價實的戰王,且還不是一般的戰王,另外,青華幫還有一名神秘的戰王,每當青華幫遇到高手,上官力一個人應付不了時,這名戰王便會出現,
只不過這名戰王出現的次數很少,且每次出現都是蒙着面,所以哪怕越南幫與山本社想盡了辦法,也沒弄明白那名戰王是誰,但只要青華幫出現危險,這名戰王必定會出現,
這就意味着青華幫有着兩名戰王,現在三幫都撕破了臉,一但青華幫得到越南幫與山本社解除合作關係,山本社再也不會幫助越南幫,青華幫肯定會對他們進行報復,
到時越南幫肯定抵擋不住青華幫,雖然因爲越南幫背後是越南國,青華幫就算殺光了這邊的越南幫成員,越南國內也會迅速派人過來,越南幫肯定是滅不了的,但他們這些人到時肯定是必死無疑,就算逃過了青華幫的追殺,越南國內也不會放過他們,
“沒有我越南幫,你山本社也不好過。”阮子冬冷着臉看着山本中野道:“青華幫可有兩名戰王。”
“你忘了,我山本社背後還有山本家族,我山本家族的戰王級高手可不少,最多再派一人過來。”山本中野冷笑道:“到時我山本社至少不會被滅,可你越南幫就難說了。”
“你……哼。”阮子冬赤紅着雙眼,一聲冷哼,怒火沖天的轉身而去,而看着他的舉動,山本中野臉上卻露出一抹冷笑,因爲他知道阮子冬屈服了,不過阮子冬不屈服也沒有辦法,這個世界終歸是拳頭說話,越南幫沒有戰王級高手,面對戰王的襲擊,他們根本就抵擋不住,
青華幫內,
衆人吃過飯,上官力便離開了,留下紀英母女以及趙辰他們聊天,
初見兒子,紀英就與所有母親一樣,不斷的問着趙辰這些年的經歷,讓其它幾人根本就插不進話,幸好谷柔性子溫柔又活潑,雖然鄭良瑜和紀媚的性子都有些冷,但在谷柔的刻意的調節下,再加上洪青鳳的幫襯,四人聊得也算不錯,
“你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趙辰突然向紀英問道:“明明是你將我送到蔣家的,爲什麼你又會認爲我已經死了,且你還會古武,可據我的調查,你當年根本沒有展現一點古武的實力,且連名字都不叫紀英。”
聞方,紀英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眼中更是暴發出強烈的恨意,不過這股恨意瞬間便消失了,但她卻並沒有立即開口,相反,表情還非常的猶豫,
“媽,這些年我問你我們的來歷,你一直不肯定告訴我,可我們也是當事人之一,我們也有知道的權力。”紀媚沉聲道:“難道你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們,讓我們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的根。”
紀英忍不住看了一眼趙辰,又看了一眼紀媚,看到他們眼中那期待的表情,紀英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反正現在辰兒也找到了,我心中的恨也消失了,當年的事也確實該告訴你們了,不過你們得答應我,這件事你們知道也就行了,絕對不能報復蔣家。”
“行。”趙辰和紀媚沒有絲毫遲疑的便答應下來,
“這件事還得從我和力哥的出身說起,我們兩都出身同一個古武宗門,至於什麼宗門以後再告訴你們,當時我和力哥都還很年輕,正是對新生事物好奇之時,恰好又遇改革開放初期,全國一片欣欣向榮,每次聽到外出的師姐妹回來說起外面的事物,都讓我們心動不已。”
“不過那時古武界與政府之間的關係已經產生裂痕,只要是古武界的人出去,政府都會高度監視,而我們師門爲了不與政府產生誤會,除非有任務,否則一般都不會允許宗門弟子出去。”
“我向母親請求了幾次,可母親都沒答應,最後我便產生了偷跑出去的念頭,力哥知道我的想法後,勸了我,可我忍受不了對外界事物的嚮往,力哥眼看勸說不了我,生怕我在外面吃虧,便決定與我一起下山。”
“爲了不被宗門找到,同時也爲了避開政府的監視,我們裝扮成普通人,從來不展示自己的古武實力,不過我們沒有身份證,更是沒有戶口,每當遇到警察,都像罪犯一般趕緊逃走,後來力哥說這樣也不是辦法,我們必須得弄個戶口才行。”
“可戶口也不是無中生有的東西,而在這時,我們遇到了一對外地送一對雙胞胎子女去上大學的中年夫婦,不過在半路上,他們所坐的車子出了車禍,兩個子女都死了,中年夫婦也受了不輕的傷,我們看他們很傷心,便決定認他們當乾爹乾孃。”
“不過可惜,雖然我和力哥將從宗門帶出來的錢全都拿給他們治傷,可最終也僅是維繫了他們兩個月的生命,便先後離世,在安葬了他們之後,我和力哥便藉着他們孩子的身份上了大學。”
說到這裡,紀英沉默了很久,顯得下面的事情她不太願意去想,也不太願意去說,不過在停了大約一分鐘之後,她還是將後在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