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不老,氣氛正好……
身穿一身空姐服的安靜,格外誘人。
段浪在內心,一次次地說服自己。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安靜這種性格,但再怎麼說,安靜這個人,畢竟不是那麼令人討厭。
這,就足夠了。
“先生……”段浪未動,安靜再次叫道。
聲音柔和,充滿誘惑。
蕩氣迴腸,沁人心田。
“安靜……”努力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段浪叫道。“不要以爲你幫了我,就想讓我貢獻出自己的身體,我告訴你,我段浪可是一個正經的男人。”
“咯咯,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你有多正經?”安靜咯咯一笑,問。
“我……”好男不跟女鬥,好雞不跟狗鬥!段浪一思索,說道。“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再這樣玩下去,段浪都感覺,自己快要被安靜玩壞了。
他只不過是過來看看而已。
“好吧,算你通過考覈。”見段浪要走,安靜頓時一本正經了起來,說道。
考覈?
段浪內心一陣納悶,難道說,安靜剛纔那副模樣,不是被自己的霸氣以及帥氣給迷倒,而僅僅是爲了考驗自己?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段浪,當時在迪拜,你拍拍屁股就走人,你可以不在乎,可以做到風輕雲淡,可是,我不能,因爲那次的事情,從此改變了我一生的軌跡……”安靜道。
蓉城第一賤女。
華西第一蕩婦。
這樣的稱呼,安靜不清楚,是對自己的美稱,還是對自己的嘲諷。
迪拜的事情,安靜不提及,這也罷了。
現在,安靜一提,段浪的面色,不禁也有些不自然。那次的事情,的確是一個美麗的錯誤,一次意外的邂逅,也是段浪心中的一個結。
就在他以爲,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之後,誰會想到,他們在蓉城,卻再次相遇?
說實在的,那次的事情,段浪挺歉意的。
這是他內心,真實的獨白。
畢竟,自己當時的一個舉動,影響了一個女人的一生。
“如果,你剛纔真的對我做點兒什麼,或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因爲,那樣的話,你的的確確,將我當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點燃一根女士香菸,安靜奮力地吮吸了幾口,才繼續說道。“段浪,謝謝你,謝謝你給我了最起碼的尊重。”
“安靜……”
“不要,不要說對不起,不管你有沒有將我當成過你的女人,但那件事之後,我就一直將你當成了我的男人,我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對我說對不起。”
“我說了,要對你說對不起嗎?我只不過是要提醒你,女人別抽菸,抽菸對身體不好。”段浪走到安靜身邊,一把奪走她手中的女士香菸,這才滿不在乎地塞入自己嘴裡。菸頭上,還帶着安靜的脣印,還有,剛剛分泌的唾液。
如此一幕,不由地惹得安靜一陣面紅耳赤。
同時,內心還不由地騰昇起一股暖流。
“我的事情,要你管?”饒是如此,安靜依舊板着一張臉,十分強勢地說道。
“我不管,誰管?”抖了抖菸灰,悠閒地吞吐着菸圈,段浪問。
“你關心我?”
“我沒有。”
“你就關心我。”
“我真沒關心你。”
“那你爲什麼告訴我吸菸有害健康,強行奪走我手中的香菸,不讓它繼續殘害我的身體?”
“……”
“這就說明,你的確是關心我。”
“……”
這也行?
安靜的表現,簡直是讓段浪欲哭無淚。
不過,與此同時,段浪內心也是忍不住在想,難道,自己真的關心這個女人?
事實是顯而易見的,要說不關心,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段浪,我餓了。”沉默就是默認,段浪沒開口說話,實際上,已經換了一個角度,間接的承認他關心安靜,安靜整個人,心裡都是美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
“你想幹什麼?”段浪警惕地問。
“想吃肉。”安靜笑眯眯地說道。
“安靜,你丫的沒病吧?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嗎?”段浪再次渾身神經一緊。這女人,繞瞭如此大一圈,就是想對自己做點兒什麼?
“段浪……”安靜咬牙切齒,盡力平息住自己內心的怒火,道。“我是說,我肚子餓了,肚子餓了,你腦子裡一天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我的意思是,你想讓我深更半夜的帶你出去吃東西,這是絕對沒門的事情,萬一,你趁機對我做點兒什麼,我豈不是……”
“你豈不是什麼?”
“哦,沒什麼,看在你今晚幫了我一個大忙的份上,我請你吃東西。”段浪灑脫地道。
“這還差不多。”
“對了,天府是你的資產,爲什麼過戶在了我的名下?”
“我樂意,不行嗎?”
“這個還真不行,萬一是你想陷害我,將天府先過戶到我名下,然後再搗鼓出一點兒什麼問題,我豈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
“呀,這都被你想到了?”
“開玩笑,我是誰呀?”
“假打。”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走出雷神俱樂部。這一幕,被雷神俱樂部一個個工作人員見到,均是驚得合不攏嘴。
安靜在蓉城,名聲雖然臭。
可是,又有誰真正的見到過,安靜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如此親暱?
至少,在雷神俱樂部,這還是第一次。
“好你個安靜,我說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原來是跟這個下三濫的爛貨在一起。”兩人剛走出雷神俱樂部的大門,一道英俊,帥氣,二十五六歲的男子,站在一輛嶄新的阿斯頓馬丁車前,滿腔怒火,道。
他的目光,不時還落在段浪身上,恨不得將段浪給挫骨揚灰了。