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勁東笑着說:“下手輕一點!”
“做夢!”保鏢頭子獰笑起來:“今天就把你廢在這裡!”
“我不是在對你說!”龐勁東指了指保鏢們的身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在對他們說!”
保鏢頭子本來已經擡起了手,正要打向龐勁東,聽到這句話緩緩的回頭過去,結果身上立時冒出一股冷汗。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些保鏢的身後齊刷刷的圍聚了百八十人,統一穿着迷彩服,手裡拿着甩棍。
這些人帶着各異的笑容,看着這些保鏢的眼神,就像是陳冠希見到了阿嬌。
這些人不僅在人數上遠遠超過保鏢,而且從身材和架勢上來看,身手也十分了得。
僅僅神不知鬼不覺的迅速聚集到一起,讓保鏢們絲毫沒有察覺,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保鏢們經過專業訓練,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需要再有任何對話,誰先出手誰就是贏家。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出手的速度更快。
保鏢頭子並不轉身,右腿擡起猛踹向後面的一個僱傭兵,那個僱傭兵將手中的甩棍擊向他的腳踝,同時左手一拳搗向他的眼眶。
保鏢頭子急忙收腿,同時頭側向一邊,躲過對方這兩招,然後右手肘搗向後方,身體重心同時後移加強力道。
在正常情況下,保鏢頭子同時與兩三個僱傭兵都是可以拼上一拼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站在他正對面的龐勁東出手了。
龐勁東一腳狠狠地踢在保鏢頭子的胯下,右手化作刀狀又砍在脖頸上。
保鏢頭子顧得了後面顧不了前面,上下同時遭到沉重打擊,立時便失去了戰鬥力。
龐勁東右腿高高擡起,高過頭頂,然後用力的砸了下來,正中保鏢頭子的嘴巴。
保鏢頭子的幾顆門牙立即告別了自己的主人,伴隨着一股鮮血從嘴巴里吐了出來。
保鏢頭子被擊倒之後,其餘保鏢失去了主心骨,面對佔據絕對優勢的僱傭兵越發無力。
他們卻沒有一個退卻的,仍然堅持着戰鬥,甚至不設法突圍。
龐勁東不再出手,而是站到一旁,倚在人行道龐的護欄上,一邊抽着煙,一邊看着眼前的毆鬥。
這些僱傭兵本來就是打架的好手,在血獅軍團經受過地獄一般的訓練之後,更是得到了質的提升,而且還學會了互相配合協同。
其實這些保鏢有很多也是退役的特種兵,但是人數本來就處於劣勢,在如狼似虎的僱傭兵面前,很快就被一一掀翻在地。
毆鬥結束之後,龐勁東看着躺了滿地的保鏢,冷笑了幾聲後來到保鏢頭子面前,一字一頓地問:“冷雨那婊子在哪?”
保鏢頭子強忍着渾身的劇痛,回答說:“誰是冷雨?我們不認識!”
龐勁東擡起腳狠狠跺在保鏢頭子的嘴上,幾朵小小的血花從保鏢頭子的嘴裡噴出來,幾顆殘存的牙齒也就此光榮下崗了。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幫助有錢人爲虎作倀的狗腿子!”龐勁東高昂着頭,看着保鏢頭子冷冷地說:“既然你不能說實話,那麼留着嘴也沒用了。”
雖然保鏢頭子沒有出賣自己的主子,但是想要找到冷雨並不難。龐勁東估計她肯定想要親眼看到自己的下場,所以此時一定在附近,不可能離開太遠。
龐勁東四下裡看了看,發現不遠處停着一輛白色奔馳凌泰至尊商務車,於是快步走了過去,猛地一下拉開了車門。
果然不出龐勁東所料,冷雨正坐在裡面。她剛剛目睹了事情的全部過程,沒有想到自己帶來這麼多保鏢,竟然還會敗得如此徹底,臉色因此變得有些慘白。
她更沒有想到龐勁東竟然會發現自己,想起那天狠狠地一巴掌,身體開始有些微微發抖。
龐勁東大大方方的坐到冷雨身旁,將車門關上,然後一字一頓地問:“害怕嗎!”
冷雨的確很害怕,但是卻不願承認:“我有什麼可怕的?”
“我現在想要怎麼對你都可以,如果你是一個正常女人,你就應該感到害怕!”
車子裡面現在只有冷雨一個人,車窗上又貼有反光薄膜,外面根本看不到車子裡面的情況。
再加上這輛車的隔音效果十分好,冷雨就算在裡面喊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聽到。
這就真的如同龐勁東剛纔說過的一樣,呼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就算是真的應了靈了,冷雨也不會扯破喉嚨高喊“救命”,因爲在她看來這是十分有失風度的行爲。
冷雨的櫻脣抽動了幾下,略有些磕巴地問:“你……你想要怎麼樣?”
龐勁東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提出了一個讓冷雨臉紅心跳的問題:“你還是處女吧?”
冷雨兀自鎮定的反問:“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如果你是處女,這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會溫柔一點。如果你已經不是了,那麼我不妨粗暴一點,給你帶來前所有未有的體驗。”龐勁東說這些話的時候,裝作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在冷雨看來卻是標準的流氓相。
“你……你……”冷雨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眼睛大大的睜着,驚恐的看着龐勁東,警告說:“你不要碰我!”
“碰了又怎麼樣?”
“我……我……”
“是不是想說做鬼都不會放過我?”龐勁東打斷了冷雨的話:“這個臺詞太老套了,我拜託你換一下!”
冷雨咬牙質問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我纔不管你是什麼人呢!”龐勁東努力裝出一副淫賤的樣子,告訴冷雨說:“男人在搞女人的時候,膽量比張君還要大!”
如果此時有旁觀者,一定會認爲龐勁東扮色魔的樣子是失敗的,但是在此時的冷雨看來卻是如此的真實,儘管她並沒有見過真正的色魔是什麼樣子。
“你……你……”冷雨想來想去,實在找不到什麼措辭可以對龐勁東構成足夠的威懾,最後說出了一句:“你敢碰我一下,我會讓人剁掉你的手指!”
龐勁東“嘿嘿”一笑:“我不僅會碰你,還有一個地方會深入你呢,你同樣要剁?”
“深入?”冷雨愣怔了一下,然後用力點了點頭:“對!”
“你親自操刀?”
“對!”
“那麼現在就來吧!”龐勁東說着半站起身子,做出要解開腰帶的樣子。
“啊!”冷雨高喊一聲,立即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一般來講,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應該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通過手指間的縫隙悄悄向外面觀察。但是你只用了一隻手,另一隻手在幹嘛呢?”龐勁東沒有真的解開腰帶,而是坐了下來,左手探出伸向冷雨的背後。
龐勁東的左手緊貼着冷雨的腰部掠過,充分體會到了那曼妙的曲線,那蠻腰略有一點豐腴,但是卻沒有贅肉,而是十分具有彈性。
被手壓下去的地方會立即彈回來,觸感十分的美妙。
龐勁東這樣一來,也更加靠近冷雨一些,一股處子特有的幽香伴隨着高檔香水的氣味飄進了鼻孔。
冷雨被龐勁東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愣了,忘記了作出反應,傻傻的看着龐勁東,任憑龐勁東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
冷雨的左手藏在後背與靠椅之間,手裡緊緊的握着手機,龐勁東把冷雨的手到自己身前,然後翻轉過來,模仿西方紳士的樣子在手背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然後將手機拿了過來。
龐勁東的嘴脣剛剛接觸到手背上的皮膚的時候,冷雨的身體近似於痙攣般抖動了一下,大腦幾乎一片空白,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了。
龐勁東看了看手機,發現上面已經播出一串號碼,只是還沒有發射出去。
“打小報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龐勁東拿着手機在冷雨面前晃了一晃,語重心長地說:“尤其是在被對方發現之後,可能會給你帶來嚴重的惡劣後果!”
“什……什麼後果?”冷雨再也無法繼續裝作堅強,說話的聲音開始走調了。
“後果就是你要得到懲罰!”龐勁東說着,把手機扔到車子的前排座位上,然後用兩根手指捏住風衣的下襬掀了起來。
當龐勁東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冷雨的身體又顫抖了一下,幅度比剛纔還要更大,彷彿是被五十萬伏的高壓電觸到一樣。
她的雙手急忙下壓,按住風衣的下襬拼命的向下拉,看着龐勁東的雙眼變得更加驚恐了。
冷雨在風衣裡面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裙,平常的時候隱藏在風衣裡,只是露出一線裙裾,腿上則是一條墨綠色的長筒絲襪。
在風衣被掀起的一剎那,墨綠色的長筒絲襪包裹的大腿完全呈現了出來,勉強被短裙的裙裾遮擋着交匯之處,只要再向上一點點就能一覽無餘。
龐勁東本來只是想要戲弄一下冷雨,但是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怦然心動,甚至差一點就產生了衝動。
“不許碰我!”冷雨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話,似乎像是想要高喊出來,卻又沒有那麼高的嗓門。
“碰了又怎麼樣?”龐勁東說着,鬆開了風衣的下巴,把手放到包裹在絲襪裡的膝蓋上。
冷雨急忙抓住龐勁東的手用力甩開,但是龐勁東回過頭又去掀風衣下襬,結果她又急忙回過頭來按風衣,接着龐勁東又轉回去撫摸膝蓋。
冷雨本來想用一隻手護住風衣,另一隻手防衛膝蓋,但在身強體壯的龐勁東的面前,她那嬌小的柔荑根本無法同時做兩件事。
如此往復幾次之後,她只得放棄了膝蓋,一門心思的守住最關鍵的那個地方。
冷雨的膝蓋形狀很美,完完全全的只有骨骼,沒有堆積一點脂肪,把墨綠色的絲襪撐得緊緊的,簡直就像是藝術品一般。
龐勁東輕輕撫摸了着冷雨的膝蓋,嬉皮笑臉地問:“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冷雨的矜持徹底崩潰了,帶着哭腔哀求道:“無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你知道自己錯了?錯在哪裡?”
“我不應該裝作原諒你的樣子,然後又派人偷襲你!”
“我認爲你並沒有錯在這裡,正相反的是,有仇不報非君子!”聳了聳肩膀,龐勁東又說:“當然你不是君子而是女子,不過其中道理也是一樣的!”
冷雨沒有想到龐勁東會說出這麼一番話,暫時忘記了自己遭受到的威脅,傻傻地問:“我錯在哪裡?”
“你錯在不應該飛揚跋扈!”龐勁東搖搖頭,十分鄭重地說道:“如果你是社會地位很低的人,被社會地位高的人如此對待會有什麼樣的感慨?就算我不奢求你會這樣換位思考,但是你必須要記住的是,雖然你現在很有錢,有很崇高的社會地位,但很可能會有什麼也不是的那一天!到時候你今天的所作所爲,在那個時候很可能會帶來惡劣的後果!”
“我……”冷雨本來想要反駁,但是卻又說不出來什麼,因爲她猛然間發現,龐勁東的話基本沒錯。
而這些話是她過從沒有聽到過,也沒有人會對她說出來的。
“你年紀不大,不可能是白手起家!”龐勁東上下看了看冷雨,繼續說:“很顯然的是,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父母所給予的,這也就是說你不過碰上了好爹媽而已,但不比那些從事低級勞動的人多點什麼。”
冷雨被龐勁東的這句話刺激到了自尊,立即做出了反擊:“我擁有哈佛商學院工商企業管理碩士學位,畢業之後就進入家族企業工作,第一筆生意就賺到了五百萬……”
龐勁東打斷了冷雨的話:“哈佛那裡給我最深的印象是校園裡的美麗景色,一座座小樓充滿了中世紀的歐洲風格,只可惜其中很多都是我不太喜歡的磚紅色,而且這種美是古典美,不太適合我。”
冷雨微微皺起如遠山般的黛眉,問:“你去過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