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老大對着,在一旁冷眼注視着這一切的書生,詢問道“書生有辦法把這鐵柵欄弄開嗎?”
書生考都沒有考慮,攤了攤手,直接回答道“老大,我沒有辦法,這種機制就是爲了防止有人盜竊隕石的,只能在外面打開。”
老大聽後皺起眉頭,壓不住心中的火氣大罵道“媽的,現在怎麼辦?”
原本他們計劃拿到隕石就遠遁的,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現在走不了了,成了甕中之鱉。
周圍的小弟一個都沒有出聲,全都在沉默,就連書生那種高技術人才都沒有辦法,他們這種全程出力的更加沒有了。
隨後光頭老大氣急敗壞,朝人質羣中大聲問道“TM的,到底是誰這麼做的,如果你站出來我能給你個痛快,但是被我給找出來我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光頭老大在原地等了幾秒,用眼睛掃視一圈並沒有人站出來,或者是開口。
“沒人站出來是吧,好!”光頭老大有些氣憤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殘忍的表情。
嘭!
一槍打傷了一個人質,疼的那個人質哀嚎,他舉起槍對那人大喊道“給老子閉嘴,疼嗎?老子比你還疼。”
可不是嘛,他們好不容易策劃了一次搶劫,沒想到東西到手的是時候被人陰了,心中的氣憤無處發泄。
被打傷那人只能捂住嘴,忍住自己的疼痛,不在發出半點聲音,生怕被一槍帶走。
可惜光頭老大這招殺雞給猴看,並未起效,最後只能自己去找那個人。
他朝人羣中掃了一眼,瞬間就看到,蹲在人羣中瑟瑟發抖的場館負責人,周圍的人雖然怕他但是並沒有她抖得那麼厲害,其他人都只是爆頭蹲在原地。
這下就算他再笨也看得出對方有問題,光頭老大舉着槍朝場館負責人走去。
踏踏踏!
腳步不是很快,但場館負責人在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像是踏在自己心上一樣,雙手捂住耳朵,閉着眼睛,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光頭老大走到場館負責人的面前,用槍指着對方問道“是不是你做的?快說?”
場館負責人看着抵在自己臉上的散彈槍,更加緊張,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眼裡滿是恐懼。
“TM的,我問你話呢!啊~”光頭老大一副準備開槍的樣子。
突然場館負責人旁邊的一個女生緩緩站了起來,抱着頭,強裝着鎮定對光頭老大開口道“不關她的事,按響警報的人就是我。”
如果馮陽光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來,她就是支隊裡的那個小張。
光頭老大直接用手裡的槍對準小張的臉,怒罵道“臭**,原來就是你,我們的計劃全被你給打亂了。”
光頭老大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舉着槍對準小張的腦袋,要把她給結果了。
小張面對冰冷的槍管,雖然心裡十分恐懼,但是她並沒有怯場,閉上眼睛等候死亡的降臨,沒有人知道這一刻她在想什麼。
就在光頭老大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一隻手把他的槍給壓了下去,他一看原來是書生。
光頭老大看着書生滿臉不解,不知道爲什麼對方要攔住他。
書生用三角眼注視着小張,緩緩開口道“我認識她,她是刑警。”
隨後書生回頭對光頭老大開口道“老大先別殺她,留着她我有個計劃。”
書生說着眼底裡滑過一絲詭譎,臉上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
小張看到後心底忍不住浮現一絲寒冷,她知道眼前這人想到了什麼惡毒的辦法。
二樓的機房外面,馮陽光緊貼牆面,而他旁邊就是一扇門,這道門正是通往機房的唯一路徑。
他感知中房間內有兩個人,正是剩下的兩人,其中一個人坐在正對門口的位置,是以側身對着門,而另一個則是在進門的左手邊的角落中,因爲是監控室,房間也並不是太大。
馮陽光再考慮以何種方式進去解決掉對方,首先不能用槍,聲音太大可能會引起一樓大廳其他劫匪的反應,那辦法只有衝進去貼身肉搏了。
“呼~”馮陽光長出了一口氣,調好轉態,他準備行動了。
馮陽光左手扶在門把手上,右手手中出現一根銀針。
他左手瞬間按下門把手,同一時間拉開門。
咔嚓!
咻!
在打開門的一瞬間,馮陽光就把手中的銀針給射出去,直接從第一個劫匪太陽穴射入。
射針的同事,馮陽光也沒有閒着,身子也衝入房間之中,然後在牆角那人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把對方給撲倒,直接把對方給幹掉。
從馮陽光執行任務開始到結束,還不到十多秒的時間,可見他執行力跟思維的強大。
在解決掉對方的眼睛之後,原本應該會好辦一些可惜事與願違。
他從監控設施中看到,剛開始在大廳看到的那個小張居然被綁了起來,當做人質,還有一個人專門看着他。
這還不是最難,他還看到其中一個場館負責人居然也被綁了起來,還在胸前綁了個**,旁邊還站着一個人,手裡拿着一個像遙控器的東西。
看到這馮陽光犯了難,他在神通廣大隻能一瞬間解決到兩方人,但是他一開槍必定會被集火,其他的歹徒他沒辦法解決,分身乏術。
場館外面對面的高臺之上,周強在這裡架設狙、擊槍,他也從瞄準鏡中看到了小張被當做人質。
雖然他臉上面無表情,眼神裡也是淡如水,但是有些緊張的雙手,還是難以掩蓋他心中的不平靜。
隨後他在耳麥中彙報道“報告支隊長,我看到場館中小張被當做人質了,還有我還看到有人質被被綁上了炸、彈。”
王軍聽到並沒有多激動,反而平靜的可怕,他知道現在不能亂,一亂那就得出事,隨後對周強道“你繼續監視,有什麼新情況像我彙報。”
王軍在原地一時間有些一籌莫展,歹徒那一方並沒有跟他們談任何條件,而是一直跟他們僵持着,這讓他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