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你……”厲落雁現在,可是被段浪一句話說的完全不清楚該說什麼,只一對酥胸,因爲她的氣憤,而上下起伏着。
“好了,歷姐,總之我是什麼意思,我想你現在也應該已經心知肚明瞭,不過,我剛纔抓着你的手,的確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而是……”段浪話到了嘴邊,不免又猶豫了下來,不清楚是否該如何對厲落雁講。
“而是什麼?”厲落雁畢竟非同尋常,在簡單的一瞬間,就已經恢復如常,問道。
“我想,如果不出意外,那個髒東西應該就在你手腕上的玉鐲裡面……”段浪道。
“什,什麼?”厲落雁一聽,整個人不免就嚇得一陣哆嗦,這個世界上,真有能夠困擾人的髒東西,而且,那髒東西,也真就還在她的玉鐲裡面,這,對於厲落雁來講,無論如何,未免也有些太難以置信了一些吧?她現在,可是恨不得立馬將自己手腕上的玉鐲直接拿下來有多遠丟多遠啊,不過,在心慌之餘,厲落雁還是迅速保持着鎮定,道,“段浪,你,你剛纔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那個髒東西,真的在我手腕上的玉鐲裡面?”
“我想,你應該是比較瞭解我的性格的,你覺得我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跟你開玩笑嗎?”段浪問道。
“沒有……”厲落雁結巴着說道。不錯,她跟段浪認識的確不是一天兩天了,段浪究竟是什麼人,厲落雁也是心知肚明的。
厲落雁自然是可以判定,段浪在此刻並非是跟她開玩笑。在這樣的情下,她之所以還有如此一問,一個根本的原因,還是現在的事情,對於厲落雁來講,太過於難以置信了一些。
“那不就對了?”段浪說道,“而且,只要你想的話,我還可以將那髒東西抓出來給你看看。”
“真,真的嗎?”厲落雁滿是震驚地問道。
“對,”段浪說道,“那個髒東西,只不過是一道鬼魂罷了,若是普通人的肉眼,肯定是不可能看到的,但是,若是我給你開了天眼後,你就一定能看到,不過,在此之前,你可要思考清楚了,若是我真給你開了天眼,你到時候見到那道鬼魂,可不要被嚇壞了。”
“你開吧,我不怕,我也想看看折磨了我這麼久的髒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厲落雁一副堅決無比的樣子,說道。
她內心,實際上還是有些惶恐和忐忑的,但若不是親眼所見,厲落雁在某種程度上不免又會覺得段浪在她面前說這樣一番話,只不過是在忽悠她。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厲落雁還是想要親眼見證一番,才能夠踏實下來。
“既然如此,好吧,”段浪說着,一隻手在厲落雁眼前一晃,大喝一聲,“開。”
一股純正的純元之力,悄無聲息的進入厲落雁的體內,厲落雁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一下房間四周,卻不見有什麼變化,正想問段浪是不是跟她鬧着玩時,只見到手指對着她手腕上的玉鐲一指,呵斥道:“孤魂野鬼,也不給我出來。”
段浪此話一出,一縷黑氣,在厲落雁無比驚詫的目光中,竟然緩緩地從厲落雁手中的玉鐲中飄了出來,那一縷黑氣,在空蕩蕩的房間內,越聚越多,到最後,竟然凝聚成一道虛幻的身影,而這道虛幻的身影,正是這許久以來,一直困擾着厲落雁,將厲落雁折磨的憔悴無比的女鬼瑪莉亞。
不過,此刻被段浪召喚出來的瑪莉亞,再也沒有一絲一毫之前那般的怨念深重,她出現在屋子內時,表現的異常膽怯和害怕。
但饒是如此,厲落雁在見到這一幕之後,還是被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躲到了段浪的身後,誠惶誠恐地問道:“段浪,你,你說,這段時間就是她讓我徹夜難眠,哪怕是小憩,也是噩夢連連?”
“對,就是她,”段浪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厲落雁問道。眼前的景象,可是遠遠超出了厲落雁的認知範疇啊,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天性就怕鬼,但是,又有幾個人真正的見過鬼?可是在此時此刻,厲落雁可是親眼見到了鬼啊,這對於她來講,簡直是恐怖至極。
“哼,一道孤魂野鬼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段浪見到厲落雁那神色慌張的樣子,寬慰了一番,才冷冷地對那道虛幻的身影說道,“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大人,我叫瑪莉亞,是亞平寧巴博拉豢養的女鬼,這次來到華夏,就是受到巴博拉大人的指示,來擾亂這位小姐的心智,以便傑尼亞集團在跟這位小姐談判時,取得滿意的效果……”瑪莉亞在段浪的面前,不但有一絲一毫的怠慢,連忙用純正的亞平寧語說道。
“好大的膽子,你騷擾別人也就罷了,但是,你竟然騷擾到了我朋友這兒,那你就永遠留在這片土地上吧……”段浪跟着用亞平寧語說道,就要將馬雅麗從這個世界上抹掉。
“不,不要……”瑪莉亞見到段浪的動作,哪兒還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當即嚇了一跳,哀聲求饒道。
她雖然想反抗,想逃竄,可是,段浪渾身上下所彌補的巨大而浩瀚的能量,卻是將他壓抑的完全喘息不過氣來。
否則的話,瑪莉亞剛纔也就不可能那麼順從地回答段浪的問題了。
她雖然是一道鬼魂,但是,瑪莉亞卻不是一般的鬼魂,她是亞平寧著名女巫巴博拉豢養的鬼魂,可是有着自己的神智以及修爲的。
“你沒有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餘地,”段浪冷冷地說道。
“我的主人可是巴博拉,你殺了我,我的主人一定不放過你的,她可是文明亞平寧以及整個歐美的女巫,一身術法,高深莫測,就你這點兒小伎倆,在我主人面前,完全就是不堪一擊的,所以,我奉勸你還是立馬放了我……”瑪莉亞厲聲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