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站在警局大樓12層的巨大落地窗後,樓下的槍戰現場被他盡收眼底。
該死的,這羣不要命的恐-怖分子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該死不死的要選在這個時候來鬧事。
麗薩那邊還未傳來得手的消息,這會又多出這麼個事端來。作爲警局防務的負責人,鮑勃不得不馬上從監控室出來,來到12層這個臨時指揮所。
“報告,特警隊的狙擊手們正在趕來的路上,大概還有三分鐘就能抵達現場。”一名穿着*****的警官走上前,大聲的彙報道。
“直升機中隊的人預計五分鐘左右到場。”一名穿着藍色飛行服的女警說道。
“我們刑偵大隊的全體警員和其他部門的前線警員們已經在一樓大廳完成集結,只等您的命令。”頂着高級警司領花的白人警官挺胸請戰。
鮑勃沉着臉,看了下時間,已經五分鐘過去了,照理說麗薩那邊的事情應該早就辦完了,怎麼到現在還沒來消息?
“鮑勃警督,就讓我們刑偵大隊的兄弟們打頭陣吧。”方纔那位白人警官熱血沸騰的繼續說道。
鮑勃擺了擺手,有些心神不寧的說道:“雖然對方只有兩個人,但火力太強,爲了避免無謂的傷亡,我們還是等特警隊的人來了,再聯合行動。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儘可能的保護市民的生命安全。”
昂昂!
通往紐約警察局的大街上,八輛威武霸氣的特警裝甲車正呼嘯的疾馳着。
接到上級的命令後,紐約的特警隊在第一時間派出了最精銳的反恐特警。
這些特警裝甲車分成兩組,分別從兩個不同的街道朝着警局圍堵過去。從未有人敢如此狂妄的在紐約警局門口鬧事,坐在裝甲車裡的特警們一個個義憤填膺,他們手中的鋼槍早已擦得蹭亮,隨時準備和恐-怖分子們大幹一場。
“該死的。這羣傢伙居然出動了那麼多特警。”扛着機槍瘋狂掃射的強森遠遠的看到疾馳而來的裝甲車後,忍不住的開口大罵起來。
“再多也得先扛着,等俊哥出來再說。”陳冬生端着***對着遠處朝他們射擊的警察們送出一梭子彈。
“知道了!”強森將槍口調轉,對準了開在最前面的一輛裝甲車。
子彈雨點般的擊打在厚厚的裝甲上,卻並不能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裝甲車一輛接一輛的上前,並排的停在一起,組成了一道鋼鐵的防線。頭戴防彈鋼盔,身穿黑色防彈衣的特警們打開裝甲車的後背門,一個個的魚貫而出,然後各自分開,井然有序的尋找最安全的掩體,探出槍口對準了警察局門口的陳冬生和強森兩人。
“這下玩大了。”強森皺了皺眉頭。他甚至已經感覺到自己被好幾支***給盯上。
“你繼續火力掩護,我來啓動應急方案。”陳冬生果斷的後退兩步,打開腳下的大行李包裡,翻出一堆閃着金屬光澤的***。
這些***的彈片全都用一根鋼絲繩串着,陳冬生一手穩住鋼絲繩,一手直接抽出***,頭也不擡的朝着周圍扔出數枚不斷冒出濃煙的***。
大行李包裡,約莫有二三十枚拳頭大小的***,陳冬生才投擲出了一半,警察局門口頓時被一片濃濃的白色煙霧所包圍。
視線受擾,警察們這邊的火力明顯減弱了許多,畢竟濃霧中還有許多趴在地上未能從戰鬥圈子裡逃出來的平民。萬一傷到平民,那就麻煩了。
“這樣就輕鬆多了。”陳冬生和強森兩人相視的點點頭,而後非常有默契的開始換**。
如果不出意外,這些難以消散的濃煙可以堅持到他們離去。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藏起來,等秦俊出來碰頭。
嗚啦嗚啦!
這時,一輛閃着紅藍燈光的警車呼嘯的從警局大院衝了出來,一頭扎進濃濃的煙霧裡。
“是誰這麼不聽指揮。擅自開警車衝過去,是誰?”站在12層的鮑勃惱怒的說道。
“根據警車GPS定位顯示,剛纔從警局出去的警車,好像是麗薩警司的專用警車。”一名負責網絡支持的警員回答道。
“該死的。麗薩這女人到底在幹什麼?”當着衆人的面,鮑勃頓時雷霆大怒的吼道。但心中卻是緊緊的吊了起來。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充斥在他的心中。
嗚啦嗚啦。
衝進濃霧的警車很快再次從濃霧裡衝出來,它左拐右彎的避開圍堵在路邊的裝甲車,最後撞開一輛停在路邊的警車,快速的呼嘯而去。
在所有人都在納悶,爲什麼會有警車衝進去又衝出來的時候,半空中的直升機也趕到了現場。
直升機螺旋槳因爲高速旋轉而產生的氣流,很快將警察局門口的濃霧吹散。
濃霧散盡,卻早已沒有了兩個帶着小丑面具的人的身影。
當警察們興師動衆的跟着GPS定位找到那輛屬於麗薩警司的警車時,裡面的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警察局內,穿着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忙碌的來回運送着受傷的警員,這一次的恐-怖襲擊有不少警員受傷,不過幸運的是,在這次事故中,只有一名警員喪生。
鮑勃站在審訊室的門口,雙眼麻木的看着醫護人員將一張白布蓋在麗薩的屍體上,微微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通往郊區的公路,一輛造型炫酷的摩托機車正飛速的馳騁着,機車上坐着是一對年輕的男女,兩人帶着黑色的頭盔,看不清面目。
坐在後座的女人雙臂緊緊的抱着男人的腰,咋一看去,還以爲是出來兜風的熱戀男女。但誰也不知道,他們卻是剛從警察局逃出來的秦俊和韋薇安。
貼身靠在秦俊的身後,韋薇安只覺得自己心中被一股暖暖的安全感所充斥。雖然她和秦俊認識的時間並不算久,但就憑着這些日子以來,一起經歷的風風雨雨,足矣讓她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一切甚至包括生命交到這個男人手裡。
“敢欺負我的女人,你是活得有多不耐煩。”秦俊的這句話如同魔咒一樣,不停的在韋薇安的耳邊迴盪。
雖然這一句話聽起來是那麼的粗俗和暴力,但韋薇安卻會永遠銘記這一天還有這一句話,因爲值得她用一輩子去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