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坐在鳳羽對面，對鳳羽向他推過來的點心和紅茶，卓爾並沒有客氣。
十幾年沒有吃過東西了，雖然他可以吸收一些附近的自然元素來增加自己能力，但是身體那種本能地吃的需要，卻一直是一種折磨。
現在，終於有東西吃了，卓爾自然不會拒絕。
一手捧杯子，一手吃點心，他慢慢地咬着點心，一邊便不經意地開口。
“想問什麼？！”
鳳羽抱起胳膊，靠到沙發背上，脣瓣開合吐出一個字。
“龍！”
“龍？！”
卓爾慢條斯理地嚥下嘴裡的點頭，這纔看向了對面鳳羽的臉。
“龍族已經消失了這麼久，怎麼會問這個？！”
“消失？！”
鳳羽不屑地揚揚脣角，語氣平緩地接着說道。
“你以爲，只有你這個精靈重生了嗎，不光是龍族，就連魔族也沒有消失，依我看，神族很有可能也一樣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咳！
卓爾嘴裡的紅茶直接從喉嚨裡嗆出，咳得滿身滿臉都是。
顧不得擦掉嘴邊的茶漬，他已經瞪大眼睛向鳳羽看過來。
“你說的是真的？！”
不等鳳羽回答，他已經擡手抹掉嘴邊的茶水漬，大笑出聲。
“小丫頭，你以爲，這種玩笑很有意思嗎？！”
沒有理會他的嘲諷，鳳羽只是伸出被龍琦咬過的手腕，三下兩下便扯掉了上面裹着的紗布。
卓爾起初還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待到鳳羽將那帶着牙印的手腕伸到他的面前，卓爾頓時如一尊石像一般僵硬在原地。
鳳羽手腕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兩個暗紅色的牙洞，在燭光的映射下，彷彿是一種特殊的標計。
也許其他人認不出那是什麼東西造成的傷口，鳳羽相信，身爲精靈族的卓爾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