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呀……”
許可卿剛纔還十分不屑一臉挑釁滿目囂張……
挑釁着,教唆着,慫恿着——讓段*。
可是,許可卿哪兒會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會這麼叫?他叫也就叫吧,可是,他居然還在那一串*聲之後,連帶着自己的名字。
這個混蛋,自己本身就和他沒什麼,他現在怎麼一叫,還叫自己以後怎麼做人?
剛纔,謝計劃已經離開了,剩下的同事們,有幾個不清楚,此刻在謝計劃的辦公室裡面待着的,是她和段浪?
功夫再好,也怕菜刀。
儘管許可卿一向都是以“母暴龍”的姿態呈現在公衆的視野中,可是,再怎麼說,從本質上來講,她許可卿也還是一個女人,也還要維護自己的名譽,好吧?
想着想着,許可卿一張臉,“唰”的一下就紅潤了起來,而且,還一陣又一陣火辣辣的滾燙着。
“你再叫。”許可卿吹眉瞪眼,咬牙切齒,滿腔怒火地警告道。
“恩,啊,呀……”段浪繼續肆無忌憚地*着。
“你再叫。”許可卿簡直是無語了,面對着段浪的厚顏無恥,手中的槍口,直接性地抵在了段浪的腦袋上。
“恩,啊,呀……”段浪這次,叫的更加盪漾無邊,肆無忌憚,撕心裂肺,那感覺,那*,簡直猶如喜馬拉雅山扎入東非大裂谷一般的悲壯與豪邁。
“……”這次,輪到許可卿沉默了。
她就不清楚了,自己這輩子,怎麼就遇到了如此厚顏無恥的一個男人。
他,他還敢給自己留點兒形象嗎?
自己早已經名聲在外,無論是局裡的,系統力的,哪怕是但凡聽說過她許可卿名號的單生男士們,一見到她簡直是比見到鬼還要恐怖,現在,段浪再鬧出這一出,還叫她許可卿以後怎麼嫁人?
“恩……”段浪見到許可卿那豐富多彩的神色,內心就笑開了花。
他沒想到,母暴龍許可卿,也存在如此軟肋,只是,一想到自己這一招,段浪還真覺得有些損,不說是許可卿遭受這一幕,怕是任何人遭受這一幕的時候,都會在第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吧?即便是此時此刻,跟自己在這間辦公室的是一個男人……
只是,當段浪正準備繼續叫,再逗逗母暴龍許可卿的時候,他竟然見到了母暴龍許可卿的眼角,霎時已經瀰漫着淚水。
如此一幕,倒是嚇得段浪立刻閉嘴。他認識母暴龍許可卿這麼久以來,幾個時候見到她掉過眼淚呀?
完了。
完了。
自己這次,怕是把事情鬧大了。
“那個,母暴,不,許警官,咱們就是鬧着玩的,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段浪趕緊恢復如常,瞬間一本正經,問道。
“段浪,你個混蛋。”許可卿一把抹掉眼角的淚水,忍不住罵道,手中的槍,更是在第一時間,直接對準了段浪的太陽穴。“我叫你叫,你就叫呀?”
“你不是拿槍指着我的腦袋嗎,我能不叫嗎?”段浪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地問道。
“你……”許可卿一下子,竟然找不到一個適合的詞來反駁。仔細回想一下,剛纔,似乎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她咬了咬牙,依舊滿臉憤怒地臉上,神色倒是稍微恢復了一點點。“即便是如此,我叫你停下,你居然還叫?”
“你有叫我停下嗎?”段浪滿臉無辜,問道。
“我沒有?”許可卿咬牙切齒,厲聲問道。這個混蛋,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你有嗎?”段浪滿目遲疑,問道。
“我剛纔叫了兩次。”許可卿厲聲說道。
“你兩次叫你什麼?”段浪問道。
“我說……”許可卿仔細回憶着,剛剛準備隨口吐出那幾個字,但是瞬間就啞言!
“你說‘你再叫’、‘你再叫’,難道,不是叫我繼續叫的意思嗎?”段浪十分無辜地問道。
“……”
“我讀書少,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麼說,是叫我不要叫的意思。”
“……”
“你當時手中拿着槍,那麼虎視眈眈,凶神惡煞的對準我,你叫我叫,難道,我還敢不繼續叫嗎?”
“……”
“你這麼瞪着我做什麼,從頭到尾,我只不過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好吧?”段浪十分無辜又可憐巴巴地說道。
“臭流氓,信不信……”許可卿現在,可謂是滿腔怒火,心亂如麻,段浪這番話以及這可恥的可憐巴巴的表情以及舉止,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捏在手中的一把槍,再次對準了段浪地腦袋。
“我信,我什麼都信。”段浪的身體一僵,滿是惶恐,提心吊膽地說道。“母暴,不,許警官,許許,可可,卿卿,我信,還不行嗎?你不就是貪圖我的美色,想趁機佔有我嗎?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我深刻地意識到,這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段浪說着,在許可卿的眼皮底下,徑直地跑到三人沙發跟前,一本撕開自己的外套衣衫,“啪”的一下躺在沙發上,一副逆來順受任君採擷的樣子,說道:“來吧,盡情的折磨我吧……”
“……”
“我,都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你怎麼還不來?”段浪躺在沙發上,見到許可卿根本就沒有過來的意思,這才起身,一本正經地問道。
“臭流氓。”許可卿滿目委屈,捏着槍的一隻手,在這個時候,也是緩緩放下,不由地從嘴路吐出兩個字,這才徑直地朝着門口走去,“啪”的一下辦公室的房門。
只是,在房門拉開的一瞬,兩道原本將耳朵貼在門口的身影,不由地失去重心,就直接跌入了辦公室裡面,狼狽不已。
“頭,頭兒……”王超和馬漢,哪兒會想到,房門會被突然拉開?他們此刻的面色,都顯得有些狼狽,聲音中,更是遍佈着慌張。
“你們……”許可卿看看段浪,再看看跌倒在地的兩個下屬,帶着哭腔的一張臉,則是更加紅潤了起來。
“我們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王超和馬漢兩個人,無比心慌地說着,就奮力起身,一個勁兒地朝着辦公室外奔去。
“站住。”只是,兩個人的腳步,在快要邁出辦公室的時候,卻聽到了許可卿的咆哮一聲,一時間,他們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