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曹醫生死了?”
“這,這怎麼可能?”
“納蘭靜雯,你究竟對曹醫生做了什麼?”
……
曹勝智的死,毋庸置疑,被警察說出來的一瞬,就瞬間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而尤其是當衆人得知,這件事和納蘭靜雯有着密不可分的牽連時,他們的面色,則更是變得豐富多彩起來。瞧瞧,瞧瞧,這就是平日裡納蘭家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曹勝智,死了?
無論是納蘭牧雲還是納蘭靜雯在聽聞這個消息之後,面色均是“唰”的一下煞白!
一股濃烈的陰謀味道,不由地在兩人內心騰昇而起。
“警察同志,你們憑什麼就斷定,這件事和我女兒有關?”納蘭牧雲迅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問道。
“不是我們斷定,而是據目擊者稱,曹勝智生前最後見到的人,就是納蘭小姐和她的朋友。”警察說完,這才十分客氣地對納蘭靜雯說道。“納蘭小姐,麻煩你配合我們回局裡瞭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沒空。”誰知,面對警察的請求,納蘭靜雯聲音冷漠,直接說道。爺爺納蘭烈剛剛過世,家裡可是有着一堆的事情等着她來處理,她哪兒有什麼空去局裡?
“納蘭小姐,這件事,還請你務必引起重視……”警察肯定不可能就此罷休,如果不是估計納蘭靜雯的身份,說不定他們早就強行帶人離開了。沒空?這可是一起殺人案件,豈是你說沒空,就一定沒空的?
“警察同志,我們納蘭家出的事兒,你們怕是也已經知情了,靜雯現在的確是抽不開身,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在家裡面說嗎?”劉郝霞滿臉擔心,問道。
“抱歉,不行。”警察態度堅決地說道。
納蘭牧雲清楚,在眼下這種時候,如果自己拿不出一點兒過人的能量來,這兩個警察是根本不可能離開的。
他掏出手機,一連撥打了幾個號碼。
遺憾的是,要麼關機,要麼無人接聽,要麼是直接掛斷……
“爸。”見此一幕的納蘭靜雯,實在不忍心納蘭牧云爲了自己的事情,再拉下老臉去求人,即便是自己的父親納蘭牧雲打再多的電話,最終的結果,不也是一樣的嗎?人走茶涼,樹倒猢猻散。納蘭家這些年,在渝州沒有太明目張膽的動作,經濟載體,亦是不斷的萎縮……以前,爺爺納蘭烈在世的時候,還在這座城池維持着一定的人脈資源,可是,現在納蘭烈一走,還有誰跟買下一輩的賬?“不用打了,我隨他們去一趟就是了。”
“靜雯……”納蘭牧雲的面色之上,閃爍着無限的擔憂。
“清者自清,沒事的。”納蘭靜雯說完,就幹練利索地對兩個警察說道。“咱們走吧。”
“等一下,納蘭小姐。”兩個警察說道。
“還有事?”納蘭靜雯面色一沉,問道。
“當時,你還有一位朋友,也到了現場。”一個警察說道。“所以,我們希望你那位朋友能和你一起,放心吧,我們只是瞭解一下情況。”
納蘭靜雯沒開口說話,只目光轉向段浪。
她是在等待段浪的答案!
渝州是她的地盤,段浪是客,她是主。
如果段浪願意去,那也就罷了。可是,只要段浪說一個不字,她納蘭靜雯就算是不惜一切,也不會讓段浪去。
“沒事,我和你一起去。”只是,不待納蘭靜雯開口,段浪就率先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
雖然只是簡單一句話,可是,在納蘭靜雯內心,可是有不一樣的反響。
她只覺得鼻子一酸,眼眶一熱,幾滴滾燙的淚水,隱忍不住,就要流淌出來……
“呼!”
縉雲山一棟別墅內,王半金和王八兩兩個禍國殃民的年輕女人,在盯着巨大的apple電腦顯示屏,一次又一次地瀏覽着一輛車從監控畫面中疾馳,不,應該是“飛”過的畫面,不由地均是一陣又一陣的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簡直就是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
可是,她們又不得不相信!
“帕加尼huayra?”王半金最終,按下了暫停鍵,將那個虛幻的車影,放大,放大,再放大!纔看清了是一輛帕加尼huayra,饒是帕加尼huayra,在他們開着布加迪,並且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在兩個人相逢那麼短暫的時間內,奮起直追,卻根本連影子都未能追上,就足以見得,帕加尼司機的車技,是多高超了。單純是拼車速的話,再怎麼說,帕加尼也根本不是布加迪的對手……
“妖怪,這簡直就是一個妖怪。”王八兩驚駭未定地說道。“我好想和他比賽車……”
“簡單,我們把他挖出來,不就可以了?”王半金說道。
“啊?”王八兩滿臉難以置信,說道。“真的可以嗎?這輛帕加尼,可是沒有拍照呢。”
“放心吧,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王后搞不定的事。”王半金十分有把握地說道。這個年紀二十來歲,自詡王后的女人,在渝州,可也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真是太好了。”王八兩興奮地說道。“姐,如果你真能找到帕加尼司機,並且讓他和咱們比試的話,我以後就一直叫你姐了。”
“你現在不是也在叫我姐嗎?”王半金不滿地說道。
“現在,只不過是暫時不想叫你王半金而已,我覺得叫姐比叫王半金簡單,足足省掉了兩個詞呢。”王八兩說道。
“懶得和你說。”王半金說着,就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說道。“陳叔,幫我查詢一輛車……”
段浪和納蘭靜雯在兩個便衣警察的帶領下,邁上一輛警車,緩緩駛出湖山樾。讓兩人沒想到的是,湖山樾別墅羣門口,居然還跟着幾輛警察,看來,這次警察局爲了抓捕他們歸案,代價可不小啊。
“把他們兩銬起來,丟在後面囚籠裡面去。”車子奔出湖山樾,沒形勢多遠,坐在副駕駛上的一箇中年男子,才十分張揚跋扈,囂張蠻橫地說道。如此一幕,不由地讓段浪的眉心,更是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