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的燈光,牀上的一男一女,屋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秦俊輕輕的揉搓着林雨辰大腿上淤青的地方,也開始感覺到林雨辰的身體有些異狀,原先他以爲只是藥膏的作用導致皮膚局部發熱,後來才發覺這個小妞的全身都在發燙。而且,漂亮的臉蛋更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經驗豐富的秦俊哪能不知道,林雨辰是被自己搓揉瘀傷處的手法挑起了生理反應。他默不作聲,嘴角微揚的看着林雨辰,想知道接下來她會做點什麼。
“嗯......”林雨辰突然一聲帶着輕喘的驕哼,聽起來勾魂攝魄,讓人無法自持。
秦俊的心頭也忍不住的爲之一顫,這小妞簡直就是個性感尤物,且不說一雙玉腿光滑而修長,皮膚雪白而又充滿彈性,更有那胸前那一對傲人的挺拔,在睡裙若隱若現的包裹下,讓人忍不住遐想不已。
林雨辰低着頭,不敢擡頭,所以她並沒有看到秦俊那雙賊眼差點陷入自己胸前的溝壑無法自拔。雖然在沙漠的時候,對方早已經看過自己最隱私的地方,但現在,林雨辰仍是害羞的不敢睜眼。
林雨辰不停的呼出熱氣,她那帶着清香而又燙人的鼻息,吹進秦俊的衣領,刺激着秦俊的喉結上下不停竄動。
秦俊低下頭看着林雨辰,此時林雨辰不知道什麼時候擡起頭來,正面色通紅的朝着自己,只不過她那一對清澈如水的眸子緊緊的閉着,惹人的嘴脣時不時的上下動着,似乎是在期待着什麼。
這算是送吻上門麼?秦俊看着林雨辰那一顆惹人的水潤朱脣,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收回胳膊來,一把將林雨辰摟進懷裡。
林雨辰身體先是緊緊一繃,似乎非常的緊張,不過卻並沒有抗拒的意思。
秦俊輕柔的將林雨辰抱着,低下頭來,慢慢的朝着對方的小嘴觸碰過去。林雨辰似乎感受到秦俊的動作,她反而放鬆了一些,水潤的嘴脣微微張開,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任君摘採。
房間中只聽得到外面傳來的海風,和屋裡兩人噗通的心跳聲。
就在,乾柴和烈火即將點燃的瞬間,突然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而連續的刺耳警報聲。
兩人同時睜眼,林雨辰驚叫一聲,連忙害羞的捂上臉,秦俊尷尬一笑,惋惜的將懷裡的林雨辰放回牀上。
刺耳的警報聲響個不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咳咳,那個 ,你先休息會,我出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秦俊站起身,快速的向外走去。他發現外面傳來的警報聲似乎有些不太尋常。
打開房門,凱瑞正面色焦急的帶着兩個船員站在門口。
“哦,尊貴的秦先生,您出來了,我正打算進去和您道別呢。船上可能發生了某些重大的變故,我得先去看看,請你務必待着船艙裡,別到處亂跑。”凱瑞交代完,便立刻轉身走了。
看到凱瑞的態度,秦俊更加堅定的心中的想法,他連忙問道:“這是什麼級別的警報?”。不管是飛機,還是輪船都有各自的警報系統,會根據遇到狀況的緊急程度和危險程度,對警報進行分類。
凱瑞一腳剛踏出門外,聽到秦俊的話後,先是頓了頓,然後丟下一句“最高級別!”說完,便帶着兩名船員匆匆的朝着控制室跑去......
......
深夜,當船上的客人陸續熄燈休息時。在一間豪華套房裡,卻是一片燈火通明,煙霧繚繞。
客廳的沙發上,至少坐着十幾名身形魁梧的男子,膚色或黑或白,他們每個人的嘴裡都叼着煙,一片盡情的享受着菸草香氣帶來的肺部享受,一片擺弄着各自手裡的槍械。沙發前面的茶几上,則是摞着一箱箱的子彈。
嘭。臥房的房門被人從裡面一腳踢開,一名長着胸毛的白人男子穿着一條短褲從裡面走了出來,他身後的牀上,還躺着兩個赤身裸體的金髮女郎,看來剛纔臥室裡正上演過一場香豔的雙飛牀戲。
這名長着胸毛的白人男子正是之前和秦俊賭博的託尼。託尼從茶几上拿了一隻雪茄點燃後,再次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名牌手錶。
“剛纔收到紅衣主教的消息,他們五分鐘後,就能趕到。我們現在要行動了,夥計們,傢伙都準備好了嗎?”託尼猛地燒了一口雪茄,環視了周圍的十幾名男子一眼。
咔咔,嚓嚓。大廳裡面頓時響起了一陣拉栓上膛的聲音,每個人的眼中立刻射出兩道兇悍的目光。
“好。”託尼點點頭。
“布朗,你帶兩個人去動力艙,讓船停下來。道爾,你多帶幾個人去堵警務室的門,把那幾杆火力大的傢伙全都帶上,只要有人敢往外衝,全部給我打死。至於其他的人,全都跟我去控制室。”託尼分配好任務之後,屋裡的所有人立刻一鬨而散,只剩下臥房裡的兩個金髮美女還在享受着快感帶給她們的刺激和滿足感。
路易國王號巨型遊輪的駕駛艙位於船頭的倒數第二層。駕駛艙有一處入口和一處出口。兩邊都有荷槍實彈的船員日夜把守着,這裡是控制整艘遊輪航行的中樞,自然要慎重對待。駕駛艙,除了有權限的船務人員,普通客人和低級船務人員都無法進入。
駕駛艙的入口,是一閃帶有指紋和虹膜識別系統的鐵門,門外兩邊各站着一名人高馬大的船務人員。
此時,已是深夜,幾乎沒什麼人再進進出出,兩名值守的船員靠在牆上,一邊抽菸提神,一邊無聊的聊起天來。
咚咚咚。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兩名值守的船員立刻扔掉了菸頭,警覺的按着腰間的手槍四處張望起來。
沒多久,一名赤條着上身的白人男子帶着一幫手持槍械的人,氣勢洶洶的朝着駕駛艙的入口走了過來。
“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值守的兩名船員見勢不妙,立刻拔出腰間的手槍。
砰砰砰砰。
雜亂無章的槍聲響起,一捧捧詭異的血花在兩名船員的身上盛開,兩名船員甚至還未來得及開槍,便在一片槍林彈雨中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舞動了幾下之後,彷彿兩攤被撕碎的爛肉一樣,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