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指殺人啊!
林澤寬可不傻,段浪已經連續斬殺了林縱馬,林擎海,他可完全不需要懷疑,只要自己在這個時候,再胡說八道一句,段浪就會直接將自己斬殺!
他,沒有必要做這種無畏的犧牲的!
“怎麼,老匹夫,你剛纔不是都還挺囂張的嗎,現在怎麼就不罵了?”段浪聲音冰冷,道。
“哼,”林澤寬冷哼一聲,終究是不敢再開口。
“既然你不罵了,那就去死吧,”段浪居高臨下,完全沒有將林澤寬當成一回事,彈指一揮,一抹流光,直擊林澤寬。
“段浪,你”林澤寬一句話還沒說完,那一抹流光,便已經洞穿他的心扉,林澤寬跟林縱馬和林擎海一樣,瞬間到底而亡。
“還有誰?”段浪冰冷的目光,掃向林家一羣人。
林家至下而上,死一般的沉寂。
誰也不曾想到,這個被林家放逐了二十多年,一直遭受着林家無數人唾棄,哪怕是半年前,他親登林家門時,大家也絲毫沒有將他當成一回事的年輕人,會是如此恐怖的存在。
哪怕是林榮藏,此刻也是低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
後悔啊!
如此麒麟兒,林家跟他失之交臂不說,還反目成仇。
至於羅知名,孔尚儒,陳果夫等人,此刻可均是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目光,注視着林家上下啊。
在針對段浪這件事情上,陳果夫內心,雖然也有着許多的懊悔之意,但是,他一見到林家現在的尷尬境地,本來可以藉助段浪之威,扶搖直上,現在卻咎由自取,樂極生悲,陳果夫內心不免,又平衡了許多。
若是在自己攪黃了陳明月跟段浪的婚事之後,段浪跟林家,還堅定不移地走到了一起,讓林家藉着段浪之勢,扶搖直上的話,那他陳果夫怕是悔恨的腸子都要青了。
“剛纔,不是還有許多人,都還挺囂張的嗎,現在怎麼全部啞巴了?站出來啊,但凡是對我,以及對我母親、小姨有意見的人,都可以站出來,咱們今天,新仇舊恨,當面一起算,不要在背地裡捅刀子,”段浪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林家衆人,見到沒人再敢吭聲,當即怒喝道,“站出來啊。”
“段浪,你不要太過分了,”有人斗膽,喝道。
“死,”段浪彈指一揮,那人當場斃命。
“段浪,這裡是燕京,是林家,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夠撒野的地方,”又有人,斗膽說道。
“你也死,”段浪再次彈指一揮,取人性命。
“段,段”再一個人,直接被嚇得一股跌倒在地,滿目惶恐,面色如土,哀求道,“我,我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別殺我,別殺我”
“罷了”正在林家宅邸門口,氣氛已經緊張到極點時,一道有氣無力的嘆息聲,隨即傳出,只見林榮藏,戰戰兢兢,走出人羣,只剛纔短暫的一瞬,林榮藏卻像是蒼老了無數歲,他步履蹣跚的身影,正象徵着林家此刻的家運,“段浪,千錯,萬錯,都是太爺爺的錯啊,因爲太爺爺的一己私心,讓林家,徹底走到了你的對立面,要責罰,你就責罰太爺爺吧。”
“你當真以爲,我不敢嗎?”段浪直視着林榮藏,聲音冰冷,說道。
“你可是硬抗北荒,大帝俯首,威震天下的撒旦,我林榮藏在你面前,螻蟻一般,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呢?錯了,就是錯了,在針對你這件事情上,我林榮藏身爲林家實際掌舵者,我不但對不起林家,更對不起你啊,段浪,動手吧,你跟林家之間的十分恩怨,當日在燕山之巔,早已經了結”林榮藏蒼老的聲音,幽幽地響起,顯得十足的有氣無力。
半年前,段浪首次登臨林家的場面,還在林榮藏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當日,他若是真心實意邀請段浪迴歸,用親情感化段浪,而不是利用段浪,讓段浪做林家的一塊磨刀石的話,事情哪回走到今天這一步?
“無論怎麼說,林家當年的確是留了我一條命,這些年來,林家也沒怎麼虧待我母親,所以,這次的事情,到此爲止,”段浪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甚至,都沒看其他人一眼,轉身就朝着林閉月和林羞花兩人走去,道,“我們,走吧。”
“等等”林榮藏叫道。
“有事?”段浪頓足,卻並未回頭,問道。
“華能,雖然是我林家的核心,但是,這二十多年時間以來,卻一直是閉月在經營打理,若是沒有閉月,也就不可能有華能的今天,在此,我準備將華能送給閉月,算是彌補林家這麼多年來,對你們的虧欠,以及針對這次的事情,對你們賠罪。”
林榮藏此話一出,林家上下,均是面色大駭。
華能,那可是林家的核心和命脈啊。
林家若是沒有了華能,那還是林家嗎?
“華能嗎?呵,或許,你們林家將之當成寶貝、核心、命脈,但是它在我眼中,屁都不是,若不是看在它凝結了我母親多年的心血的份上,華能早就垮了”段浪囂張霸氣地說道。
“哼,大言不讒,我華能幾千億資產,佔據華夏能源半壁江山,你敢說你這些年,就沒有對華能動過心思?”一個林家長輩,十分憤怒地站了出來,喝道。
衆人聞言,我不深吸一口涼氣啊。
神農製藥,香江半城,秋明油田,羅斯柴爾德,尤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這簡直是全世界最爲恐怖的存在啊。
這樣的家族,居然都臣服於段浪了?
那豈不是意味着,整個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富,都仍有段浪支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