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哥哥,你可要好好比賽,我可將自己的零花錢全部壓在你身上了!”段浪和韓嘉寧邁上馬背,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蘿莉就站了出來,滿臉殷切,道。
小蘿莉叫貝貝,是馬家這個大家族中,和馬峰等人一輩,年紀最小的了。
段浪和馬嵬賽馬,馬家一羣人,紛紛押注。
但是,只有貝貝一個人押段浪贏!
“貝貝,你,你怎麼會押段浪贏呢?”
“你是不是昨晚沒睡醒,腦子泛着胡塗呀?”
“我看,你零花錢是要不回來了。”
……
貝貝一開口,現場許多人,均是忍不住一陣鬨堂大笑。
“不,我相信,段哥哥一定能贏的,因爲,他騎馬的時候,馬嵬哥哥還在騎旋轉木馬呢。”面對着馬家一羣人的話,貝貝一臉認真,反駁道。
“貝貝啊,吹牛大王的話,你也能信?”
“吃一塹,長一智,貝貝,你要吸取教訓。”
“哎,我們可憐的貝貝……”
……
馬家一羣人,再次以一種十分同情,又不吝賜教的目光看着貝貝!
“貝貝放心,我一定幫你贏回零花錢。”瞧見貝貝那一臉擔憂的樣子,段浪衝着她輕輕一笑,道。
“預備……”一羣人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張東亞則是率先叫了一聲。
馬嵬和段浪,均是騎着馬,站在賽道前,準備衝刺。
他們這次比賽,是圍着400米的賽道跑3三圈,誰先跑完,算誰贏!
馬嵬一個人騎在馬上,段浪則是懷抱佳人,而且,還是韓嘉寧這樣一個傾城傾國,讓人慾罷不能,欲說還休的明豔女人,一時間,可是惹得馬家一羣人,紛紛羨慕嫉妒恨啊。
毋庸置疑,若是近親結婚不被華夏國禁止的話,在馬家,怕是99%的同輩男性,都會跑去追求韓嘉寧。
因爲,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漂亮,太完美,太魅惑人心了。
人家都說,上天在給了一個女人完美身材之後,就絕對不會再給她完美的智商。
這也是爲什麼,有“胸大無腦”一說。
可是,這樣的話,在韓嘉寧這兒,則是完完全全行不通的。
這個女人不僅身材完美,而且,智商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開始!”張亞洲叫喊道。
“駕!”
馬嵬大喝一聲,策馬揚鞭,純正的不列顛純血馬,瞬間奔跑而出,在賽道上飛奔!
馬家無數人的目光,在這個時候,均是被馬嵬所吸引。
畢竟,在馬家年輕一輩中來講,馬嵬的馬術水平,可是最高超的。
而對於這場毫無懸念的馬術比賽,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看段浪。
“段哥哥,你怎麼還沒開始呀?”現場,只有一個人的目光,落在段浪身上,密切地注視着段浪的一舉一動。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貝貝。
馬嵬騎着純血馬,早就一騎絕塵了,可是,段浪依舊騎在馬上,懷抱韓嘉寧,絲毫沒有要前進的意思。
這,未免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問題是,段浪的輸贏,直接關係到貝貝的零花錢啊。
貝貝這個時候,能不着急嗎?
她簡直就要急瘋了!
“不着急。”段浪寬慰道。“我先讓他熱熱身。”
“呦,段浪,你這是抱着一顆必輸的心嗎?”
“你現在不騎,是爲了避免一會兒輸的太難看嗎?”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還口口聲聲說什麼你騎馬的時候,二哥還在騎旋轉木馬,笑掉大牙了,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
馬家一羣人,這個時候,紛紛對着段浪冷嘲熱諷!
他們現在,可是覺得這個段浪,更加有意思了。
他,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啊!
“段浪,你這真是準備賽馬?”在段浪懷中的韓嘉寧,問道。
“是啊。”段浪很認真,很認真地回答。
“那你……”韓嘉寧問。“爲什麼還不開始騎?”
韓嘉寧雖然不懂賽馬,但是,剛纔張東亞教練已經將話說的十分清楚了。馬嵬的那匹馬,是整個四相馬場最快,最好的馬,如果段浪要跟馬嵬賽馬,單純在四相馬場挑馬的話,要贏的可能性,則是微乎其微的。
但是,也並不是沒有可能性。
畢竟,賽場上會遇到各種意外,也完全不一定。
可是,段浪卻選擇了一匹普通的西南馬,這要贏的可能性,幾乎爲零啊。而且,馬嵬這馬上就要跑完一圈了,他現在居然還沒有開始,難道,他真是抱着一顆必輸的心嗎?
“對於我們來講,輸贏重要嗎?”段浪反問。
“沒有任何意義。”韓嘉寧道。
“這不就對了?”段浪笑道。“結果既然無關緊要,那麼,咱們就只需要享受這個過程就可以了,大不了,到時候買一輛破車給他就是了。”
韓嘉寧張了張嘴,終究是沒再說話!
“老婆,咱們結婚以來,我就一直幻想着,摟着你嬌豔的身軀,騎着駿馬,馳騁在遼闊的草原上,看藍天白雲,品風和日麗,只是,一直沒有那樣的機會,現在這裡,雖然有沒有遼闊的草原,但是,藍天白雲,風和日麗,卻是有的,讓我多抱抱,好嗎?”段浪問。
“你個笨蛋……”韓嘉寧不由地一陣苦笑,沒好氣地罵道。
要抱,什麼時候不可以抱,他非要選擇在比賽的時候?
兩個人在一番交談的時候,馬嵬已經跑完第二圈,並且,迅速衝刺第三圈!
輸贏已定,勝負已分。
這場比賽,再無懸念。
馬家一羣人,紛紛散開。
只有貝貝一個人站在那裡,瞧着依舊騎在馬上,站在原地的段浪,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馬嵬距離終點越來越近。
30米!
20米!
10米!
……
沒有懸念,沒有任何懸念了!
當馬嵬騎着不列顛純血馬,無限接近終點的時候,還對着段浪做了一個十分鄙夷的動作。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段浪咧嘴一笑,衝着那匹即將通過終點的不列顛純血馬吹了一聲口哨。
突然,那原本在衝刺的不列顛純血馬,瞬間站穩腳跟。
坐在馬背上的馬嵬,險些一個踉蹌,直接摔下來。驚惶未定的馬嵬,直接揚起馬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純血馬,可是,那匹純血馬,卻紋絲不動。
這,這是什麼情況?
馬嵬要瘋了,要崩潰了!
“駕!”
正在這個時候,段浪懷抱韓嘉寧,輕輕一拉繮繩,叫道。
那匹西南馬,則開始優哉遊哉地晃悠在賽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