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怎麼不想,我還不信,你能夠將我吃了……”巫潤莉面對段浪這樣一番話,不但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滿臉笑容,說道。
她巫潤莉這次爲什麼而來?
不就是爲了段浪?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巫潤莉不怕段浪在她面對做些什麼,就怕段浪在她的面前不做一些什麼。要清楚,在段浪的套房裡面,可是還有一位身姿卓越,貌若天仙的女人呢。
巫潤莉原本是有些拿捏不準兩個人的關係的,但是,經過剛纔她和段浪短暫的對話,巫潤莉就十分肯定了下來,那個女人跟段浪,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哪怕是有,怕是也僅僅是簡單的肉體之間的關係。
否則的話,段浪就不可能當着那個女人的面,跟自己眉來眼去了。
而巫潤莉現在也堅信,只要段浪讓自己進入他的房間,自己就一定有辦法跟他發生關係,從此以後,將他牢牢地拴在自己的身邊,哪怕不行,自己至少也能夠從段浪的身上得到一大筆錢。
“既然如此,請吧,”段浪閃開神,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說道。
“謝謝,”巫潤莉輕輕一笑,就朝着屋子裡面走進來,不過,她的一隻腳剛剛邁入屋子,身體不免就一個踉蹌,整個人也是忍不住“哎呦”一聲,就朝着段浪跌去,不過,慶幸的是,卻被段浪一把扶住,而巫潤莉也是趁機一下子將腦袋扎入了段浪的懷中,一雙美若星辰的眸子,滿腹深情地凝視着他,說道,“謝謝你……”
“嘭!”
正在這個時候,羅鑫月的房門“嘭”的一聲被拉開,緊接着,就見到羅鑫月雙手抱胸,站在門口,怒氣衝衝地凝視着兩人,嘴裡不滿地嘀咕道:“喂,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到底還有完沒完?”
“我們有完沒完,管你什麼事?”巫潤莉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很顯然,羅鑫月在這個時候跑出來,衝着他們哼哼,這可是在某種程度上,破壞了巫潤莉的好事,這個時候,巫潤莉還能夠對她客氣?
這些年來,巫潤莉爲了能夠成功釣到金龜婿,可是沒少研究心理學,尤其是男性心理學,在此刻的巫潤莉看來,段浪跟羅鑫月即便是有關係,那也是已經發生了關係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講,女人即便是再漂亮,一旦跟女人發生了關係,那女人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也會極速驟降……
而段浪剛纔一系列的舉動,可是直接或者間接地說明,段浪對她巫潤莉有意思的。
“段浪,我不喜歡她,”羅鑫月指着巫潤莉,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不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你呢,”巫潤莉十分不客氣地說道,“再說了,我這次來,可是找段先生的,只要段先生喜歡我,那就夠了,至於你,喜不喜歡,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實在看不下去,可以離開呀,”巫潤莉說完,就摟住了段浪的胳膊,嗲嗲地說道,“親愛的,你說是吧?”
“這個……”段浪一把拿開巫潤莉的手,說道,“巫小姐,抱歉啊,我原本只是單純地想請你進來坐坐,但是,現在我老婆不歡迎你,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你,還是請吧。”
“你說什麼?”段浪這番話,可是瞬間讓巫潤莉覺得一頭霧水,說道,“她,你老婆?”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段浪來到羅鑫月身邊,一把摟住羅鑫月的腰肢,笑呵呵地說道。
“既然你已經有老婆了,你剛纔居然還跟我眉來眼去的,還跑來勾引我?”巫潤莉的怒氣,可是不打一出來,若是可以的話,她現在可是恨不得跟段浪大戰三百回合了。
“我勾引你,不是吧?”段浪佯裝着很吃驚的樣子,說道,“我只是單純地想邀請你進來坐坐而已。”
“段浪,你個混蛋……”巫潤莉破口大罵。
“巫小姐,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要休息了,現在請你離開,”段浪對着巫潤莉下達了逐客令,他剛纔那麼做,只是想試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線罷了。段浪身邊,可以說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像巫潤莉這樣的女人,雖然的確是有一點兒姿色,可是,又怎麼入得了段浪的法眼呢?
“你……”巫潤莉一根手指,指着段浪,不斷地顫抖着,過了好半響,才咬牙切齒地說道,“算你狠,段浪,你今天對我巫潤莉的恥辱,我巫潤莉這輩子記住了,你最好祈禱自己永遠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的話,你今天對我巫潤莉的羞辱,它日,我巫潤莉一定會十倍、百倍、乃至千倍地奉還。”
巫潤莉說完,這才怒氣衝衝地離開房間,“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段浪,你,你們剛纔,真的只是在逢場作戲?”巫潤莉離開好半響,羅鑫月這才緩過神來,結巴着問道。
“不然呢?”段浪笑着問,“我一開始不就說了嗎,她一見到我,就被我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給吸引,要主動對我投懷送抱,你當時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吧?”
“這……”羅鑫月一時間,完全是啞口無言,剛纔,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她羅鑫月是無論如何,也根本不可能相信巫潤莉這樣漂亮的女人,竟然會真的對段浪投懷送抱的,羅鑫月可是完全不需要懷疑,剛纔她若是不在關鍵時刻跑出來打斷段浪和巫潤莉的話,他們兩個人一定會發生一點什麼。
“這什麼,願賭服輸,”段浪說道。
“你,你剛纔跟她眉來眼去的,只是爲了證明,她是要主動對你投懷送抱?”羅鑫月瞬間恍然大悟,說道。
“不然呢?”段浪問。
“你,你這麼做,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講,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羅鑫月忍不住說道。剛纔那樣的場景,巫潤莉究竟是有多麼的尷尬,羅鑫月可是感同身受,心知肚明的啊。
“殘忍?”段浪冷笑一聲,道,“對於這樣一個愛慕虛榮的拜金的女人,我已經算是仁慈的了吧,什麼叫殘忍?若是我將她吃幹抹淨,再賣到非洲去當妓女,那才叫殘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