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落雁在滿是好奇,匆匆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朝着安平集團奔去時,段浪正駕駛着他的那輛大衆波羅,優哉遊哉,漫無目的地行駛在蓉城的街道上。
他現在不需要去嘉寧國際打發時間,感覺自己一下子就空閒了下來。而對於此,韓嘉寧也並未多問。他昨晚回家時,韓嘉寧就已經入睡了,而今天當段浪醒來時,自己的那個老婆,卻早已經離開家,到公司上班去了。
車子走着走着,就來到了神農製藥大廈樓下。
段浪仔細一想,自己這個甩手掌櫃,可是已經很久不曾跑到神農製藥來看一看了,於是,便將車駛入停車場,徑直地來到神農製藥大廈的總裁辦公室。
“咚咚!”
段浪來到安靜的辦公室門口,只見到安靜此刻,正一身職業套裝,性感火辣地坐在辦公室內,埋頭處理着一份文件。這樣火辣的身材,怕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見了,都難以掩飾住內心的激動和難耐吧?
段浪在門口敲了敲,辦公室內,就響起安靜那頗具磁性的聲音:“請進。”
不過,當段浪來到了安靜身前,安靜也依舊低着頭處理文件,根本沒有擡頭的意思。
估計,她是將自己當成她的秘書了吧。
“有什麼事情,說吧,我聽着……”安靜繼續處理着文件,說道。
“你忙吧,我就站在一邊看着……”段浪說道。
“段浪?”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安靜不免一擡頭,就見到了段浪站在她身前,安靜的雙眸,不免都是一亮,不過,緊接着,安靜卻又板着一張臉,說道,“我說,段老闆,你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公司了,你這個甩手掌櫃,做的可真夠踏實啊,難道你就不怕我在公司的賬面上做點兒手腳?”
“不怕,”段浪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喝點了什麼?”安靜問。
“白開水吧,”段浪道。
“給,”安靜給段浪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他之後,纔好奇地問道,“你真不怕我在賬面上做一點兒手腳?”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我既然選擇了用你,還有什麼可害怕的?”段浪很灑脫地回答,錢對於他來講,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不說是段浪相信安靜根本就不會做什麼手腳,就算是安靜正在賬面上做點兒什麼手腳,段浪也根本無所謂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安靜狐疑地問道,“段浪,你說的這個用,究竟是哪個用?”
“撲哧!”
段浪一聽到段浪將“用”字加重了語氣,剛剛喝到嘴裡的一口水,就直接給噴了出來。
多麼正經的一句話啊,可是一從安靜的嘴裡說出來,段浪怎麼就感覺完全變味了呢?
“咯咯,瞧你這點兒定力,你段浪再怎麼說,當初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啊,現在,怎麼會被我一個小女子的一句話,嚇得魂不守舍的?”安靜見到段浪吃癟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說道。
“我可是一個正常男人,面對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說出的這麼露骨的話,能沒有一點兒反應嗎?”段浪滿是委屈地說道。
“這樣哦?”安靜嘀咕道,“那你當初在迪拜,將我吃幹抹淨,並且確定我在跟你上牀之前還是一個處,你不娶我?”
“我,娶你?”段浪瞪大了眼睛,就像看怪物一般地看着安靜。
“怎麼,難道你以爲,我當初那一層膜,是花了幾百塊錢,在醫院做出來的不成?”安靜本來是說一句玩笑話的,但是此刻一見到段浪這樣的眼神,不免就有些小小的生氣,問道。
“不是,不是,”段浪連忙說道,上次在迪拜七星帆船酒店,他跟安靜稀裡糊塗的上了牀的事情,可是一直讓段浪心有餘悸啊。
他段浪在海外漂泊的這些年,上過的女人,的確不在少數,可是,像安靜這樣風情萬種,令人銷魂又難忘的女人,可的確是微乎其微的。
“不是?”安靜不依不饒地問,“那是什麼?”
“這個,安靜,你想啊,當時在迪拜七星帆船酒店,你醒過來時,那樣的氣勢,那樣的眼神,可是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千刀萬剮,身份碎骨,我哪兒還有勇氣敢娶你?”段浪滿是委屈地說道。
實際上,當時的段浪,並不是沒有就此收心,跟這個女人,擇一城,白首不分離的想法,只是,段浪卻十分清楚,那是完全不現實的事情。
“這還差不多,我當時的確是想將你扒皮抽筋,千刀萬剮,粉身碎骨的,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將人家吃幹抹淨,開房居然還拿人家錢包裡的錢……”安靜滿是鄙夷和嘲諷地說道。
“我,”段浪被安靜這句話,說的一陣臉紅脖子粗,道,“我當時,不是忘記帶錢包了嗎,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幹出那樣的事情出來啊,開房這種事兒,再怎麼說,也應該男人買單,不是嗎?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晚在七星帆船酒店,你可是將我折騰的不慘,我拿你錢包裡的錢付房費,就當是賺了一點兒辛苦費,血汗錢,你,沒意見吧?再說了,早上離開的時候,我不是也提醒你退押金了嗎?”
“沒意見,”安靜來到段浪的身邊,一隻白皙的手搭在段浪的肩上,酒紅色的秀髮一甩,一股淡淡的香波,就傳入了段浪的鼻孔,安靜說道,“那,閒着也是閒着,你現在要不要賺點兒辛苦費,血汗錢啊?”
“現,現在……”安靜的那句話,可是讓段浪渾身神經,不免就是一緊啊,他原本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的,可是,再怎麼說,段浪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現在被安靜挑逗了那麼久,要說沒有一點兒想法吧,那可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了,段浪的體內,可還有那該死的病毒,對於女人的挑逗,尤其是像安靜這樣禍國殃民的女人的挑逗,抵抗力可幾乎爲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