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雅晴哪裡懂這些,不禁有些好奇:“要怎麼修飾才行。”
“先做脫毛,使得毛髮看起來更加有型,能增加性感度。”長野風花一本正經的道:“然後,給那兩個地方漂紅,可以像小女孩一樣漂亮粉嫩。”
風間雅晴馬上道:“我本來也是女孩,難道是女人?”
“這你就不懂了……”長野風花嘆了一口氣,很認真的告訴風間雅晴:“女性自從發育之後,那個地方就會出現色素沉積,有些女人色素沉積比較厲害,就由所謂粉木耳變成所謂黑木耳。”
“黑木耳……”風間雅晴傻傻的撓撓頭:“不是說,女人那個事情做多了,才黑的嗎?”
“其實這是一種誤讀,個人色素沉積情況不同,所以有的黑,有的粉。不過,隨着年齡增加,或者性事頻繁,確實會導致黑色素沉積加劇。”長野風花此時就像個職業婦科大夫:“這個可以做一下的。”
“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這裡不好看嗎?”風間雅晴似乎有些不高興:“我自己非常滿意!”
長野風花直接道:“可以更好看一些。”
見風間雅晴沒有繼續反對,長野風花開始動手了,首先進行脫毛,不過只是脫去腹股溝和兩腿交合處的多餘毛髮。
風間雅晴終歸有些保守,不習慣把所有的毛都脫光,感覺那樣就成了傳說中的白虎。
Wшw¸тт kΛn¸C○ 脫毛過程很簡單,長野風花先用小剪刀把毛髮修剪一下,再在多餘的毛髮上塗了蜜蠟,過了一會,用力一撕就光了。
龐勁東在門外偷偷看着,覺得脫毛之後,風間雅晴真的變得很光滑,看起來嫩嫩的。
“幹嘛啊你?”風間雅晴抗議起來,瞪了長野風花一眼:“怎麼這麼疼!”
長野風花仍然是一臉微笑:“脫毛當然有些疼了。”
風間雅晴重重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於是長野風花又開始談論木耳理論了:“我從日本帶來一種漂紅藥物,在其他地方是見不到的,見效很快,沒有任何副作用。不過也有一個缺點……”
風間雅晴一愣:“什麼?”
“並非是終身有效,大概只能維持幾個月。”
長野風花也不管風間雅晴是否同意,當真就拿出了一盒藥膏,用手指挑了一點藥膏。
風間雅晴倒也沒拒絕,任憑長野風花在那裡很仔細的按摩着,過了一會,風間雅晴的感覺愈發怪異了,有些癢癢的。
她不時地看看長野風花:“真的沒副作用嗎?”
“當然沒有。”馬上的,長野風花不再用手按摩,而是取出了一個按摩器,在上面罩上了一層一次性的罩子,對風間雅晴的那個地方進行按摩。
這個東西的形狀有點奇怪,整體上呈U型,個頭比較大,還很長。
龐勁東終於流鼻血了,這特麼跟現場拍攝愛情動作片有什麼區別,不愧是日本女人,天然就有這方面才華,洗個澡都洗的這麼曖昧。
漸漸的,風間雅晴進入狀態了,臉蛋羞得更紅了,似乎在做一件很見不得人的事情。
本來,風間雅晴已經洗過了,可讓長野風花按個摩,被拖着又洗了一遍。
自始至終,長野風花都在捉弄風間雅晴,可風間雅晴雖然意識到了,卻又不捨得放棄這種感覺。
等到回到房間,風間雅晴甚至讓長野風花繼續按摩,而且很不滿意,時常哼唧了一聲:“你用點力啊!”
“哦!”長野風花答應了一聲,過了一會,突然輪圓了胳膊,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風間雅晴的屁屁上。
“啊!”風間雅晴痛苦的叫了一聲,如同觸電一般從牀上跳了起來,一邊揉着自己的臀部,一邊質問長野風花:“你幹什麼打我?”
長野風花面不改色的回答說:“你衣服上有隻蟲子,我想把它弄下來!”
風間雅晴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身下的牀單,根本沒有發現有蟲子留下的痕跡,於是冷笑了一聲問:“你不會是藉機打我吧!”
長野風花發現龐勁東已經出來了,急忙指着龐勁東,告訴風間雅晴:“你可以問先生!”
風間雅晴揉弄着臀部,急忙問龐勁東:“先生,是嗎?”
“啊……”龐勁東看着眼前的兩個女孩,一個衝着自己一個勁的使眼色,另一個則是痛得呲牙咧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龐勁東很快就發覺,在這種情況下顯然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較好。
龐勁東於是一指空氣,回答風間雅晴說:“大概是飛走了吧!”
“哦……”風間雅晴仍然揉弄着臀部,從牀上站了起來,對長野風花說:“我不按了,你給先生按吧!”
“啊?我就不用了吧!”龐勁東一聽這話,急忙連連擺手。
風間雅晴的這個提議倒是很符合長野風花的心思,不由分說的推着龐勁東來到牀邊:“先生先躺下吧!”
“好……好吧……”龐勁東見狀也無可奈何,只得順從的躺到了牀上。
長野風花的一雙柔荑好像具有魔力一般,剛一碰觸到龐勁東的身體,就給龐勁東帶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某個部位隨之發生了反應。
這讓龐勁東感到很難堪,但是又不好轉過身去趴着。
當發現風間雅晴坐到旁邊看起了電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龐勁東纔算鬆了一口氣,覺得被一個人看到總比被兩個人看到好,於是任由長野風花擺弄自己。
長野風花注意到了龐勁東那裡的狀況,似乎就像早已經習慣了一樣,根本就不以爲意。
隨着她的手越按越往上,龐勁東也更加窘迫起來,當按到大腿的時候,龐勁東實在有些無法忍受了。
長野風花的確夠漂亮,有些地方與風間雅晴也很像,或許因爲同屬於一個民族,所以都帶有日本女孩的那種獨有氣質。
與風間雅晴很多時候表現的清純不同的是,長野風花帶有很多的妖冶,如同在原野中怒放的玫瑰,迎着咆哮的北風堅強的挺直自己的腰肢。
唐韻也很妖冶,但由於閱盡男人的緣故,因此有一種風騷。
長野風花與她也不同,儘管懂得如何伺候男人,但從生理上而言還是純潔的。
所以,長野風花少了一些狐媚,多了一些堅韌。
唐韻相比之下更像是開放在溫室裡,需要被人精心侍弄的玫瑰。
完全可以想見的是,讓這樣一個女孩做這樣的按摩,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龐勁東此時是有了切身的體會。
就在這個時候,長野風花突然將手按到了龐勁東的腹股溝裡,然後像是無意似的左一下,右一下的蹭了起來,讓龐勁東很懷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龐勁東本想阻止長野風花,但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同時也擔心讓風間雅晴注意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龐勁東索性閉上雙眼,就這樣享受起長野風花帶來的快感,有時還會邪惡的設想一下,長野風花會不會給自己擼一發。
當這種快感到達臨界點的時候,龐勁東實在無法閉着眼睛繼續享受了,不斷的小幅度騰挪身體,讓敏感部位避開長野風花的柔荑。
很幸運的是,長野風花終於放棄了這種攻擊,示意龐勁東翻一下身。
龐勁東很慶幸有機會可以隱藏住尷尬,立即轉過身去,同時暗中調整了一下姿態,免得被壓得難受。
龐勁東俯下身子後,長野風花仍然是從小腿處按起,很快就按到了大腿,而且不是摩挲着大腿內側,讓一種麻酥酥的快感順着神經,傳到龐勁東的大腦裡。
長野風花似乎能夠參透龐勁東的心思,怎麼樣做能夠刺激到龐勁東,她就怎麼樣做。按到臀部的時候,她突然改變了手法,雙手用力按住不住的往上推。
這給龐勁東帶來了一種快感,也讓龐勁東突然感到,自己就像長野風花手上的玩偶,而這種被操縱感是在戰場上都未曾有過的。
龐勁東最終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了,從牀上跳起來,告訴風間雅晴和長野風花:“不能讓人家等太久,我現在出去見客人!你們兩個收拾一下,準備吃早餐吧!”
當龐勁東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出房間的時候,似乎聽到了長野風花發出一陣若有若無的笑聲。
龐勁東心中暗罵了一句:“死丫頭,存心整我……”
就在龐勁東如此難受的同時,樓下正等着龐勁東的史忱也很難受。
不過,龐勁東的難受是生理上的,而史忱的難受則是心理上的。
史忱奉命來找龐勁東,料想龐勁東不管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消息,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但讓史忱怎麼也想不到的是,自己到了之後,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龐勁東的人影。
史忱覺得就算自己帶來的是壞消息,龐勁東也不應該這樣慢待,何況自己帶來的還是好消息。
史忱坐在那裡百無聊賴的抽着煙,當抽到第十支的時候,龐勁東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