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委員長憤怒的看着作戰室中所有上校級別以上的軍官,在這個時候,他最擔心的莫過於動搖軍心!現在看到就連國防部的指揮人員都是這個樣子,怎麼能讓他靜下心來面對這一切。敵人的做法很明確,但凡有點頭腦的人都很清楚,暗殺行動只是爲了給中國人施加壓力,敵人的陰謀很明確,用暗殺行動,讓中國人和中**人陷入恐慌之中,一個精神崩潰的國家,是沒有什麼防禦可言的。
作戰室中,所有軍官低着頭,面對委座的訓斥,他們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報告委座,卑職知錯了,願意聽從委座的責罰!”剛剛在說陽城特戰隊叛變的少將看着蔣委員長膽怯的說道。這種緊張的時候,他們深知,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的。雖然願意聽從委座的責罰,但是單奕軒的身份是國民政府的大將,比他的級別只高不低!誹謗高級官員,輕則降級,重者承擔軍事責任,上軍事法庭,面對委座的責罰,他的心裡一點譜也沒有。
蔣委員長看着作戰室中的所有人,沉聲說道:“你錯在哪了?”
“卑職不該道聽途說,更不應該懷疑單奕軒將軍的忠實程度!”少將咬了咬嘴脣,在蔣委員長面前因爲一句話丟掉烏紗帽的長官不計其數,他知道,國民政府不缺人才,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但是此刻,他真的擔心因爲自己一時口誤而丟到身上的這身軍裝。
軍裝自願脫下來不丟人,但是如果被人強制性的脫下軍裝,這是一名軍人的恥辱,這會讓一名原本昂首挺胸的人變的永遠也擡不起頭,直不起腰。
蔣委員長深吸了一口涼氣,嚴肅的看着在場的所有指揮官,板着臉說道:“當下這種情況,我覺得更應該臨危不亂的應該是你們,你們作爲國民政府的一線指揮官,如果你們因爲這麼點的小事都慌里慌張的,下面的部隊會亂成什麼樣子你們知道嗎?敵人的暗殺計劃雖然還在進行着,但是最近加強防禦後,敵人的計劃也失敗了多次,這就證明,敵人的殺手不是萬能的!”
“我想在場的所有人都應該明白,敵人沒有大舉進攻中國,而選擇了這種辦法是爲了什麼。敵人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這是敵人的無奈之舉,他們想通過這種辦法,來瓦解我中國人民的精神支柱,對我們中國人造成陰影。讓一個強人變成廢物,就是瓦解他的精神支撐,給他造成無線的心理陰影和干擾,瓦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同樣也是如此,瓦解一個軍隊,一個國家,這就是最好的辦法!明知道這是敵人給你們下的圈套,爲什麼你們還要往套裡鑽?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們不明白嗎?各位都是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指揮官,難道還用我蔣某人強調什麼嗎?”
蔣委員長看着在場的所有指揮官,眼眶中不禁有眼淚在打轉。他並沒有說要處分誰,他想讓在場的所有人振作起來,他們是國家最不能倒下的精神支柱,如果連他們都在恐慌和恐懼,那麼下面的軍隊遲早會發生大規模的兵變!戰爭的硝煙剛剛停止燃燒,他不希望因爲敵人的陰謀而點燃內戰的煙火!
“報告委座,我們知道錯了!”這一刻,作戰室中所有指揮官再次擡起頭,立正齊聲喊出聲。蔣委員長的聲音就像是無盡的正能量,讓他們把一切恐懼拋之腦後。槍林彈雨他們走過,敵人的頭顱他們提過,區區幾個殺手而已,何以能撼動矗立在南京市政府的國防部?
蔣委員長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嘴上的功夫而已,處分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但是提醒你們,如果這種事情在發生,就把你們身上的軍裝給我脫了!”說着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國防部作戰室中所有人看着蔣委員長離開,他的話,給作戰室中所有指揮官吃了一顆定心丸,作戰室中又恢復到了常態,所有人不在多說一句話,他們當前的任務,就是安排部隊排查國民政府防區任何可疑的地方,對這些隱藏在暗處的殺手集團進行一次大肅清行動。
**中央軍委,八路軍總參部,朱總司令走進主席的辦公室,見主席愁眉苦臉的盯着報紙,走上前輕聲說道:“主席,您一定要注意身體。獵鷹剛剛傳來情報,陽城特戰隊已經全線出動,叢林狼的傷勢有望醫治,剛剛得到消息,陽城已經全城戒備,潛藏在陽城內的狙擊手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找到,據悉,已經有一名狙擊手的接應人員被找到,現在所有陽城特戰隊的人都在搜索那名打傷叢林狼的狙擊手!”
主席長長的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報紙看着朱總司令說道:“老朱,敵人敢在陽城特戰隊的邊緣上殺人,這分明就是沒有把單奕軒的部隊放在眼裡,這到底是一種挑釁還是無意的?我怎麼覺得這件事情並不那麼簡單呢!”陽城特戰隊在中國是出了名的特戰部隊,雖然消失匿跡了一段時間,但曾經在國際上也有着很高的輿論,然而狙擊手把狙擊地點設在陽城內,這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挑戰!
朱老總沉思了一會,說道:“按照國際上對陽城的輿論,單奕軒的存在已經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他們不會是衝着單奕軒去的吧?總有那麼一羣人不服別人的技術,也總有那麼一羣人,不願意看到別人比他們強很多!”單奕軒超乎神的槍法和功夫,曾經一度受到各國特種兵的好評,很多人做夢都想和單奕軒打一場,這並不是謠言,也並不是傳說,他們出現在陽城,最簡單的解釋就是沒有把陽城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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