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辦?”劉泰來十分氣憤懊惱地說道。
劉泰來這次,可是徹底的生氣了。
他劉泰來長這麼大以來,什麼時候受過如此非人的遭遇?雖然說,這樣的遭遇,跟眼前這位天府電視臺的臺長朱亞光關係並不大,但是,或多或少,也有着一定的關係,劉泰來現在能高興?
“劉少,您儘管放心,這次的事情,我朱亞光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朱亞光誠惶誠恐,幾乎是拍着自己的胸脯,向劉泰來保證道,這個時候,被段浪推倒在地的李小喬,已經被人扶了起來,朱光亞沉聲問道,“小喬,剛纔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臺長,剛纔我正在招呼賓客,就見到段浪突然起身,朝着樓梯口走來,準備上樓,今天樓上可都是我們請來的貴賓正在休息啊,他若是跑上去,招惹了我們的貴賓,那還得了?於是,我就和劉少立馬過來阻攔他,誰知道,面對我們的阻攔和勸說,他不但絲毫沒有當成一回事,反而還對我們惡語相向,拳打腳踢……”李小喬委屈地哭訴道。
她的言辭中,不免夾雜着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
“豈有此理,這個段浪,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朱亞光聞言,可謂是一陣咬牙切齒,怒氣十足地說道。不過,憤怒歸憤怒,朱亞光在憤怒之餘,還是連忙對劉泰來說道,“劉少,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的,不過,現在嘛,劉少您有傷在身,我還是立馬讓人送您去醫院……”
“不,”面對朱亞光的話,劉泰來說道,“在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之前,我哪兒都不去。”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劉泰來被段浪當場擰斷了一隻手,他若是不立馬找回場子的話,他劉泰來的臉還往哪兒閣?他劉泰來還有什麼樣的心情跑去做其它的事情?
肯定沒有!
“這……”朱亞光在此刻,可是一陣爲難啊。
“這什麼,莫非,朱臺長今天,是壓根就沒打算要給我劉泰來一個交代了嗎?”劉泰來厲聲問道。
言辭之中,夾雜着濃烈的不悅。
“不是,不是,”朱亞光聞言,面色一變,當即滿臉賠笑,說道,“劉少,我哪裡是不想給您一個交代啊,而是我害怕您留在這裡,影響了您的傷勢……”
“這個不需要你關心,”劉泰來強烈壓抑住自己渾身上下的疼痛,說道。
“是,”朱亞光說着,立馬對着身後的保安說道,“跟我走……”
朱亞光原本是想直接報警,將這件事情交給警方來處理的。但是,朱亞光不傻,他十分清楚,劉泰來現在就是要在段浪的身上找回場子。
他若是將這件事情交給警方來處理的話,若是警方秉公執法,怕是這件事情就遠遠達不到劉泰來的預期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們先將段浪給收拾了,讓劉泰來儘量在段浪身上出夠氣,再打電話報警……
朱亞光在帶着人朝着樓上走去時,此刻樓上的一個包廂內,歷曉蘇正將楊歡壓在身下,準備撕扯她身上的衣衫,而楊歡卻早已經花容失色,不斷掙扎和反抗着,淚水早已經迷糊了她的雙眼。
難道,她楊歡今天,就真的要被歷曉蘇給那啥了嗎?
若真是如此的話,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在兩性方面,楊歡雖然已經跟段浪發生過關係,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算是一個過來人,可是,這並不意味着,她楊歡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啊。
“不要,不要……”楊歡竭力地掙扎着,嘴裡不斷地哀求。
“不要?”歷曉蘇現在,早已經瘋狂無比,十分惡毒地說道,“楊大美女主持,放心,我一會兒,一定會讓你不要不要的……”
“厲總,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楊歡繼續哀求,雖然她清楚,自己的哀求不一定有效。
但是,有一點,楊歡卻十分清楚,那就是自己不哀求的話,一定無效。
而楊歡被歷曉蘇用皮帶捆着的一雙手,此刻在楊歡的不斷掙扎之下,已經漸漸掙脫開來……
“饒了你?”歷曉蘇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歷曉蘇一把抓住楊歡捏緊着她衣衫的手,一隻手就朝着衣衫抓去,準備直接撕爛,不過,卻在這個時候,淚眼迷糊的楊歡,眼睛卻是不免一亮,一雙手,瞬間緊緊抓着歷曉蘇的手,一口就咬在了歷曉蘇的一條胳膊上。
“啊……”毫無防備的一擊,讓歷曉蘇疼的不免“啊”的就是一聲慘叫,使勁掙扎了一下自己的那隻手,可是,卻根本無能爲力,歷曉蘇才喝道,“臭婊子,你他媽鬆開,鬆開……”
“……”楊歡依舊緊緊咬着歷曉蘇的胳膊,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這,是她最後的,也是唯一的抗爭。楊歡清楚,若是自己不鬆開,或許,還有一線希望,但是,若是自己一旦鬆開,那自己今日今時,怕是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臭婊子,我他媽叫你鬆開,鬆開,鬆開,你知不知道,你是狗變嗎?”歷曉蘇一耳光又一耳光地抽打在楊歡的臉上,憤怒地罵道。
歷曉蘇現在也是有些着急了,額頭上的冷汗,正在大滴大滴地落下,他感覺若是這個女人再不鬆開的話,他胳膊上的肉都要被楊歡咬掉了。
可是,現在無論歷曉蘇怎麼嚎叫,怎麼毆打,可是,楊歡就是沒有要鬆開的意思,這一來二去,可是將歷曉蘇給急壞了,在情急之下,歷曉蘇就看到了茶几上的菸灰缸,他眼中瞬間閃過一抹恨色,是想都沒想,便掄起菸灰缸,直接就朝着楊歡的腦袋砸下……
“哐當!……”
正在歷曉蘇將菸灰缸狠狠地砸向楊歡的腦袋時,房間的門則是直接性的被人一腳踹開,一把匕首,徑直地衝着歷曉蘇拿着菸灰缸的那隻手飛來“嗖”的一下,徑直地穿透歷曉蘇的手腕。
歷曉蘇整個人,再次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手中的菸灰缸,“啪”的一聲掉落在地,而在歷曉蘇疼痛和不解之餘,他憤怒的目光,就落在了門口一道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