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那輛柯尼塞格CCXR是你的車嗎?”
“大叔,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大叔……”
……
一套面積不大卻佈置溫馨的公寓裡面,蕭紅一個勁兒地問個不停。
這不長的時間裡,沐小妖嘴裡的這個大叔給她帶來的震撼,可是已經足夠大了。
柯尼塞格,那可是柯尼塞格啊。
蕭紅雖然家境殷實,可是,長這麼大以來,也還是第一次坐這麼豪的車啊,她能不多問幾句?
“我就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面對蕭紅的問題,段浪淡淡地回了一句,道。
“小職員?”蕭紅納悶地說道,“你騙誰呢,你見過這個世界上有幾個小職員能夠開得起柯尼塞格這樣的車?而且,我可是十分清楚,柯尼塞格CCXR全球限量八臺,可不是誰想買,就一定能夠買到的呢。”
“你實在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段浪一邊將買來的中藥碾成粉末,一邊說道。對於蕭紅這樣的小屁孩的好奇心,段浪完全沒將之當成一回事。
如果不是當初沐小妖打電話時,情況緊急的話,他也是絕對不可能開着這輛柯尼塞格跑到Muse酒吧的。
而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套房子,則是許可卿的單位住房,許可卿平日裡幾乎不在這裡住,偶然一次,許可卿說熱水器出問題了,就將鑰匙丟給了段浪,讓段浪來維修一下。
段浪一來二去,竟然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而就在剛纔,段浪買了中藥,尋思着在哪兒碾藥或者煎藥時,就想到了許可卿這個房子了。
帶着兩個小美女來這裡,總比要直接去酒店,或者一些配套設施齊全的民宿,要好的多吧?
“切,不說就不說,我總有一天會知道你究竟是幹嘛的,”蕭紅在段浪的面前吃癟,但是,她卻沒有就此放棄的意思,嘀咕道,“對了,大叔,你搗鼓的這些中藥,真能在兩個小時內讓我們臉上的淤青消失嗎?”
“應該能吧,”段浪不確定地問道。
“應該能?”對於這件事,蕭紅本來就有一些忐忑,但是此刻,一聽到段浪這樣的回答,蕭紅內心則是更加的忐忑了起來,蕭紅在失望的同時,再次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問,“大叔,你不是中醫嗎,一定能夠讓我們臉上的淤青迅速消失的,對不對?”
“誰告訴你我是中醫了?”段浪反問。
“啊?”蕭紅瞪大了眼睛,滿目難以置信,問,“大,大叔,你,難道不是中醫?”
“我剛纔不是都已經告訴你了嗎,我只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段浪道。
“完了,完了……”蕭紅一聽到段浪這句話,嘀咕道,“開始小妖將你吹的神乎其神,我還以爲你是一箇中醫呢,可是,誰會想到,你壓根就不是,那我臉上的淤青兩個小時內肯定不可能消失了,我回到家裡,怕是一定會被罵死的。”
“哎呀,蕭紅,你就不要嘀咕了,我告訴你我大叔沒問題,那就一定是沒問題的,”沐小妖道。
“真的嗎?”蕭紅啼笑皆非,滿是不確定,問。
“是不是,一會兒不就知道了?”沐小妖道,“再說了,現在事已至此,咱們除了相信大叔,還能怎麼辦,大叔,你說,是吧?”
“行了,”段浪將中藥全部碾碎,調好之後,說道,“將這些藥膏敷到你們的臉上,兩個小時內,應該能夠消除你們臉上的淤青,你們誰先來?”
“你先上,”蕭紅掃了一眼段浪搗鼓出的那黑糊糊的藥膏,她就完全不相信,這種藥膏會這麼神奇,於是,就將沐小妖推了出去。
“我上就我上,我對我的大叔,可是充分相信的,”沐小妖來到段浪的身邊,道,“大叔,你也瞧見了,我的立場是異常堅定的,現在,你是不是已經被我感動的與一塌糊塗了?”
“閉嘴,”段浪道。
“哎呀,大叔,我又說錯什麼了嘛,居然叫我閉嘴?”沐小妖道。
“我叫你把嘴巴閉上,”段浪道。
“不閉,”沐小妖道。
“閉嘴,”段浪再次道。
“不閉不閉就不閉,除非我死了,”沐小妖憤憤不平地道。
“你不閉嘴,我怎麼給你抹藥膏?”段浪有些無語地說道。
“啊?”沐小妖沒想到,段浪讓她閉嘴,是因爲這個,小臉兒上,瞬間瀰漫着一絲尷尬,說道,“我閉,我閉嘴,大叔,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來吧,盡情的來吧。”
“……”
沐小雅這番話,怕是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是十足的難以承受的。
這,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
不過,段浪瞭解沐小妖的性子,則是沒太將她的話當成一回事,只用一個小刷子,輕輕地沾了一點兒藥膏,就往沐小妖的臉上塗抹,藥膏冰冰涼涼的,還瀰漫着一絲淡淡的中草藥的清香,塗抹在沐小妖的臉上,讓沐小妖整個人,一瞬間就有一種飄飄欲仙般的感覺。
“嗯,啊,好爽……”
“哎呦呦,我不行了。”
……
在段浪塗抹藥膏的同時,沐小妖則是十分享受地叫道。
而眼前這樣的景象,則是讓站在一側的蕭紅,十分的難以置信了起來。
這種藥膏,真有這麼大的威力?
不,肯定沒有,一定是沐小妖這妮子自己臉上塗抹了藥膏,也想騙她去塗抹。
一定是這樣的!
房間內,沐小妖在不斷的呻吟着的同時,房間外,一道嬌豔欲滴的身影,臉上帶着幾塊淤青,一隻眼睛還微微的泛腫,正朝着房門走來。
許可卿原本是沒打算來自己的單位宿舍的,可是,她今天在抓捕罪犯時,不小心跟罪犯有了一些肢體方面的接觸,自己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要是回到家裡,自己老孃問三問四的,也就罷了,可是,自己父親可能直接要求自己換工作。
一想到這裡,許可卿就決定,先在單位宿舍湊合幾天,至少,等自己臉上的淤青消了再說。
不過,就在許可卿剛剛走到房門口,準備從自己身上掏出鑰匙時,房門裡面的呻吟聲,則是讓許可卿的一張臉,瞬間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