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原家上上下下,此時此刻,那都是異常興奮的。
他們對於福原紅杏,可謂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她如果一直躲在華夏,那也就罷了。可現在是,福原紅杏竟然敢這麼快回東營,她不是在找死,更是什麼?
“哼,這個叛徒……”福原克剛一把拍在太師椅上,氣憤地站起身,道。“若是她不回來,或許,她還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多苟且幾日,但是,她現在既然回來了嘛,那我福原家上下,必須將她碎屍萬段,驚鴻……”
“在。”福原驚鴻面色之上,浮現出一抹狂喜,說道。
福原驚鴻是福原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家主之位的有力繼承人,毋庸置疑,若不是從小到大,爺爺格外寵幸福原紅杏,並且在福原紅杏十八歲成人禮當日,將家主之位傳授於她的話,那福原家的家主,再怎麼說也應該是他福原驚鴻纔對。
當時爲了這件事情,福原驚鴻還鬧過一陣情緒,但是,當福原驚鴻從自己爺爺嘴裡得知了真相之後,那才叫一個興奮啊。
可以說,整個福原家,除了福原紅杏之外,其餘的人,都在等待一個神聖時刻的到來,那就是守候着神奈川的幸運之神的復活。
可是,誰曾想到,在幾年後的某一天,福原紅杏帶着福原家的勃勃野心,準備涉足東北,剛剛邁入華夏國的土地,就遭此變故?
這,可以說是讓福原家所有人的期許,在頃刻之間,都是化爲烏有啊。
他們能不恨?
肯定不能!
現在,福原紅杏回來了,爺爺福原克剛又恰好將清除叛徒這等立威的機會交給了自己,言下之意,則是再明顯不過,福原驚鴻能夠不興奮?
“整頓家族人馬,務必要將福原紅杏這個叛徒帶回來,聽候發落,若是讓她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格殺勿論。”福原克剛厲聲說道。
“是,爺爺。”福原驚鴻道。
……
“咯吱!”
“咯吱!”
青草幽幽,翠竹成排,位於東京的一處古色古香的建築裡面,傳出“咯吱”、“咯吱”的木屐響聲。夏目鬆在書房門口敲了敲,只聽得一聲“請進”之後,夏目鬆就恭敬地走了進去,道:“家主,有一個好消息。”
“什麼消息?”夏目有爲淡然地問。自從自己的兒子亡命華夏之後,在一時沒能報仇雪恨的前提下,一切的消息,對於夏目有爲,這位夏目家的掌舵者來講,都算不上什麼好消息。
夏目鬆是瞭解他的性格的,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夏目鬆還跑到他這兒來說有一個好消息?什麼意思,他是誠心氣自己嗎?
夏目有爲面色上雖然依舊保持着平靜,可是在內心對於夏目鬆的不滿,則不是一絲一毫了。
“撒旦來東瀛了。”夏目鬆道。
“撒旦!”夏目有爲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從嘴裡叫出這樣一個詞彙,饒是已經暗淡一切的他,在聽到自己殺子仇人的消息後,也再難保持鎮定,面色之上的肅殺之意,則是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濃烈,饒是見慣了夏目有爲的夏目鬆,此刻瞧見夏目有爲的樣子,內心也不一陣惶恐。“好啊,好你個撒旦,你滿世界亂跑,我夏目家奈何不了你,但是,你這次來東京了的話,我夏目家一定叫你有來無回,夏目鬆。”
“在。”夏目鬆回答。
“你立馬安排人,注意着撒旦的一舉一動,但凡有任何變動,都及時告訴我,切記不可讓他逃了。”夏目有爲道。
“是。”夏目鬆道。
“哼,撒旦,饒是你在高麗擊殺辛家老祖,辛家家主,李家家主,一劍斬殺數千警察,先後屠殺埃斯特班、卡恩、泰勒等鷹榜超級牆上,榮登鷹榜榜首,那又如何?這裡是東瀛,可絕非小小的辛家或者李家可以比擬,你招惹了我夏目家,我夏目家高手如雲,亦不是埃斯特班、卡恩、泰勒這等沽名釣譽的泛泛之輩。”夏目鬆離開之後,夏目有爲這才滿目自言自語。
幾個小時後,東京成田機場,段浪和福原紅杏剛剛走出機場,就聽到身後幾聲呼喊,沒幾秒鐘時間,李良就一路小跑步追了上來,氣喘吁吁,道:“撒旦,咱們都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了,要不,一起吃頓飯吧?”
在飛機上,李良本來一直想跟段浪打招呼的。只是,讓李良沒想到的是,段浪一睡就是幾個小時,等到飛機降落時,才醒過來。而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又拿着行李,和福原紅杏率先離開了,因此,李良不得不迅速追了出來。
“不必了,我們還有事。”段浪婉言拒絕道。
他沒想到,李良這個女人,竟然會如此主動。段浪現在可是十分肯定,只要自己對李良這個女人招招手,她會立馬到某個酒店跟自己一起滾牀單。
這,就是人帥的煩惱啊。
很多醜人手機上下載滿了微信陌陌比鄰成天想着約炮,不是在搖一搖就是在查找附近的人或者撥通隨即電話,結果,不說是約到心儀的女神,就算是恐龍都沒有幾隻。試想一下,只要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一旦身體有需要,只不過是站在街頭對一個男人勾勾手指的事情,誰會深更半夜的使用約炮神器呢?
“即便是再有事情,那總也得要吃飯吧?”李良不想就此放棄,勸說道。
“良良,你跟他們說那麼多做什麼,別看着他們穿的光鮮華麗,或許實際上就是個窮屌絲,連一起吃飯AA制的錢都不夠,你說,你叫他怎麼跟咱們一起吃?”一路上,劉鳳輝憋了一肚子氣,這個時候,則是不遺餘力地打擊道。
他對於這個段浪,的確是太討厭了。
“劉鳳輝,你給我閉嘴。”李良怒喝道。
“良良,你對我這麼兇幹嘛,我只不過是說了兩句實話罷了。”劉鳳輝道。
“滾,你給我滾,哪兒來滾回哪兒去。”李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