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淳嘆了口氣,“當年因爲醫院護士抱錯,還在襁褓中的小炎子就離開了我們,父親還因爲這事大罵了我倆一頓,還記得他老人家當時對我說,找不到小炎子就別回來了,當知道小炎子的消息後,連夜就趕了過去,一別12年,我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了。”
說到這,李浩淳情不自禁的就笑了起來,“你還記不記得,那小子看到我倆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不?”
張雅“撲哧”一笑,“這小子從小就沒個正經,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也沒他不敢說的話。”
這時,一名三十多歲穿着高級校官軍裝的女人笑着問道:“嫂子說說,那小傢伙當時說了什麼?一定很有意思。”張雅看着她這個小姑子李芸蘊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浩淳笑着說道:“這小子當時才12歲,我們倆一進屋,通過村長介紹才知道我們是他親生父母。然後繞着我們轉了好幾圈,嘴裡嘖嘖有聲的說,不錯不錯,怪不得我長那麼帥,雙手搭在我倆肩上,看着我又說,兄弟,說說怎麼和我媽勾搭上的。”
“噗!”
“哈哈哈......”
那名花甲老婦人剛喝進嘴裡的茶噴了出來,緊接着所有人都一陣大笑。
張雅接着說道:“原本我們還擔心,這孩子從小就不再我們身邊,沒得到父母照顧,會對我們生疏,沒想到....是我們多慮了。”
緊接着,那名老婦人說道:“這小子回家後倒是和我挺親近,一直叫我奶奶。他爲什麼不管你爸叫爺爺,總是叫老頭,你爸爲這事一直耿耿於懷。”這個問題誰都不知道,也有人問過李炎,可這傢伙就是不說。
李芸蘊說道:“他這一回家,我們家輩分都亂套了,他從來也沒叫過我姑姑,一直叫我姐。”然後看着李浩淳,道:“不也是從沒叫過你爸爸,一直叫你兄弟嘛。”
李炎的二叔李浩軍說道:“看來我還比較幸運,他一直叫的我二叔。”
“嗯!你是很幸運,從他回來就到處惹禍,你可沒少給他擦屁股。”李芸蘊說道。
“三姐,你還記得當時我們問過他,說他長大了想幹什麼?”李家老幺,李月笑着說道。
李芸蘊猛點頭:“記得,當時問他就是因爲這小子太厲害了,學習上厲害不說,就是院裡的警衛打架都不是他對手,那些警衛有多厲害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李浩淳一愣,“怪不得有段時間經常看到那些警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當時問他們怎麼回事,還支支吾吾的給我說訓練受的傷,不知道李炎這小子十來歲的年紀哪兒去學的本事。”
李月無奈的說道:“後來他惹事去了部隊,在基層當兵,哪一年全軍比賽不是第一名?之後又成功去了那支部隊,哪一次不是順利完成任務?就是1號院裡的那兩位老總有重大會議和活動的時候,哪一次不是一號和二號兩位老總親自點名讓他帶隊安保。”
“我還以爲那是他在部隊艱苦訓練的成果,但現在想想那小傢伙童年時期一定受到過高人指點。”一提起李炎在部隊的事,氣氛變得有些沉重。
李浩淳道:“那個女孩的死,對這小子打擊很大,我想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他才選擇退役出國留學。”
李芸蘊嘆了口氣,“邱琳是我看着長大的,不管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匪徒殺害都會受不了。”
李月疑惑道:“以小炎子的身手,那個匪徒怎麼會有機會開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