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瑞吉酒店一間沉悶的房間內,視頻中,在瓦西斯扣動扳機的一瞬,房間內瞬間傳出一聲悽慘的嚎叫。
“嘭!”
蘇爾丹整個人的精神承受力,隨着瓦西斯扣動扳機後,已經達到了極限,在歇斯底里地一聲嚎叫之後,就直接性的暈了過去。
而段浪在這個時候,則是絲毫沒有要可憐蘇爾丹的意思,在蘇爾丹暈過去之後,一把抓起他的身軀,直接性的朝着窗外扔去,大概隔了七八秒鐘時間,電閃雷鳴,大雨傾盆的夜裡,才發出“嘭”的一聲沉悶的聲響。
“報告長官,人物完成,”瓦西斯說道。
“我之前給你吃下的那粒藥丸,只是一粒普通的藥丸,你自由了,”段浪說完,就關掉了直播設備,看了一眼站在他不遠處,有些目瞪口呆的羅鑫月,說道,“沒被嚇着吧?”
“我,還好……”羅鑫月竭力使自己保持着平靜,說道。如果不是她之前查詢到大量關於段浪的資料,早已經在心裡對段浪對待敵人的態度,有了一個心理準備的話,她羅鑫月怕是絕對承受不住這樣的場面的。
“那就好,”段浪說道,“巴萊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這家酒店咱們暫時不能住下去了,先換一家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坐船離開。”
“換一家酒店住?”羅鑫月掃了房間以及窗外一眼,擔憂地道,“段浪,這樣不會引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吧?”
“這麼大的雷雨天氣,不會有人注意的,再說了,就算他們發現了,我們也已經離開了,”段浪說着,拉着羅鑫月的手,就離開了瑞吉酒店,在附近找了一家星級酒店住下。
因爲羅鑫月怕打雷,這晚,段浪可是和羅鑫月睡在一個房間的。不過,卻沒睡在一張牀上,段浪很紳士地將牀讓給了羅鑫月,而他自己則是在套房的另外一個房間將被子牀單抱過來,搭了一張地鋪,開始呼呼大睡。
不過,一大早,當段浪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時,就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定睛一看,才就見到羅鑫月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在了他的身邊,一條白皙而纖細的大腿,搭在他的身上,超短裙向上捲起了一些,一條粉紅色的底褲,瞬間呈現在段浪的眼中,而羅鑫月的小腦袋,依偎在段浪的懷中,從段浪的角度看去,隱約還能夠看到他胸口的更多內容……
兩個人這般姿勢,可謂是曖昧之極。
段浪很想推開羅鑫月起身,可是,見到羅鑫月此時睡的正香,又不忍心打擾,而就在段浪準備伸手從牀頭櫃上摸一根菸時,一直睡的正香的羅鑫月卻是醒了過來,而當羅鑫月看到兩個人這番景象時,整個人“啊”的一聲慘叫後,就“轟”的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抱胸,怒道:“段浪,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問我?”段浪見到羅鑫月這般舉動,十分無語地說道。
“我不問你,我問誰?”羅鑫月怒道。
“呦呵,羅鑫月,昨晚爲了可憐你,我才委曲求全打地鋪睡,將牀讓給你,結果我早上一醒來,你竟然睡在我旁邊,你問我對你做了什麼,我還想問你趁着我睡着過後,對我做了什麼呢,”段浪沒好氣地說道。
“我,我……”羅鑫月本來還咬牙切齒,滿是憤怒的,不過,經過段浪這麼一提醒,羅鑫月也瞬間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整個人的面色,可是“唰”的一下就直接紅了起來。
雖然,之前在瑞吉酒店,段浪並沒有對她做一些什麼,但是,昨晚兩個人來到現在這個酒店,羅鑫月跟段浪同睡在一個房間時,羅鑫月或多或少,都還是有些緊張的。
她躺在牀上,聽了很久段浪的鼾聲後,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可是,羅鑫月哪曾想到,在自己醒來之後,自己竟然跟段浪睡在一起?
莫非,昨晚真是自己主動黏上去的?
羞死了,簡直是秀死了。
羅鑫月在這個時候,可是已經羞愧的無敵自動,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行了,”段浪絲毫沒有理會羅鑫月那尷尬的樣子,緩緩地站起身,看到窗外經過了一夜雷雨,現在已經響晴了起來,雨後的天空,格外湛藍,清晨的陽光,早已經不知不覺,超越了海平面,正懶洋洋地照耀着遼闊的海面以及酒店的觀景平臺,道,“時間不早了,收拾一下,我們走吧。”
“好,”段浪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羅鑫月自然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纏,當即一咬牙,說道。
沒多久時間,當兩個人收拾完畢,吃過早餐之後,就在酒店樓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巴萊島碼頭。他們在途徑瑞吉酒店外時,則是看到不少的巴萊島警察,正圍在瑞吉酒店樓下,嘰嘰喳喳,在說着什麼……
不過,對於這樣的場面,段浪則是絲毫不關心了。
他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巴萊島,並不懼怕巴萊島一些什麼,而是這裡的事情辦完了,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至於羅鑫月,發生了昨晚那樣的一幕之後,羅鑫月哪兒還有一點兒玩的心情,巴不得早些離開呢。
巴萊島碼頭,一艘由巴萊島前往香江的豪華遊輪,安靜地停靠在碼頭,這個時候的油輪上,已經有着許多遊客站在甲板上,拍照留念,還有不少遊客,正在登船,段浪帶着羅鑫月,則是來到售樓處,說道:“兩張船票?”
“七海航海者號?”售票員用華文問道。
“是的,”段浪回答。
“抱歉,兩位,旗號航海者號的船票,已經售完了,”售票員不冷不熱地說道。
“能想想辦法嗎?”段浪問道。
“不能,”售票員冷冷地說道。
“如果我就要今天上游輪呢?”段浪問道。
“我說,你這人有完沒完,不是已經告訴你,船票賣完了嗎?”售票員有些不耐煩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