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轉過來?
納蘭靜初啊納蘭靜初,如果你不是納蘭靜初,不是納蘭靜雯的親妹妹,你看看我敢不敢轉過來?你現在這麼做,可是不對的呀,你這不是逼我犯錯誤嗎?
“靜初,你知道的,男人可是經不起誘惑的,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段浪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姐夫,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變相的誇我嗎?”納蘭靜初笑着問。
“你愛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吧,我先出去了。”段浪說着,就準備離開。
“站住。”納蘭靜初喝道。
“做,什麼?”段浪渾身神經,不由地一緊,有些心虛地說道。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毋庸置疑,段浪現在,的確就是做了虧心事,才導致一時半會兒,自己根本就不清楚該如何是好。
他說話的聲音,也是變得十分不自然。
“姐夫,你剛纔……”納蘭靜初的聲音中,不由地夾雜着一絲疑惑,欲言又止。
“剛纔,我什麼都沒看到。”不待納蘭靜初問,段浪趕緊說道。
“咯咯。”納蘭靜初不由地咯咯一笑,說道。“姐夫,你可真不要臉。”
“……”不要臉?段浪沉默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剛纔那句話,段浪則是在第一時間開始責怪自己。
他那叫什麼?
不打自招嗎?
段浪沒想到,自己這大半輩子,風裡來,雨裡去,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經歷過,可是在眼下這種時候,卻是被一個小屁孩給玩的團團轉,這,難道還不是一件令人十分汗顏的事情嗎?
“你要是真什麼都沒看見,爲什麼不敢轉過來?你要是真什麼都沒看見,爲什麼心情會很忐忑?你要是真什麼都沒看見,爲什麼要解釋那麼多?姐夫,難道你不懂,解釋就是掩飾這樣的道理嗎?咯咯,你這個人,簡直是太逗了,最逗的是,你明明什麼都看見了,結果,卻還裝着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姐夫,你好假……”納蘭靜初說道。
“……”汗顏啊!納蘭靜初這個女人,你什麼都知道,那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成心留下我,等着來嘲諷嗎?
“哎呀,好了,姐夫,我已經穿好衣服了。”見到段浪沉默,納蘭靜初安慰道。“再說了,我一個女孩子家都不在乎,你一個大男人在乎什麼?所以說,你現在可以大大方方地轉過來了。”
“是,是嗎?”段浪的聲音,不由地有些顫抖,忍不住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納蘭靜初笑嘻嘻地說道。
“你沒騙我?”段浪還是有些不確定,問。
“我騙你什麼呀?”納蘭靜初說道。“你說呀,我是騙你的財,還是騙你的色?”
“我怕你財色都騙,你知道,我這個人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兜裡多餘的錢沒有,可是再怎麼說,也還是有好幾百的。”段浪小心翼翼地解釋。
“咯咯,姐夫,就憑藉你剛纔這一番臭不要臉的話,我不得不給你點一個大大的贊,真不清楚按照我姐的性格,怎麼會喜歡上你……”納蘭靜初說道。“好啦,既然你被我姐給驅逐出來了,本小姐就勉爲其難的收留你了,轉過來吧。”
“好吧,那我就勉爲其難地相信你一次……”段浪說着,這才緩緩地轉過身,只是,在段浪轉身的一瞬,他整個人的腦子,不由地就是一熱。
自己的鼻血,更是在一時間,忍不住流淌了出來,此刻的納蘭靜初,雖然不至於是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可是怎麼說呢?
這個女人現在,渾身上下只裹着一條浴巾,包裹着她玲瓏的軀體,頭髮溼漉漉地搭在肩上,她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體香,更是一陣又一陣的惹人沉醉。
她渾身上下,那給人的可是一種至始至終的誘惑呀。
“嘀嗒!”
“嘀嗒!”
見此一幕的段浪,只覺得自己鼻孔內有兩股冰涼的液體,正在緩緩地流淌出……
“呀,姐夫,你怎麼,你怎麼流鼻血了呀?”見此一幕的納蘭靜初,似乎明知故問。這一幕,可是讓段浪不由地就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尷尬之中。心說,自己爲什麼流鼻血,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我最近有些上火。”段浪心虛地解釋。
“上火?”從納蘭靜初遲疑的表親來看,不難發現,段浪給出的這個答案,很難讓納蘭靜初信服!
“你傻呀。”段浪強忍着不去看納蘭靜初身上無限的景色,一隻手在納蘭靜初的腦袋上敲打了一下,說道。“渝州是四大火爐之一,我一個外地人,初來乍到,能不上火嗎?”
“可是,現在是冬天呢,姐夫你也會上火?”納蘭靜初可憐巴巴地摸了摸自己腦袋上被段浪敲打的地方,撇着嘴,說道。
“……”這女人,有些事情,你真的需要那麼較真嗎?你敢不敢敢不敢敢不敢給男人留下一點兒——最起碼的尊嚴?有些話,說出來,只不過是一個託詞而已,即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也應該做到心照不宣纔對,不是嗎?
“還有呀。”納蘭靜初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說道。“你天天和姐姐睡在一起,難道,姐姐就沒有幫你泄瀉(瀉)火?”納蘭靜初在說話的同時,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不科學呀?”
“……”
“哦……”面對着段浪的沉默,納蘭靜初正嘀咕着時,突然瞪大了眼睛,滿目難以置信地盯着段浪,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的,一定是……”
“靜初,你知道什麼了?”段浪十分無語地問。
“你和我姐……”納蘭靜初一雙纖纖玉手,毫無顧忌地抓着段浪的胳膊,說道。“被我猜中了,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