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趙伯伯,你是我的長輩,請你自重。”趙新勇的行爲,讓韓嘉寧滿是噁心,道。
她完全沒想到,一直在自己心目中是長輩的男人,竟然會如此一幕表情。
道貌岸然,斯文混蛋。文質彬彬,作風下流。
“韓嘉寧。”韓嘉寧的態度硬氣,趙新勇的面色,頓時肅了起來,怒道。“做人要有自知自明,我想,你今天跑到這裡來,毋庸置疑,在整個華夏國,怕是除了我趙新勇,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給你貸款。”
“哪又如何?”韓嘉寧十分厭惡地說道。
“我就是你最後的一棵大樹,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嘉寧國際雖然拿到了不列顛皇室的大單子,但是,所承擔的風險,的確是太大了一些,即便是我想跟你貸款,也會承受銀行董事會的巨大壓力,不過嘛,凡是都可以商量,只要……”
“滾。”韓嘉寧罵道。說着,提着包包,轉身就準備走。
“騷貨。”趙新勇罵道。“你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忠潔烈女啊,還不是出來賣的貨色。”
“……”
韓嘉寧剛準備挪動腳步,卻是沒被趙新勇一句話氣暈。而就在她準備拉開門,落荒而逃時,趙新勇一隻手,則是把住了包廂門鎖,滿臉淫意,一雙手朝着韓嘉寧抱去:“來吧,寶貝兒,只要你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趙新勇保證不會虧待你。”
“滾開。”
韓嘉寧吼道,身體快速退縮,高高揚起手中的包包作爲武器。
“哼,韓嘉寧,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你還裝什麼,而且,我趙新勇難道還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趙新勇說着,就朝着韓嘉寧撲去。
“啊,不要。”韓嘉寧嚇得魂飛魄散,想呼叫段浪的名字,可在此時此刻,卻根本大聲呼不出,而且,感覺自己的身體發軟,剛剛還一個勁兒抵抗的韓嘉寧,此刻已經軟綿綿地躺在了沙發上。“你,你竟然在咖啡裡下藥?”
“我這不叫下藥,而是給你機會。”趙新勇緩緩靠近韓嘉寧,一隻手準備去摟住那嬌軀。“來吧,寶貝兒,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何必藏着掖着?”
“不,不要……”韓嘉寧委屈地說道。
“哐當。”
趙新勇正準備肆無忌憚的施展自己的計劃時,包間的房門,卻是被人硬生生的一腳踹開。
“誰他媽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趙新勇勃然大怒,憤然起身,罵道。
“有種,你再說一句?”段浪一把抓着趙新勇的衣襟,舉起拳頭,傲慢而囂張地說道。
“哼,我就不信,你一個小小的司機,竟然敢動手打我。”趙新勇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道。“只要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有一千種不同的讓你死的方式。”
“是嗎?”段浪頗爲玩味地道。
“當然。”趙新勇以爲將段浪嚇唬住了,頗爲得意地說道。“小子,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我可以當着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不。”段浪說道。“你錯了,我是想告訴你,我很想嘗試一下你那一千種讓我死的方式。”
“別……”見着段浪要動手,趙新勇頓時害怕了起來,叫道。
“啪!”
段浪一拳揮打在趙新勇的臉上,趙新勇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地。
腦袋內,因爲拳頭的巨大沖擊,一陣轟鳴。
無限的疼痛,更是在頃刻之間,傳遍全身。
趙新勇還未反應過來,段浪一把抓起趙新勇,又是一套組合拳,打的趙新勇不斷哀聲求饒,狼狽不堪,顏面無存。
剛纔的傲慢與囂張勁頭兒,早已經煙消雲散。
“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趙新勇不斷哀求。
“不打了,爲什麼不打了,剛纔不是有人說,誰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他就有一千種不同的讓人死的方式嗎?”段浪若無其事地說道。
“……”趙新勇沉默,身體直哆嗦。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說話是吧,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就是要試一試了?行,我不光動你汗毛,我還要將你往死裡打。”段浪道。
“不要。”趙新勇滿是哀求,道。
“不要?不要什麼?”段浪笑着問。“老匹夫,你剛纔在欺負我們韓總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有今天,啊?”
“段浪,算了。”段浪還待繼續教訓趙新勇,已經緩過神來的韓嘉寧,說道。
“算了,怎麼能算了?”段浪一耳光煽在趙新勇臉上,罵道。“韓總都說算了,你他媽還傻愣在這裡幹嘛?”
“我……”趙新勇看了看韓嘉寧,又看了看段浪,道。“我滾,我這就滾。”說着,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如釋重負,趕緊落荒而逃,內心不斷尋思着,一會兒怎麼找回顏面,遺憾的是,剛剛挪動腳步,卻是被段浪用腳勾了一下,趙新勇一個狗吃屎,匍匐在地,狼狽不堪。
“我讓你滾了嗎?”一腳將趙新勇的身體掀過來,踩在他的胸口,段浪俯下身,問。
“你,你,想幹什麼?”趙新勇嚇得渾身直哆嗦,問。
“道歉。”段浪厲聲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趙新勇狼狽地說道。
“不是我,是她。”段浪一耳光煽在趙新勇臉上,罵道。“就你這點兒理解力,真不是怎麼搞金融的。”
“嘉,嘉寧,對不起,我,我剛纔不是故意的。”雖然內心十分委屈,可趙新勇的的確確,被段浪的氣勢給嚇唬住了,趕緊對韓嘉寧十分狼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