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叫什麼話呢?”
“什麼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你這人還有沒有一點兒節操?”
……
車廂內一羣人,一聽到段浪這番話,瞬間都不滿意了,紛紛衝着段*囂,咆哮,譏諷!
他們覺得這個年輕男子簡直是太過分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難道,你不懂嗎?
可惡,簡直是太可惡了。
“之前,一羣流氓混混手持砍刀上車,你們不但不幫忙,還生害怕城門失火,殃及魚池,一個勁兒的催促我下去,那個時候,我說什麼了嗎?”段浪輕蔑地掃了一羣人一眼,問。“現在,車上出現了歹徒,我只不過是在一側袖手旁觀而已,又沒有爲虎作倀,你們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的?我幫忙是情分,我不幫忙是本分。”
“你……”
“我看,你分明和這幾個劫匪是一夥的。”
“就是,居然還在這兒信口雌黃,說什麼本分不本分,情分不情分的問題,可笑,簡直是太可笑了。”
……
大巴車上一羣人,一聽到段浪這番話不但不閉門思過,反而一個勁兒的冷嘲熱諷。
這一幕,讓剛剛本來只是說幾句氣話,實際上還是準備動手幫忙的段浪,頓時就皺眉了起來。
一羣刁民!
他段浪是什麼人,犯得着和他們一般計較?
“凱莉,我們下車吧,跟這樣一羣人坐在一起,只會髒了自己。”段浪很歉意地說道。
“好。”凱莉回答。
她是一個十分安份的女子,段浪說一,她絕對不會說二,段浪說前,她絕對不會往後,不過,有一點卻例外,那就是段浪要趕她走。
在這件事情上,只要是她凱莉認定了的事情,她凱莉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開門。”兩個人來到車門前,段浪喝道。
“哐當!”
大巴車的大門,“哐當”一聲打開,段浪和凱莉在無數人十分詫異的目光中,就準備下車。如此一幕,可更是讓一羣人痛恨不已啊。
兩人在走下車,恰好一輛出租車經過,段浪直接性的招收,坐入了車內,揚長而去。
“撒旦,我們真不管他們了嗎?”出租車裡,凱莉有些擔心,問道。
“不管。”段浪毫不猶豫地回答。“剛纔,這個跟公交車地鐵讓座,沒有什麼兩樣,我幫忙,是情分,我不幫,是本分,誰也將我沒辦法,但是,這個社會,就是有很多人喜歡將情分與本分倒置,就比如剛纔大巴車上那些人,所以,這些人,必須要爲今天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撒旦,我支持你。”凱莉一雙手,挽着段浪的胳膊,道。
半個小時時間,車子就抵達了羊城香格里拉大酒店。
段浪和凱莉兩個人,已經完全沒在意大巴車上劫匪的事情,直接邁入酒店,匆匆吃過晚飯之後,就直奔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
段浪剛剛一打開門,凱莉就迫不及待的將門關上,嬌豔的身軀,直接跟段浪纏繞在一起……
“凱莉……”段*道。
“噓。”凱莉做出了一個不要要說話的表情,道。“撒旦,此時無聲勝有聲,難道,你不覺得,咱們現在用肢體交流更合適嗎?”
“凱……”段浪還想再說話,他的嘴巴,已經被凱莉的嘴巴給遮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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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房間內,風停雨歇。
段浪疲憊地鑽出被窩,摸出一根菸,大口地吮吸了幾下。
凱莉則是乖巧地依偎在段浪的懷中,這個時候,段浪就是她的一切。
“撒旦……”好半響之後,凱莉才叫道。
“怎麼?”摟了一下凱莉的嬌軀,段浪問。
“我怎麼感覺,你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凱莉問。
“我……”抽空?面對凱莉問出來的這個詞,段浪一時半會兒,完全就不清楚應該怎麼應對。
試想一下,他能不被抽空嗎?自己幾個小時前,在珠江印象會所,體內的病毒才發作了一次,當時在自己完全扛不住的時候,沐千尋和沐千唯這兩個女人,居然還跑到自己面前來挑釁。
那個時候,段浪在義正言辭地警告了她們幾次之後,兩個女人不但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反而像要變本加厲的對他進行報復。
誰知道,那個時候段浪則是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整個人,猶如一頭髮狂的野獸,將兩個女人當成瞭解藥……
而沒多久,凱莉又從蓉城趕來……
要清楚,凱莉是歐洲人,在那方面,本身就比東方人能幹。而且,再加上凱莉的需求,本身也比較大,可憐的段浪,一天之內,用慣中西,能不被抽空嗎?
“咯咯……”見到段浪十分無語的樣子,凱莉咯咯一笑,道。“撒旦,病毒發作,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每次發作的時候,你身邊有適合的藥物就沒問題。這次,你能夠及時控制住病毒,怕是藥物一定很到位吧。”
“是啊。”段浪道。“兩個剛剛結實的仇人,我當時已經義正言辭地警告過她們了,可是,她們對我的話,完全是當成了放屁……”
“我只能對她們的遭遇,深表同情了。”凱莉道。“不過,她們一生能跟讓無數人威風喪膽的撒旦有過一次肌膚之親,這對於她們來講,也是天大的榮幸了。”
“好啦,凱莉,咱們能不談這種事嗎?”段浪問道。
“咯咯,當然。”凱莉回答。“撒旦,你說這次病毒發作,較之於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是的,在某一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完全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凱莉回到了正題上,段浪也瞬間一本正經了起來,道。他現在的身體,可真是一個大問題啊。
“你的意思是,你的另外一個人格,以往只是隱約出現,你能夠感受到他的存在,但是,卻還是勉強可以控制它,這一次,你完全失去控制了嗎?”凱莉一臉擔憂,問。
“是的。”段浪吮吸了一口煙,道。“凱莉,你說,這種病毒一直這麼延續下去,如果,我的身體,徹底被另外一個人格佔據了主動權,我會變成誰,我會成爲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